8道
月族原先是复姓,月支族,得了仙人垂怜,拥有了仙骨,剔支留月,摇身成了修仙界月氏宗族,族长往前九千年还都是月支姓。
月族阴盛阳衰,族人本没有修炼天赋,此间更是千年未出一位修仙飞升者,多是依靠双修,向各个家族输送修炼炉鼎而维持在此界的地位和安宁。
本以为是谁都可以轻而分一杯羹的小宗族,却因为千年间无数嫁出去的女儿背后错综复杂的背景和后台,还有她们在外生育的子子孙孙而不敢轻举妄动。
且月族本家藏在高山天坑之中,更是鲜为人知。
月澜就不知道。
他没下山过,就连替嫁都是被蒙着眼睛抬走的。
“母亲,您确定他回不来?”
美艳的女子跪在软座旁,妩媚柔软,是月族族长的大女儿,因得族长喜爱而留族未嫁,此时正百无聊赖的撒娇闲聊。
她膝下有一女,同月澜一般大,可月族天生貌美不易衰老,她看起来依旧是少女般脸嫩,只是比少女的不谙世事多了些媚态,她撒娇的对象是她的母亲,也是一副少妇长相,美貌年轻,倒不像族长。
族长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冷眼瞥了这个最受宠的大女儿一眼,扯了扯嘴角,嫌弃道:“蠢货,现在想起来这件事了。”
“上一届族长就是在祂‘羽升’之前弄死的他,我才坐上了族长的位置,现下你把他弄到那贺兰家去了,凭你这狗脑子能怎么样他?”
月轻尘闻言撇撇嘴巴,委屈道:“那怎么办嘛,弥儿我又不舍得,月多颜又被青阳长老看中,结果还自废修为死了,这一辈里就只剩下他了嘛。”
其实长老旁支还有人,只是不如月澜碍她的眼,她只觉得母亲格外在意他,又听月澜是下任族长,她头脑简单,不知事态严重,等族长出关月澜已经嫁过去了。
“你甚至不如你女儿。”月族族长无奈,心里疲累。她当初喜爱月轻尘也是因为这个大女儿心里单纯,直白,没脑子思考弯弯绕绕的,也因为这个不放心她嫁到别处去丈夫手底下讨生活,不用想肯定得不了好处,于是把她留了下来,没想给自己埋了个大坑。
月族尚不知祂“羽升”的具体时间,只知道若是让月澜活到那个时候她们必将万劫不复。祂修为深厚,眸若霜雪,剑意无双,仿若被夺舍,每一个“祂”都如此,出生于月族,而全身无月族标志性的灿金仙纹,千年以前,每一个这样特征的人都会被指定成为下任族长。
“此事交给弥儿去做吧。”族长揉了揉额角,放声道。
贺兰家——
收到密音的月浅脸色微沉,冷笑自语:“老不死的,那么恶毒怎么不再长个脑子早点发现,好在他出生时就掐死他。”
现在居然还要来麻烦她?
女侍听了慌道:“夫人,夫人慎言……”
月浅冷眼:“慎什么,此处只有你我,你还要捅出去当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成?”
女侍自知失言,忙低下了头。
而另一边,月澜也收到了密音。
他正挑枪戳刺,突然停下了,虞渊好整以暇地盯着汗湿的他瞧。
年十六的少年身形单薄,脊背如寒雪青竹,日光下的唇红艳艳的,脸蛋瓷白,只是神色冰冷自若,本来因为得以修炼而融化些许的脸色听了条密音又冷了下来。
这小冰块脸听完之后又一言不发地练起来,只是章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起眉,死活想不起来,深想下去脑内还有丝丝抽痛。
他……他和月澜为什么会……
眼前闪过重影,虞渊了然,知道了自己记忆并不完全。
只是不清楚是因为睡了万年脑子不清醒,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幻踪阵里已经有人迷路了,看起来是来寻他们的,贺兰承已经醒了,正被催着带着虞渊去长老阁解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虞渊让月澜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到。
月澜听话起身,肌肉酸疼踉跄了一步,并没着急忙慌的下山,而是回头深深看着虞渊,怯道:“枪……”
“怎么,别人的,你想要?”虞渊挑眉,看出月澜的心思。这枪不值什么,就是他没那么好心,想看看月澜失落的表情罢了。
月澜没点头,只又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长枪,转身离去了。
愿望落空,即使知道此时月澜心情可能是失落的,只是面上不显,虞渊依然不觉舒爽,闪身回了霜霁亭,贺兰承都快找疯他了。
虞渊心情不佳的胡诌乱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就随贺兰承到昭明殿,面见长老,路上贺兰承怨他突然在外现形,虞渊被气笑:“不然真等你自爆灵脉吗?”
贺兰承闭嘴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只是他确实实力大增,那把剑好不容易能为他所用,便不舍得停手。
贺兰同光是这一辈的家主,也是贺兰承的父亲,自己的两个儿子切磋没个轻重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虞渊修为深浅,这是大事。
法,还是颤抖着摸到那条又窄又细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手指模仿着虞渊插进嫩穴,湿热的软肉吸裹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异样的羞耻感,情热并未缓解,他也没有觉得舒爽,着急的又加了一指。
“呜……”他带着哭腔痛吟一声,赶紧将手指抽出来,摸出了匆匆从承欢殿拿走的一件奇巧淫器。
他生在月族,自然知晓此物,一个鸟蛋大小的圆铃,水银和金子层层浇灌,粘到逼穴的淫液之后开始“嗡嗡”震起来。
缅铃被埋在软逼下,月澜低着头,手指攥住衣摆,敏感的阴蒂被连着震动,他哼出声,又羞耻的憋住声音。
虞渊进来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中的旖旎香气,轻轻的“嗡”声从角落传出,还有月澜轻声哼唧的声音。
月澜没睁眼,泪珠也已溢出,沾湿了一簇簇睫毛,抖啊抖。
他没出声,就静静看着,看到月澜的呼吸突然急促,他仰头,细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