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好学
贺兰承被抬到玄序阁后,就因为刚刚试图强行挤出丹田经脉中最后一丝灵力而力竭昏睡过去,侍童急得团团转。
虞渊打量了一眼贺兰承后就知他是戾气太重,没听劝偷偷用了那把邪门的剑被影响到了。只是他没想到这谁的本命剑一样的东西,居然就这么给他练成了。
这把剑到底和贺兰承,或者说和贺兰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说也是月澜用了心思封印在诛仙崖那种下去容易上来难的地方来的。
虞渊疲惫了,不愿再深想。将贺兰承扔到地板上懒得管,只确定了他不会死,慢慢恢复灵力运转周天就好。
霜霁亭边,月澜正盘坐在此修炼。
而月澜初次修炼,进步已然神速,可以说是任何小门派即使拥有了这样一个天才都不敢声张的一个烫手山芋。
他睁眼,浑身的酸疼已经被经脉间穿流的灵力暖过,他感受着丹田中还未聚成的金丹,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张开又攥紧,茫然地抬头看着倚靠在门外抱臂而立的虞渊。
月澜有一双紫水晶般的琉璃眸,此刻望向虞渊的眼眨了眨,有拥有了一些力量后的兴奋,也有不知怎么使用这灵力的懵懂。
他眼底的求知欲都要溢出来了,巴巴的。虞渊想起前世侯府的一只小狸奴,抬着脑袋用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你,在你脚边蹭蹭,想讨些好吃食。
简直和此时的月澜一模一样。
他有些想笑。
于是他便像前世逗那只小狸奴一样,俯身用手轻轻挠了挠月澜的下巴。
然后起身,似是大发慈悲道:“急什么,教你。”
他私心不想让月澜再学剑,于是随手拿了根长棍扔到月澜面前道:“有没有兴趣学枪?”
其实月澜现在不适合用枪,不管是体格,还是体力。
但是月澜毫不犹豫地点头了。虞渊爽了,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猛地向后一掷,门口侍童反应过来去接茶杯,手中握的枪笔直的落进虞渊早有准备伸出的手掌上。
等侍童捧着茶杯起身时,他已经握枪调整,对月澜淡定道:“跟我走,学两招。”
今日练武场之事被通报到长老内阁。突然冒出来了虞渊这么个不知深浅的人物,还是贺兰承带来的,据说是救命恩人和前辈,正好吃好喝的伺候在玄序阁。
贺兰靳一众摸不清虞渊深浅,不知道还要不要向贺兰承下手。
“今日试探到他力竭,我已知他深浅,两个月后的凌云较武之前他不可能那么快突破。”贺兰靳捏着酒杯抵着额头,有些头疼的皱眉:“只是……相比前一个月,他修为进步了很多,如果按照这个速度……”
如果贺兰承真的掌握到了什么秘籍,或者遇到了什么机遇,按照这个速度修炼,两个月后未必不可与他一战。
“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今天那个人什么来头。”他一挥手,手下的人便开始着手调查,室内清静了不少。二夫人听室内静下来,应该是谈完了正事,正巧来送安神汤。
贺兰靳没睁眼,也没有好脸色,二夫人不甚在意,像完成任务那样,只是为了不落人口舌而选择看望一下刚从练武场被打出来的贺兰靳。
“好好歇息吧。”二夫人也冷淡,长睫掩去美眸眼底的不耐之色。
她也是月族人,和月澜同辈,在家族算不上受宠,嫁到贺兰二房,只是为了自己的以后,临走之前她还是提点道:“劝你最好少打月澜的主意,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住的。”
闻言,贺兰靳才睁眼看向自己这个夫人,扯着嘴角嘲道:“我掌控不住?难道他贺兰承那废物就行?”
涉及月族秘辛,她所知甚少,也不好多说,心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无语地瞥了贺兰靳一眼,转身离去。
长老阁传贺兰承带着虞渊过去解释,可是贺兰承长睡不醒,只能派了药师去治疗,另一边侍童去寻虞渊踪迹,遍找不见。
后山。
虞渊设了个幻踪阵,这还是他跟月澜学会的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起眉,死活想不起来,深想下去脑内还有丝丝抽痛。
他……他和月澜为什么会……
眼前闪过重影,虞渊了然,知道了自己记忆并不完全。
只是不清楚是因为睡了万年脑子不清醒,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幻踪阵里已经有人迷路了,看起来是来寻他们的,贺兰承已经醒了,正被催着带着虞渊去长老阁解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虞渊让月澜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到。
月澜听话起身,肌肉酸疼踉跄了一步,并没着急忙慌的下山,而是回头深深看着虞渊,怯道:“枪……”
“怎么,别人的,你想要?”虞渊挑眉,看出月澜的心思。这枪不值什么,就是他没那么好心,想看看月澜失落的表情罢了。
月澜没点头,只又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长枪,转身离去了。
愿望落空,即使知道此时月澜心情可能是失落的,只是面上不显,虞渊依然不觉舒爽,闪身回了霜霁亭,贺兰承都快找疯他了。
虞渊心情不佳的胡诌乱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就随贺兰承到昭明殿,面见长老,路上贺兰承怨他突然在外现形,虞渊被气笑:“不然真等你自爆灵脉吗?”
贺兰承闭嘴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只是他确实实力大增,那把剑好不容易能为他所用,便不舍得停手。
贺兰同光是这一辈的家主,也是贺兰承的父亲,自己的两个儿子切磋没个轻重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虞渊修为深浅,这是大事。
法,还是颤抖着摸到那条又窄又细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手指模仿着虞渊插进嫩穴,湿热的软肉吸裹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异样的羞耻感,情热并未缓解,他也没有觉得舒爽,着急的又加了一指。
“呜……”他带着哭腔痛吟一声,赶紧将手指抽出来,摸出了匆匆从承欢殿拿走的一件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