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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

 

未伤到人便好,你们回去吧。马车再走慢些也无妨,我们不赶时间……”

后一句是朝着姜玄的吩咐,他这个角度恰好透过流苏隐约瞧见车内一角,与里面衣襟散乱、面色灼红半躺着的那人对视上了一眼。

慕澜的目光也正落在他的头上,姜玄心下一凛,收回眼神,与另一人一同恭敬道了声“喏”。

车帘放了下来,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安静的小路上。

祁渊眼神转向她:“殿下,方才……”

“夫君不必担心,已经没事了,倒是夫君你,”慕澜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中拨了拨,“方才可有哪里撞疼了?”

祁渊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殿下关心,祁渊并无大碍。”倒是那蛊虫更碍事些。

“那便好……”慕澜的手摸到他腰带处轻轻一勾,“我们继续。”

衣襟大开,一片暖玉白瓷般的肌肤跃入眼帘,精致的锁骨线隐入领口,半露不露……

祁渊面色酡红,声音也似醉酒般微哑熏然,低低应了声:“……好。”

慕澜越发满意了,她拾起那根腰带:“抬手。”

祁渊乖乖地伸手,任由她将自己捆了起来。

那衣带在腕子上缠了几圈,不松不紧地缚住双手,在中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仍不算完,慕澜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从哪抽出来的丝巾:“夫君再闭个眼……”

行,祁渊又乖乖地闭上眼睛,清凉柔软的触感压下来,他的眼皮微微一颤,终是忍住了没有睁眼。

柔软的丝绸轻柔地覆上眼周,不松不紧绕了一圈,在脑后系了个简单的活结。

“好了。”

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向后退开,眼前的一切皆笼上一层朦胧的雾色,只能大致辨认出模糊的轮廓与颜色。

流苏轻轻摇曳,帘外射入的光线时明时弱,一会儿落在身上,一会儿打在颊庞,偶尔几缕透过层层薄丝泻入眼底,影影绰绰,明晦不定。

“放轻松……”

受缚的双手被抬压至头顶,他顺着她的力道微微后仰,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襟彻底散了开,雪白的胸膛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

慕澜极感兴趣地挑开遮掩,两枚红果兀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伸手去摘,小果瑟瑟地发着抖,颜色愈发艳丽,不过片刻,果身变得饱满丰润,鲜艳欲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夫君的乳头可真好看,像红润多汁的浆果,用力一吸便能吸出汁来……”她喃喃地感慨,听声音似乎真想上嘴尝试一番。

祁渊本就红透的脸更加艳上几分,藏在丝巾下的眉眼抽了抽,只恨不能立时将此人药成个哑巴。

“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青坊催乳的药也不少……”

纵然辨不清对面那人的五官,祁渊还是诡异地看见了她眼里亮起的光束,待听清她呢喃细语的内容,太阳穴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那让人头疼的声音还在畅想:“嗯,一只穿孔坠铃,一只产乳催汁……夫君觉得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何。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慕澜不死心地问:“夫君觉得不好么?”

好你个头,祁渊闭上眼:“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和她多说两句话,他怕是要再减寿十年,就这么几句话功夫,身体里的火仿佛有一半都变了质,窜得脑门青筋直蹦。

“可是夫君好像不喜欢……”她来回刮擦着红肿的豆粒,“夫君不喜的话……”

他口鼻间的气息猝然一滞,一声呻吟溢出喉间。

“嗯……”他不再极力压抑,急促喘息了两声,似挑衅又似无可奈何,“我不喜欢的话……殿下就能算了吗?”

“那自然是……”

祁渊丝巾下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要看夫君的本事了……”慕澜笑盈盈地提出条件,“若这一路夫君让我尽了兴,我便答应夫君一个请求,如何?”

她说着便将人推倒在绒毯之上,手下肌肤莹泽如温过的暖玉,上手便忍不住摩挲个不停。

她若尽兴……祁渊闭上眼,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黑暗极易放大其他的感官,呼吸、心跳、车辙、行人……以及身上的那双手。

素手缓慢游过寸寸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落指处簇簇细小的电流激起片片酥麻,自皮肤表面钻入血肉筋络,叫人浑身发颤。

祁渊呼吸声微促,那双手顺着流畅的腰线下滑,越过圆润山丘,很快触及那片湿热褶皱。

马车行驶得十分平稳,车辘声不疾不徐响在耳边,偶尔闻得三两路人声,也很快擦肩而过。

“这条小道行人不多,夫君可以出声……”

深深浅浅的抽探如隔靴搔痒,他手指微微蜷缩,只当耳边是只聒噪的蝉,放空心思左耳进右耳出。

“夫君……”慕澜抽出手指,将液体抹在他的乳头,“既然夫君不愿出声,那接下来一路,可都得忍住了别出声……”

慕澜戴上蛊根,将他褪至腿根的亵裤拨至膝弯,掐着他的腰挺身没入。

“嗯……”巨根劈入的酸胀感将折磨了他许久的空虚与瘙痒压下大半,祁渊低低吟了一声,似逃离般挣动了一瞬。

“别动……”慕澜叹息一声,沉浸在柔软裹挟的舒适中不愿动弹。

马车外有细微人声传来,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那股带着微颤的吸力叫她小腹一麻,喟叹声又一次响在他耳边,吹得他忍不住侧头,躲痒。

然而更痒的后穴已经忍不住饥渴,不顾主人意愿一收一缩地吮吸起来,他似受不住了,低哑的声音带了些喘:“别,痒……”

“嘶……”慕澜忍不住在他耳边笑道,“夫君这么夹着我,还要我忍着不出声,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祁渊吸了口气,屏着呼吸慢慢放松,不料马车兀地轧过一道不平,车身微一颠簸,手脚无处着力,他反射性绷紧了身子,下面那张嘴立刻咬紧了体内那物,力道又急又紧,吸得慕澜眼都红了。

“呼……”舒爽直直窜入四肢筋脉,她呼吸一滞,许久才长吐出一口气。

祁渊僵着身子一言不发,似成了一根平躺的木头桩子。

慕澜见状刮了刮小豆粒,与他低声打商量:“夫君可否行个好、松松口,也好叫我动上一动……”

前方已渐渐闻得人声鼎沸,那下颠簸许是正由小路转上嘈杂的闹市街道。祁渊不确定方才自己惊呼出口的那声是否有人注意,只能尽力压下到喉的呻吟与喘息,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搭理这厮。

慕澜得了爽头又过了嘴瘾,见他忍得辛苦,自觉体贴道:“罢了,你躺着就好,为妻可以自食其力。”

话音将落,裹在他体内的蛊根便缓缓抽动起来,水淋淋的穴道进出倒是畅湿顺滑,只是根身粗巨,挤到三分之二处便遇见了些阻力。

“夫君可还受得住?”慕澜的嗓音已带了些哑,低声征询他的意见,“若是不难受,我便再进去些……”

祁渊眼被蒙着,也没法再以眼神示意。他先前三番四次未搭理她,不知是嗑了药心情好还是怎的,她始终没生怒,可现下身处闹市,终究难赌那一分运气,万一这人当街发疯,他……

“……夫君?”慕澜的声音幽幽响在耳边。

祁渊心里一跳,看不见她的表情,便只能凭着声音猜测。

只思考了一瞬,他便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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