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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

 

“殿下要我一同前去?”祁渊有些诧异。

“这是自然,”慕澜瞥了他一眼,像是不理解他的惊讶,“夫君本就与我一体,去探望皇妹一事当然是我们夫妻二人同去,除非……”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祁渊抬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慕澜似真似假地反问道:“除非夫君与我八皇妹有什么过节?”

“殿下说笑了。”祁渊淡定地转移了话题,“敢问殿下,我们何时出发?”

慕澜便笑了,她无骨似的懒懒靠在他身上,随意道:“想何时便何时,夫君若想去,现在便可出发。”

“我第一次拜访,不用提前备些东西过去么?”祁渊虚虚扶着她,问道。

“啧……”慕澜语气淡淡,“陛下那儿什么东西都备齐了,哪儿还用得着你来操心?不过夫君这身衣服倒是该换换了。”

除了大婚那晚,他这几日身上穿的都是居家的衣裳,宽松,好剥,极大地方便了慕澜不分场合地动手动脚。

“那……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他低声询问。

“随你。”慕澜不假思索,新婚之夜的美貌夫君和浑身缠着红线的摇曳身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你穿红的最好看。”

祁渊扫了眼她身上的绯袍,“那就……”

“不,等等。”慕澜突然打断他,祁渊目露疑惑看着她。

慕澜一脸严肃正经:“还是别穿红的了。”红的就只给她看。

说着又欲盖弥彰地补充,语气莫名有些荡漾:“夫君貌美如花、那个,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咳,自然……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什么东西?

祁渊眉梢一跳,总觉得她刚刚在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车厢内。

“果然,夫君无论穿什么都这么招眼……”慕澜苦恼地叹息一声,歪头盯着面前端正坐着的男人,越看越想动手动脚了。

祁渊右眼皮一跳,平静的目光中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异样,也想狠狠地叹息一声了,这人真的是……她能有一刻不在想那事吗?

很可惜。就算有,那也会不是现下。

慕澜一直以为自己这些日子没太能控制得住,主要还是因为祁渊老穿得就像时刻在勾引人,未曾想穿严实了就……更有味道了。

再配上那清冷的眉眼,啧啧,极似当初在姜国那清贵样,让人看着就想去征服、去破坏,撕开他的衣领,扒下他的伪装,让他一贯冷淡的眼里露出些不一样的神情来,那场景想想都觉得十分有趣呢……

一阵浓烈的不详预感袭来,祁渊眼皮狠狠跳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开了口:“殿下,如今是在外面……”白日宣淫也就罢了,她不会还有让人听赏的乐趣吧?

慕澜邪气的桃花眼一弯,毫不客气地催动体内母蛊,祁渊话语顿滞,几乎立时麻了身子,挺直的脊背也似垮了一瞬。

恰好马车车轮轧过一道低坎,车身一抖,他的后背轻轻撞在车壁上,慕澜亦放任自己向前,一手撑在他头边,倾身在他耳边轻笑:“夫君放心,我有分寸。”

酥麻的气息吹拂在耳后,祁渊微微倾过脸,便见着一截皓腕横在眼前,不由又转了回去,敛眉垂眸轻声低求:“殿下,回去了如何都行……”

慕澜不依不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燥腾之气,她压下燥气吊而郎当地抬起他的下巴:“回去?这才出门,回府还不知要到何时呢?夫君别害怕,我只是手痒,不会太过分的……”

不过分的慕澜又催了一次蛊,祁渊脸色微变,身下不容忽视的麻痒如涨潮的海水一波波地冲刷入体内,他浑身发软,终于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车壁浅浅调整呼吸。

不待他再开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挑开衣领摸了进来。

祁渊深吸一口气,伸手轻握住那截手腕,最后一次尝试道:“殿下,总不能叫我过时没了气力,连马车都下不了……何况这点路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

两边府上不过隔了几条街,只怕到了门前慕澜手痒的这把兴还未尽完。

“这夫君便不用担心了,先绕点路走上几圈便是。”

慕澜并未提声,外面的车夫便似听见了命令,车速明显慢了不少,正逢遇见岔道,原欲直走的马车一拐,歪入了另一条道。

“瞧,这不就解决了?”慕澜挑眉,笑容昳丽,指尖轻刮着那点嫩红肉粒,“夫君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

“殿下恕罪,祁渊并无不满……”他慢慢松开手,敛了眸妥协道,“还望殿下怜惜。”

“那是自然,夫君这么听话,我如何舍得不怜惜?”她笑容越发灿烂,语气温柔似轻声叹息。

祁渊罕见地没什么愤懑的情绪,他微微捻了捻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脉象紊乱的浅浅跳动,叫他有些分不清心中这点微妙究竟是懒得计较还是幸灾乐祸了。

“嗯……”闷哼声响起,慕澜那厮……竟又催动了蛊虫!

祁渊后穴似有旺火灼烧,热意直冲双颊,蒸出一片滟滟的红霞。

“夫君……”这人性格恶劣得很,笑得轻佻又得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明显蕴味深长的话语听得祁渊无比糟心,这厮自己上手就罢了,还要他求着她来不成?未免太蹭鼻子上脸了罢?

“如何敢劳烦殿下……”他压抑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慕澜似疑惑般,尾音微微上挑:“夫君见外了,你我夫妻之间,谈何劳烦?”

这是……非得逼他开口?

祁渊凝目望着她,喘息声渐促,却始终未发一言。

慕澜回望过去,两人似较劲起来,谁也不肯先低头妥协。

马车内寂无人言,车轱辘声平稳缓慢,只一人呼吸声愈发沉促。

这场对视终究要有人败下阵来,慕澜等不及了,只能微微叹息一声:“罢了,不逼你就是……”

“谢殿下体谅。”祁渊垂眸,那双几欲逼出水汽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真谢的话,便莫要再拒绝我了……”

她倾身逼了过来,红唇覆了上去。撑着壁的手下移,抚上一截光滑温热的颈项。

脆弱柔软之处遭人拿捏,不过微微颤抖一番,便柔顺地放松了身体,做出引颈受戮的姿态。

“唔……”这吻如同一簇新点燃的火,直直窜入脑海,仿佛在与身下那片不断升腾的火焰遥相呼应。

车厢内濡湿声阵阵,耳力好者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比如外面的姜玄。

即便已经知道这位七殿下素来不拘小节,可这光天化日之下,去拜访皇妹的途中……

想到里面那人曾经是何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样,一贯冷性的姜玄都忍不住心绪恍惚。

只不过这片刻走神,一个丁点大的小孩便突地从旁猛窜了出来,他眼瞳骤缩:

“吁——”

姜玄急拉缰绳,马蹄高扬,险险停在突然窜入道中央的孩童面前。

马车急停,车厢内一声闷哼,姜玄的请罪声与那孩童父母的道歉声同时响起。

见马车精致奢华,生怕冲撞得罪了什么富贵豪门,那对父母连连朝马车上的人求饶致歉。

“小儿顽劣无状,并非有意冲撞拦车,求大人们恕罪……”

“求大人们莫怪,民妇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慕澜撩开帘子扫了一眼,许是心情还不错,语调微微上扬,并无追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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