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春奴侯爷佛堂上对我狠狠用劲
眼睛都直了。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春的药方?”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薛宴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又如边境那位秦安秦大将军,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薛宴这般疯。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女人嘛!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春的诱惑。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薛宴。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在等奴家?”
待我走近,薛宴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怎的不多歇歇?”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直到我背影现实,薛宴才收回目光。
“尽早离开?”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侯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17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春床奴她见过不少,可如我这般姿色和皮肉的,却是头一回见。
“这有什么,你往后用我留下的药方,每日泡泡药浴,不出一月便能教你脱胎换骨。”我淡淡道。
“真的?”公主惊喜,做起身,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来,“能让我回春,甚至是……”
“返老还童未尝不可,你若是一直坚持用,保管比旁人年轻二十岁。”
公主睁大了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抿起唇。
她放松身子往后靠,感受着身下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仿佛在收紧重塑。
“春娘子这般的妙人儿实在招人喜欢,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
我抬眸睨了她一眼,手中玉枝敲敲,让她抬起。
公主配合的架起双腿露出那片圣地,我看了眼,面色平静。
“你也不知节制,好好的一朵花尽教你给摧残的不成样子。”
“哼!比不得你年轻身子好,往后再过几年你再看看可是与我这般。”
我听着没说话,莫说再过几年,就是再过上百年我也不会与她一般。
将药水塞进去,我搁下玉枝,这次公主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许多,甚至感到了疼痛,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春娘子,我这是……好痛……”
“别动弹,你若想回春那就夹好了那些药,不脱层皮,如何能回春?”
公主听我这么说也放弃了挣扎,她忍着那些皮肉剥离的疼痛,死死地咬住唇。
凡事都需要代价,只要能够回春,那也值得!
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欲望,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所有。
我擦净了手,打开门后便有上前服侍的婢女,我想了想嘱咐道:“公主半月内不得行房,否则这身子若出了岔子,可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说完,我踏出房门,屋外已经斜阳高挂,我在侯府已经待得够久,是时候离开了。
一顶挂着两个红灯笼的轿子从侯府离开,轿内,我原本想闭目养神,却闻到了一股花香,眨了眨眼,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一道身影撩开帘子进来,将我从轿子揽了出去。
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抱着我走近一座院落,里头桃花开的正盛,随着脚步走过,落了一肩头。
我睁开眼睛看着漫天粉白,眼前是他扬起的一缕发丝,拈起一片花瓣捏在指尖,我询问:“小侯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薛宴清冷的眉目未变,只是揽紧了我,淡淡道:“宋家的婚事我已经退了,本侯不想娶妻,只想纳妾!”
我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退婚,沉默了会儿,道:“我可是春床奴,你纳了我也不怕人说闲话?”
“何惧之有!”
纳了春床奴的也不是没有,但如他这般身份的却是没有几个,更别提还为了我退了原本的婚事,我抿唇抚上心口处,一时有些分不清那里究竟怎么了,怪怪的,是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不解,直到薛宴将我放到床上贴上我的身躯,霸道而微凉的吻落在我肩头,我仿佛看到了方才那片漫天的花雨。
漂浮间,不知究竟落在何处。
风一吹,又洒一地。
……
一场情事过后,他将我揽在怀中,身上满是我的味道。
明明我该制止,却有些贪恋的不想破坏这一刻。
“你将我带到此处,是想圈养我?”
沉着眸子的薛宴摩挲了会儿我肩头的红痕,低哑开口:“往后我身边只你一人!”
我轻笑,抬眸看着他,“你可是侯爷,未来要继承侯府,开枝散叶的,怎能只为了我一人。”
“你生的就够。”
我愣了愣,一时有些怔神。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与我说只我一人足够,且还想与我生幼崽。
上回体会到这种情绪的还是那位方家少爷,可远不如薛宴来的更为炽热,直烧到了我心里。
沉默良久,我终是道:“小侯爷,若是有一日你忘了我该如何是好?”
薛宴揽着我的手收紧,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不会!”
我轻笑,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容,从额上缓缓滑落,“可我不能坏了你的人生!”
说着,我指尖亮起微光,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那双向来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浮上了急切。
“娘子……”
“若是以山河破碎,万民为代价,那这神位不要也罢!”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眼前徒然变得开阔。
无尽的天梯延伸到我眼前,带着最圣洁纯粹的光芒。
唇角勾起,强大的神力为我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