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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春奴侯爷佛堂上对我狠狠用劲

 

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侯爷~”

薛宴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侯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薛宴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薛宴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春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侯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薛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春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薛宴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侯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薛宴。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薛宴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侯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春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薛宴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薛宴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16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薛宴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侯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春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薛宴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薛宴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薛宴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侯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薛宴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薛宴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春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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