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再饿坏了。
很快,在手心磨破前,紫红肉根前端小孔猛得一阵收缩,浓白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量又多又烫,手上,被褥,还有女人小腹上,滴滴答答全都是。
呼畅快!
比这些年用自己的手畅快多了。
待他气息慢慢平稳,这才听见一阵呜咽声,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清醒过来的小姑娘正掩面低声抽泣,雪白的小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委屈。
常奎心神一紧,生怕是刚刚太激烈失手弄伤她,想着,他急忙掰开刚刚合上的小肉缝,伸手探了探,抬手一看,手上面都是滑腻的液体,并没有什么异常。
“娘子,你怎么了?”
宋玉卿现在已经无力去纠正这个称呼,现在除了最后一步,她全身已经让这个男人摸过吻过,清白早就没了。
好在她也不是那种没了清白就寻死觅活的女子,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只是想到刚才那种漂浮不受控的感觉,还有那些水,实在太难堪
她眼眶通红,瞪着他,抽抽噎噎的,“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不要,非不听,现在好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常奎想了片刻,眼中满是笑意,“你说刚刚喷水啊?”
“你还说,还说!”宋玉卿伸手捶打着她,气恼极了。
“能喷这么多水,好多女人求都求不来呢,娘子应该高兴才是。”他伸手将人拢住,低头啄了啄红肿的嘴唇。
“不要,我才不要尿床上,你下次要是再敢如此,就不准碰我了!”
“尿?”常奎一愣,顿时恍然大悟,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宋玉卿感受着胸膛的震动,神色有些莫名,不想再理这人,轻哼一声,气鼓鼓背过身去。
“哈哈哈”他笑着将人扳了回来,将涂满了淫水的手掌伸到了她鼻间,道:“你喷出来的那个不是尿,只是最快乐时候才会喷出的水,不信你闻闻看看。”
宋玉卿一开始将他的手拍开,后来实在拗不过,还真就着他的手仔细闻了一下,确实不是尿,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算不上好闻。
既然不是尿,她就安心多了,只是一大早折腾了这么久,昨夜喝的粥早就没了。
“我饿了。”说着,她拿起丢一旁的衣裳想要擦擦眼泪,但看见上面莫名湿了一块后,眉头一皱,十分嫌弃直接丢远了。
“哎我马上去做饭。”常奎穿上裤子,傻笑着一边系腰带一边翻下床去,跑到木柜又找了一件旧衣裳递给了她,面上有些窘迫,“你先将就穿着,等伤好些了,过两天我们再去集市上买。”
说着便将床上的衣裳还有脏了的被褥,都拿了下来,急冲冲抱出房外。
没一会,又端进来了一个小木盆,边上搭着白色的棉布。
看着已经重新穿衣裳的人,大步跨了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黑眸里满是笑意,道:“娘子,先简单洗洗,等一会便能吃了。”
她左边的脸颊和额头上有伤,天应该就能好了,或许会留下些疤,不过后面好好用药,应该很快就能淡化了,这事还得老三来才行。
但这衣裳确实不能再穿了,粗得慌,这一身娇娇肉没一会就磨红了。
“大哥,是你在家吗?”正洗着脸,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响起,没一会,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少年。
常奎将手上的洗脸布拧干,侧身回头,看了少年一眼,道:“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给你嫂子把把脉。”
他刚一侧身,宋玉卿顺势抬头看了过去。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裳,虽然不是新的,却很干净清爽,眼睛与常奎并不相像,这人竟长了一双狭长含情的凤眼,英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缠绵勾人。
这人也俊俏得不真实,不像旁边这个粗鲁的男人,剑眉浓眸,嘴唇偏厚,身形还像座小山,怎么也挠不开。
不过亲起来除了粗糙些,触感不错,有些绵绵的
少年并不知道此刻正被人拿来比较,看到她额头上包扎的东西,面色微变,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探了探脉后,这才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大嫂身子没事,就是身子虚弱了些,好好养养上几日就行。”
常奎听他这么一说,心终于安定了不少,看着有些怔愣的女人,介绍道:“这是常春,排行老三,自小拜了县上的一个郎中为师,如今也勉强能帮人看些简单的病症,还有一个二弟叫常述,去年刚通过院试,过明日才回来到。”
他说完抬起大掌拍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人看的弟弟,沉着声,“走吧,和我去厨房,你嫂子早上还没吃东西呢。”
“嗯?”常春捂着脑袋,面上有些疑惑,“这都巳时了,还没吃早膳,大哥你一大清早都去做了什么?”
听到这,宋玉卿耳根微红,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哼,还能做什么,这人险些将她吃了,还好她身上有伤,不然可保不齐真出点什么事。
常奎眼底闪过些许不自然,面上微凶,抬脚踹了他一脚,“叫你来就来,废什么话!”
少年反应快,迅速偏过身子,往厨房跑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扬声解释道:“大嫂,你别听我大哥说,我看病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臭小子。”常奎笑骂着,嘱咐几句后也离开了房间。
这兄弟关系还不错,宋玉卿一笑,坐了一会后,便拖着宽大的鞋子,慢慢走出了房间。
昨夜虽然也出来过一次,但是天太黑,又下着大雨,没能看清楚。
她慢慢沿着院子走了一圈,手下是用泥巴做的墙,顶上是茅草做的屋顶,大厅和房间里的上的家具也都是很简陋的木凳桌子。
常家确实穷。
不过,家中如今一个行医一个读书一个有力气,就目前这两人的长相来看,那没回来的常述估计也不会长得太丑,按理说,这三兄弟应该在村里混得不错,怎么会没有女人想要嫁进来呢?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不成?
厨房里,灶台内的火焰噼里啪拉响着。
常春拿起一根木柴,随手扔了进去,眉心微皱,“大哥,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常奎用手抵在唇边,咳了咳,道:“原先我们是商议好买个小丫头回来养养的,但卿卿已经十五了,你若是不喜欢,可以自己再去找另一个,常家的家规本也不是不能变”
话还未说完,便被常春直接打断了,“不,我不找,就是她了。”
“不过,大哥,她脸虽然受伤了,但是看那样子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人家未必会愿意。”
小丫头还挺招人,都包了半张脸了,他这三弟还能看上。
常奎有些气闷,右手翻动锅里的菜,漫不经心问道:“你怎么懂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常春一愣,无奈道:“大哥,我又没患眼疾。”
那姑娘虽然穿着他大哥的破旧衣裳,但那一身娇娇的样子还有那灵动的眼眸,哪是穷苦人家能养出来。
“嫂子,这兔肉香得很,是大哥抓回来的,你尝尝,还有这个瓜,清爽脆口,也不错。”
常春将两碟子菜都推到了她面前,眉眼如丝,勾人心魄。
宋玉卿有点怔神,这两兄弟除了面容有一点相像外,真的再无一处相同,一个粗鲁霸道,一个俊美撩人。
就这样还怎么帮人看病,那些姑娘们不得被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