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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黑屋放置lay/边爬边拖着锁链挨/失

 

的小毛孩子。

贺逐深不禁轻笑出声。

这时,秘书走到贺逐深身边,“贺董,人到齐了。”

贺逐深这才收敛了笑意,慢条斯理地起身。

“走吧,去会会那帮老狐狸。”

一瞬间,秘书便看见自己的老板,鲜有的柔软亲和消失殆尽,气质在刹那间变回了他熟悉的冰冷漠然与杀伐决断。

周末。

贺逐深上周玩了他整整一周,这周很忙,言许因祸得福终于可以喘一口气。

此刻言许正站在展馆门口负责维护入场秩序。

a大是数一数二的综合院校,美术系虽然比不上老牌的国美实力雄厚,但也是全国顶尖的,甚至就外界名气、地理位置与资源来说要比国美更胜一筹,时不时就有对外开放的画展,在很大程度上拓宽了言许的眼界。

有时候言许会庆幸自己被迫留在了a大。

其实当年如果不是为了逃离贺逐深,他自己可能也会报考a大。

言许很喜欢系里的活动。贺逐深强硬的手段让他的生活交际里几乎只剩下这个男人,因此除了画画,他反而更向往跟老师同学待在一起。虽从不与同学一起参加集体娱乐活动,但只要请他帮忙他基本都会答应,完成得很好并且不要任何回报。

这些充实他生活的琐事给了他喘息的余地——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有价值的人,而不是床上的玩物。

因此虽然言许冷淡不爱搭理人,但在许多同学和老师眼里口碑都极好。

“言许,穿长袖不热吗?”

五月了,言许摘了口罩,但手臂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掉,依然穿了长袖。

言许摇了摇头,对老师说:“还好。”

“流量没那么大了,休息一会儿吧。这几天辛苦你了,多亏院里有你。下学期大三了,想好未来规划了吗?”

未来?

这个词对言许来说很遥不可及,他不敢去想未来,连过好当下就已经很难了。

当这个词还是轻轻点亮了他心底的光。

他说:“想去留学。”

去很远的远方,去看历史,去看世界。

但贺逐深会允许他离开a市吗?

言许下意识看了眼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糟糕,刚刚手环振动的时候他在跟老师聊天,没有立刻回复。

他身上激起一层冷汗,贺逐深回来后会不会罚他。

言许忽然意识到他在害怕。

一瞬间他又升起厌恶的情绪。

为什么要那么听话呢?他又不是指哪打哪的狗,凭什么要乖乖屈服,凭什么要听这个恶魔的话。

不管了,心情很烂。

不想回。

眼不见心不烦。

贺逐深有本事就玩死他最好。

第二天,作为艺术节的重磅节目之一,学院还派了几名优秀学生在展馆外做自由练习,引得不少对艺术感兴趣的校内外人士围观,旁边还有几排空白画架和画材以供体验,也可以向他们请教。

言许是展示的学生之一。

人越来越多,有些喧嚣。

好在言许一拿起画笔便进入心无旁骛的状态,甚至没有察觉有人对着他咔咔偷拍,没关闪光灯的那种。

突然之间,人群里的吵闹膨胀到了一个度。

“快看快看,那个人是谁啊?请来的模特吗?好高!”

“不是吧,长得好贵气,像娱乐圈文里家财万贯的大明星。”

“对!而且……哎太吵了,但我还是小声点说,而且演的还是po文里常见的那种看起来风度翩翩实则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斯哈斯哈……”

“你这哪里小声了!诶……你看他过来了诶!他好像在找什么人。”

言许手环一振。

同时言许感觉到一阵无比熟悉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在原地直直锁着他。

言许浑身一僵,接着听见学委一边起身一边对站在人群外拍照取材的班长说。

“班长,老师来电!你过来下……他说今天画展的赞助商来学校了,我们碰到的话让我们务必好好接待,他马上也要赶过来。”

“卧槽,逆天,这咋认,人都不认识啊怎么接待,虽然金主爸爸确实大气但也不带这么猝不及防的吧。”

学委:“我们带着工作牌,他们需要的话应该会来找我们的,我们暂时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行吧,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金主爸爸。”

言许对“金主”两个字非常敏感,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手环又振了振,他被那道挥之不去的目光刺得心烦意乱,真得很想把那手环摘下来扔了,结果心头惊慌,笔下也不小心用错了颜料。

不对。

言许蓦然回神。

突然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高大的阴影中,并且鼻尖闻到了噩梦一样的、他再熟悉不过的冷冽淡香。

“同学——”

低沉的嗓音紧接着从身侧高高凿进耳朵里,言许一阵发怵,笔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一只有力的手伸过来快准狠地接住了那只画笔。

骨节分明,指节修长。

就是这只手,一次又一次在床畔攥住他的手脚,把他毫不费力地拖回床中央,让他心惊胆战却动弹不得。

对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温文尔雅地把笔递了回去。

他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轻而易举地帮言许回温前几天在床上被震动棒插进穴里教他画画教到求饶的可怖回忆。

“你们这里还可以体验画画吗?可不可以教教我。”

一瞬间,周围仿佛安静到了极点,冷汗密密麻麻爬上了言许的脊背。

贺逐深庞大产业中一项重要分支就是艺术领域。

结合那些对话,言许已经基本确定了这次画展的赞助商就是贺逐深旗下的企业。

言许感觉那道灼热的视线变成了一柄滚烫的长刃,高悬在头顶,如果再不说些什么,他就会被施以极刑。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抱歉。”

言许作势起身要走,看都不敢看旁边高大的贺逐深一眼。但刚状着胆子魂不守舍地站起来,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句颇为关切的问候:

“哦?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这时,班长也冲了上来,“卧槽,言许你咋了!”

见言许莫名其妙地发抖笔都没拿稳,又听见男人的话,白嫖过言许很多作业的班长当即扶住了脸色苍白到快要晕倒似的言许。

班长爱打篮球,小麦色的手臂轻扣在言许的浅蓝色衬衣上,对比之下格外刺目。

“你们关系看来很好,是很好的朋友吗?”

班长一抬眼,才发现这个气质出尘、浑身透着精英气质的男人虽然冲他淡淡微笑着,他却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班长笑笑语速飞快地说:“对我是他班长,不好意思先生他身体不好我带他去医务室,要不——”

言许却忽然惊醒似的往前一步,从班长的搀扶中和他拉开距离。

接着他缓缓抬头,眨了眨眼睛看向贺逐深。

“这位先生,我刚刚确实有些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如果你非常想学画画我们可以约个时间我单独教你。”

声音在抖。和贺逐深目光对上的瞬间,言许额头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贺逐深没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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