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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黑屋放置lay/边爬边拖着锁链挨/失

 

,言许重复着这几天日常的行为,戴着脚链被贺逐深不停抽插。

言许认命似的不再和贺逐深讲话,机械性地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玩偶,可贺逐深却捉住了他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似乎乔得出神。

“言言的手很漂亮。”

言许在对方深重的肏干中浑浑噩噩,身体沉甸甸地搭在贺逐深胸膛,手指攀着贺逐深的肩膀。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颜料。”

贺逐深声音变得柔和,“蓝色的,夹了点儿青绿。”

“倒是很衬你的皮肤。”

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手指厌恶般紧了紧。

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

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

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

十分钟后,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绳结勒进肉里,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

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双腿大开,折叠着向上拉起,绳结绕过上臂,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又朝下身蔓延,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

言许靠在枕头上,徒劳地偏过头。

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当然,还有赤身裸体,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

“言言喜欢俞周的画吧。其实我也很有天赋,不如教教我,说不定我可以比他画得更好。”贺逐深不咸不淡道。

言许最开始的答复是不长记性地讥讽他画一辈子也超不过俞周,随后身体里被插进了两个跳蛋。

贺逐深问第一笔用什么颜色。

“你……!我只会画画,不会教。”

这个答案的后果是阴茎被棉绳绑了起来,龟头和圆润可爱的囊袋都被绳索固定着挺翘着。

直到越来越多的东西塞进下穴,言许终于凄然地服了软。

“灰色……”就像他眼底的颜色。

贺逐深一笔一笔,在言许胡言乱语的指导下完成了画作。

玩具运作起来,言许不敢看画面里的自己,始终没有睁眼,直到体内的玩具关闭,他失去意识地昏睡过去。

也没有看到贺逐深笔下的画板上,白纸上的主角一点点地从赤裸淫荡、穴户暴露、双腿间泥泞到几乎失禁的模样,鬼斧神工般,变成了一个在蓝天和草地上安然熟睡的少年。

“哇,言大神,你终于回学校了,身体好些了吗?”

班长眼神欣喜,看着眼前高大但瘦弱的男生,关切地问。

其他同学们也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用眼神问好。

只见走进画室的言许穿着长袖、戴着口罩,眼神恹恹的,走路也有些不稳,俨然一副清冷孱弱的病号模样。

他整整一周没来学校,贺逐深给他请了病假。

言许微微一顿,心底一暖,却没有做过多的回应,点了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接着便往自己的位置走。

他知道这样显得很不近人情。

中学时期他被孤立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也独来独往惯了,但内心还是很渴望有交心的朋友。

直到14岁找到人生目标前,他都是被动陷入孤独,初二下学期展露惊人的绘画天赋后他的朋友才逐渐多了起来。没想到却在16岁后换了一种方式,无奈地与许多他觉得很好很亲切的、可以交朋友的人主动拉开了距离。

贺逐深有病。

高中的时候有女孩子对他表白,言许在拒绝后很不忍心,按女孩的期许轻轻拥抱了对方一下,那之后贺逐深直到高考前都没让他回学校,请了家教在“家”给他上课。

上完课后做什么呢?答案是挨操。

在家里上课,对贺逐深来说,操起他来实在是太方便了。

惹贺逐深一个不高兴,他就会彻底失去自由。在他面前,自己不再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自由的学生,只是贺逐深买来的随时随地张开腿挨操的性玩具罢了。

他不知道贺逐深现在还会不会像高中时期那样买通画室里的某个人做眼线。

贺逐深说,一旦发现他和某个人走得太近,不仅会罚他,对方也会被他牵连,让他好自为之。

那之后言许就习惯了和人保持距离。

好在言许和贺逐深的事情在学校没有任何人知道,贺逐深答应保密。

但上次,他们的事情被俞周看到了。

对了,还不知道俞周怎么样了。

“言许,欢迎回来,老师说这节课自由练习。”

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轻轻从身后传来,言许回神。

是学委,一个很可爱的、眼睛亮亮的总是会凑近向他明知故问一些简单技巧的女孩子。

言许掀了掀眼睫,可他的心已经不能再像高中那么容易被掀起波澜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勉强发出一个沙哑的气声的“好”。

犹豫要不要加上“谢谢”时,想起口交的时候唇角裂了一道口子,嗓子眼也被戳得很疼。还有稍长的头发发尾下,耳根处是掩藏起来的深红色细碎吻痕,扭头的话是很容易被看到的。

这句谢谢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直到女孩坐回画架前,他也没有回头。

下午,言许和几个同学在展馆准备学院周末的画展。

手环震动。

言许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腕。

他原本毫无拘束的白皙手腕上赫然圈着一个银黑色的手环,看起来很像一块简单的电子手表。

手环狭小的显示屏上出现一条消息:[在干什么?]

备注是一个句号。

是出差了的贺逐深。

而这个手环的真正功能是定位,像手铐一样死死禁锢在他手上,他自己摘不掉。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再一次被逼到了崩溃,膝盖发疼地跪在贺逐深面前一次又一次绝望又屈辱地道歉。

“贺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不按时来见你……不该靠近俞周……不该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不该不接你的电话……不该不回消息……不,不要!我受不了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贺先生!我……我会听话的……”

嗓子都快哑了。

不说这样的话,他今天也回不了学校。

贺逐深放过他时亲手给他戴上了这个手环。

“言言,以后看到我的消息要第一时间回复,知道么。”

他在画画的时候喜欢静音,经常有意无意地隔老半天才回贺逐深的消息。

言许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

回:[布展]

。:[拍张照]

言许随手在展馆拍了照发过去。

另一边,贺逐深点开图片。看到环境确实是a大艺术展馆,只是少年拍照那叫一个敷衍随意,没对好焦不说,还没有注意到玻璃墙的反光里最不想拍的自己也被拍了进去。

他戴着口罩微垂着头,贺逐深猜他一定又烦他又生气,但刚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又不得不藏好獠牙乖一点。

完全是充满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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