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7)
他的胸乳又麻了大半,像是绷紧了的神经被景元按摩着缓解了,舒适的滋味叫他连着瞳孔都有些涣散起来。
丹枫的舌头堵着他的嘴,让他将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刻意扫着他的上颚与舌根,口腔上部的痒麻让应星连着自己的额头都有些发麻。
他那已经高潮过数次,还在疼痛的下身又喷涌出淫液来了,而此时景元卡在他穴中的性器也似乎终于有了活动的空间,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景元额上凸起一根青筋,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丹枫,“你硬拽我作甚,不怕伤了应星的下身吗?”
丹枫抬起头,看着怀里被他亲到水光潋滟的应星的嘴唇,余光瞥了景元一眼,说:“我昨天又不是没和应星做过。他早就已经放松了,你别趁此机会占些便宜。”
应星喘息未定,听着二人对话只觉有些无语,手支在床上将自己撑了起来,“差不多行了,我该回去了。”
二人瞅着他还在往外淌着水的胯间,以及软得打颤的腿根,都没有说话。
应星还要撑着自己起来接着清理下体穿上衣服,还是被景元扯了回去。
“哥,我觉得你还不行。”
他被扯到景元怀里,武人之手的力气是大的,但应星力气也不算小,只是景元刻意用了些巧劲,既不让他难受又让他使不上劲。
丹枫欺身上来,低头含住他的乳头,手套也没摘下,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拨开他下身的唇瓣,插进了他的前穴里。
那两根手指并作一起,在应星的前穴里抽插着,磨蹭着他的肉壁。刚刚被中出之后的应星眼睛又直了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他的女穴经过昨晚已经刚才的性行为,已经红肿了,肉蒂鼓成一个红色小球,颤颤巍巍地探头在外。穴口张着还没合拢,下边挂着景元的精液混着几缕浅红的血丝。
丹枫伏在他的胸膛上啃咬着他的乳头,牙齿夹着圆鼓鼓的红色乳头挤压拉扯又舔舐,在听见了应星的呼吸变得粗重后又用力吮吸起来。
应星觉得好似自己乳孔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丹枫吸了出来,身体不自在地在景元的怀里扭动着,连着呼吸也凌乱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大腿之下穿过,手指拧住了应星阴唇间的肉蒂,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又或是用指头在它上面摩擦摁揉。
他被景元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手托着他的大腿让他不得不向丹枫大敞着自己的腿根与穴口,而景元故意在他阴蒂上的揉捏更是让他的穴口不自觉地张合着,似是在等待什么东西捅进来。
“别,别弄了……”应星的喘息急促,在丹枫刻意吮吸着他的乳头时,他眼睛也不由自主睁大了些。
像是终于听见了他的话,丹枫松开了口,在他面前挺直了上身。
应星也松了口气,他想坐起来,叫这两人适可而止,却刚一动弹,小腹里就又涌起来了那股酸涩的渴求。
而丹枫此时在他面前,解起了自己的上衣。
他又发情了。
丹枫又要操他。
没完了。
应星躺回了景元的怀里,闭了闭眼,想要认命。
他很头疼以后和丹枫、景元之间的关系究竟该怎么处理,三个人的友情倒是可以,三个人的爱情简直匪夷所思,三个人的炮友情也实在太过淫乱了。
而景元此时在他的前穴沾了满手的淫液,手指在他的后穴上画着圈儿抹开了淫液,然后借着淫液的润滑,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直肠骤然被外物入侵的胀麻感让应星闭上的眼又睁大了,激烈地反抗起来,“景元你他x的在干嘛?!”
景元露出一副可怜相来,“哥,你可别厚此薄彼,丹枫来了你就要把我晾在一边吗?”
他这么说着,手指还没从应星的后穴里抽出去,而是借着润滑继续在应星的肠肉里扩张着,手指挤开穴肉一圈一圈地刮在肠壁上拉扯,将应星的肉穴生生地挤松了一圈儿。
应星的只觉得尾椎都在发麻,外物带来的强烈入侵感让他想要把景元的手指排出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强烈的耻感,更甚于之前被景元挤在马桶前撒尿的时候。
他直肠里又没有发情,这该死的景元。
丹枫此时已经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扶着自己的性器便捅入了应星的前穴里。
甬道里满是应星分泌的淫液与景元留下来的精液,丹枫这次居然一下子捅进了深处里,他的脸色沉了沉,看向了托着应星的景元,“你刚才怎么对他的?”
景元无奈举起来另一只空闲的手来表示投降,“我可不是强要应星哥的,是他自己一口气全坐了进去。”
持明的性器表面似乎有着更多的纹路,直直地就顶到了应星前穴的最深处,前端撞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一声不轻不重地轻呼声从应星的喉咙里冒了出来,他身子软了下来,眼里的神韵又涣散了一些。
丹枫抓着了他的一条腿,直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半跪在床上,抓着应星的那条大腿快速而大力地操弄起应星的前穴来。
交合之处水液四溅,自己最深处的软肉被丹枫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顶弄着,应星想不发情也困难。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正抬着腰来迎合丹枫的插入。
后面的那口穴终于是被景元开拓得松软了,另一根粗长的肉棒从后面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应星像是一下子无法承受身体里被塞入这么多东西似的,整个人都僵直了一会儿,而后呻吟着放松了下来。
他的两口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带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前头丹枫次次顶在最深处的软肉上,让他胯骨阵痛,子宫又被撞得酸软。后头景元的肉刃一次次破开他从未被进入的肉洞里,强烈的排异感伴随着某处被挤压着传来的尿意。
两相结合,应星仰起了脑袋,彻底没办法维持自己的思考能力了,他只能咬着牙忍耐下体被两人操弄时传来的复杂感官,连涎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也没发觉。
前后两根肉棒一进一出地操着他,隔着一层肉壁,应星下身塞了太多东西,连穴口似乎都被撑得发白了,进出时都传来了“嗤嗤”的声音。
有时操得过了,他会不自觉地攀着身前丹枫的肩膀想要往上逃离,却又被两人按了回去,狠狠钉在了肉棒上。
下身淋漓流出来的汁液已经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潮喷还是肠液了,应星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内脏快要被顶得移了位,他感觉自己肚皮上凸起来肉棒的形状,也分不清这是丹枫的还是景元的,只知道自己要被这两人操到晕过去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没能混过去,只能张着自己的两口肉穴,任由着两人轮流操弄,趴在丹枫的肩膀上哆嗦着一次接一次地高潮。
两人吻他,不是托过来他的脸去吻他的嘴唇,就是在吻着他的脖子和脊背,他的嘴唇与阴唇都被弄得红肿发麻。
应星如此被两人翻来覆去的操了一晚上,即使这两人操着他的后穴,也要抵在他的宫颈口上射出来,仿佛这能真的叫他怀上孕一样。
最后窗户外头的天有些发白时,应星终于被放在了床上。他的两条腿一时合不拢,脸上还糊着泪水,眼睛也睁不开了。前穴里被喂了太多精液,白色的浊液从他的前穴穴口里流出来又淌到了后穴穴口上,里头嫩红色的穴肉黏上了精液,呼吸时连腿根都在颤抖。
丹枫给他身下换了个床单,用拿来毛巾替他擦拭身体,抬着他的大腿让精液朝着他肚子里流去。应星已经昏睡了一半了,眼睛闭着,意识迷迷糊糊,在丹枫用湿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