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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有三百天都在吵架(吃N)

 

气焰小了:“我没祸害你家,是你愿意的,是你自己说要我生孩子的……”

“嗯,是我说的,怀胎了是你自己承认的吧?孩子呢,孩子在哪,要不要我请人来再搭一次脉?”白梅儒阴森森的样子让苏桃表面上最后一点骨气也消失了。

“不用……”哼!这可恶的东西,仗着自己命好罢了!

随后还步步紧逼,寸步不让道:“为什么不用,有了身子合该好好让大夫瞧瞧,再知会乡里乡亲的这天大的喜事才是,不声不响地算怎么回事?嗯?”

苏桃从前受的苦更多,却从来没觉得像这几天一样时时委屈着,他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又一滴一滴滚落下来。真是丢脸死了!

半晌便自暴自弃道:“因为……因为没有身孕呢,是我撒谎糊弄人的,你满意了?呜呜……”

“为什么撒谎?”

哭得话都说不出,这坏东西还继续逼问他:“为什么撒谎骗人?”

一双温热的大手给他擦掉糊了满脸的泪水。

“因,因为想做,想做正头娘子嘛……”苏桃声音渐小。

白梅儒仿佛会变脸,瞬间又是一脸担忧的样子了:“既想做正头娘子,这肚子里没种可如何是好,待十个月后要是生不出娃娃,岂不是露馅了?”

苏桃心领神会地与他做戏:“看来……只好请相公辛苦耕作一番,来日小桃才不至于落个没脸……”

“娘子说的有理,既如此,还不快快去了这衣衫,与为夫的共赴云雨?”

……

“……我那个还没走呢!”苏桃皱眉,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白梅儒一脸理所当然:“那又如何,正好湿湿的还省了脂膏。”

省你个大头鬼!

“不行,这时候进去会生病的。”苏桃知他是过嘴瘾,等下真脱了裤子看到那儿肯定又要萎。

“……好吧,那这次就先记到账上,下次给我补上!”

为了省些时间,苏桃特意赶在他当家的回来之前就洗干净了,又特意扑了男人昨日给他带回来的胭脂膏子。仔细打扮一番,更衬得他面若桃花,自己看着都越发喜欢了。

只不过他这些功夫终究做给了瞎子看,横竖都是一张嘴巴两只眼,白梅儒哪管他脸上是什么,一上来就扑在床上扒他的裤子。

“呀!你这么急做什么!不吃饭了?”苏桃惊叫一声,还要故作矜持地嗔怪他,下面倒是老老实实大开双腿。

“先干你一炮,干完再吃。”这人几辈子没媳妇儿一样,说着就只管拿那孽根往里头怼。

苏桃下面刚洗了,其实还有些干燥,统共才得了一夜滋润的地方哪里能经得住他这样,故而就抓他手臂不愿意:“慢点!你弄疼我了!”

男人还在试着撑开往里戳,闻言粗暴回道:“装什么装,我还不知道你?”

“真的很疼!我要裂开了!你还是不是人?”

白梅儒一如既往口不择言:“啧,真他妈矫情,娃子都生过了能有多疼!”

……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今晚要想顺顺利利操到这逼,就要赶在小婆娘闹之前抓紧认错:“好好好,疼,紧死你了!相公先给你吃行了吧!可真难伺候,屁股赶紧给我抬起来!”

苏桃其实不太明白他要怎么吃,只是男人一贯的下作手段让他本能地拒绝:“不要……脏……”

白梅儒没好气道:“脏什么脏!生娃的地方有什么脏的?我看你就是叽叽歪歪不想给我吃罢了!一天到晚这不行那不行的,都是给你惯的!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你不行的份儿!”说罢就埋在媳妇腿间干正事儿去了。

虽说这话有些不吉利,但是白梅儒衷心地希望能够预见到自己的死期,那么他就可以提前准备好,然后幸福地被苏桃圈在腿间寿终正寝。

最前端的那截小肉根还是软塌塌搭在耻骨上,看起来那么乖那么无害。若是有空,白梅儒也会好好伺候它一番,只不过现在让媳妇怀孕比较要紧,什么好处都要先尽着小逼来,只能暂时冷落它一阵了。

一说起这小逼他可就来精神了,媳妇的美逼也是真诱人,看上去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一点都不像是能容着那丑鸡巴做怪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份清白,往后都要乖顺承受男人最为不堪的挺送糟蹋。甚至还要用这处把男人伺候爽了,才能叫人给它往里丢精,最后辛苦怀胎十月,再痛痛地将孩子分娩出来。

即使在怀孕期间,它也没好运气歇着,经常隔三差五地就要让人挺鸡巴进去爽一爽,毕竟有钱人从来不缺逼操的,若是伺候得不好它往后也就再没男人了。随着月份大了,它的颜色还会变深,肉也会更厚,主要还是为了护着里头男人操出来的种。

说起来果然还是男人占尽便宜呢,想到这里白梅儒就更想给这小逼点甜头了。

双儿两腿间天生是用来承欢的,就算外面再干爽也是柔嫩绵软,手指轻轻戳上去,手感好极了。白梅儒微微扒开那处,有力的舌尖贴在表面一阵戳刺,所到之处都被他的舌头挤压得无容身之地。

这嫩嫩的口感让他想起了从前吃的豆腐,只不过小逼更好,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嚼。牙齿稍稍用力,爽快夹杂着一丝疼痛,这快感直冲天灵盖,顿时就把媳妇嚼得哼哼唧唧叫春的野猫一样。

真舒服,往后都要多多地吃逼!

白梅儒加大力度,让整个舌面粗糙的小刺覆盖上黏膜来回扫动,他舔得越快,媳妇调越高,下面的小洞洞淌得越厉害。

一粒硬硬的小淫豆不甘寂寞,在这愈发激烈的舔弄中冒了尖儿,它蛮有存在感地挺立在小阴唇的尽头,把平日里包裹它的柔软包皮都撑大了。

白梅儒也是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少肝的,从来不管他想什么做什么,苏桃时常觉得这男人眼里好像根本没自己这个人,当然,平时若是想操了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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