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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有三百天都在吵架(吃N)

 

苏桃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昂首阔步回到院里,晚上他老爷听他将白天的事一说,脸上渐渐露出些意味不明的笑,苏桃还当他赞赏自己的好点子,忍不住上前邀功。

“如此一来,老太太便再没话好说了,只是没想到曹爷爷当下就领会了我的意思,这才糊弄过了老太太,他可当真是个好人!往后老太太必不会再起旁的心思了,总算不枉费我来着身子跪这许久,到现在膝盖还疼呢!”苏桃一改从前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瞧着像是支棱起来了。

白梅儒忍不住就要打击他:“傻桃,只管眼前得意了,往后要受的苦可没旁人替你。”

苏桃顿时睁大眼睛:“要受什么苦?”

“怀胎十月你当是闹着玩的?更不用说生产的苦了……”

没想到苏桃却浑不在意:“那你爷们家少操心了,从前生虎子我不也一个人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双儿没那么金贵,生个娃子就要死要活的,那村里每年这么多娃子是怎么下来的。”

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该直接把他拖上床干得他哭爹喊娘,这欠操的,等干烂他骚逼看他还是不是这么狂。往后也不必做别的了,只管在这屋里大着肚子下崽,反正他也不金贵,何必跟他废话!自己是傻了才怜惜这个蠢婆娘!

看不惯他这轻狂的样子,当下便把人摔在床上想行事,却忘了婊子身下还没干净呢,待到裤子都脱了,那湿红小穴还汩汩往外流,当即什么心思都萎了。

苏桃光着屁股滚到一旁大笑,瞧着他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面色可直接媲美锅底,知道爷们气得不轻。

好在苏桃虽蠢但也并非不可救药,对于自己该攀附讨好的,那还是很有些眼力见儿的。于是又紧紧扒住了当家的膀子呵气如兰:“莫急嘛,左不过就是这两日的事儿了……好久都没正经吃奶了,这两天儿奶头都干了,当家的快来给奴家润润吧……”

白梅儒听了顿时鸡巴就翘到肚子上了,却还嘴硬道:“臭婊子,吃小奶头就给我打发了?”

知他是个记仇的,于是苏桃自己解了上衣。如今他身上的都是好料子,更不用说贴身穿的小衣服,均是柔滑细腻仿若无物,水蓝肚兜拿金丝银线绣了戏水鸳鸯,不得不说是糟蹋东西,架不住新太太自己喜欢,必要图个夫妻交颈的好意头。

柔软的缎子嫩嫩贴住胸乳,随着呼吸那两座乳房起起伏伏,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不上手。

果然不出多久,好色之徒就忍不住了,不客气的大手直接罩住一侧乳房,囫囵个就握在手里。手里的肉并不是十分柔软腻手那种,感觉里面韧韧的,十分蓬勃挺拔,忍不住就想下狠手揉搓掉它这份傲气。

苏桃被攥得嘤咛一声,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嗔怪:“轻点儿……捏坏了看你吃什么!”倒不说奶子被霸道爷们捏得多爽了。

白梅儒发觉他竟是有些嗜痛的,手下更是不留情了,揉面一样的力道死命搓磨,直把婆娘揉得哀哀浪叫。

只摸奶子还不够爽,苏桃双臂搂着爷们就往床上倒,结果这死鬼梗着脖子非不动弹,苏桃无奈哭求:“……你来,躺下吃……”

肚兜被解开来,一只乳房顿时暴露在烛光下,像是知道会有人来疼一样,那奶尖就逐渐挺翘起来,圆滚滚的一颗很是惹人怜爱。

白梅儒伏在媳妇胸前,专挑那一粒细细抿在唇间,兴趣来了就拿舌头舔一舔,或用牙齿咬一咬,总归是不肯给个痛快。

苏桃被逗弄得没法子,就恨恨地怪他笨:“这么大人了,吃奶都不会,别这样吸不舒服呜呜……整个……整个含进去,别光奶头……痒。”

白梅儒岂能让他得偿所愿?闻言解了另一边,依然如先前那般舐弄。一番动作过后,只有两粒乳头水光点点,嫩生生翘着只觉痒。

苏桃忍不住自己上手揉捏解痒,他从未自己弄过,羞得很,但实在是痒得厉害——都怪这没用的男人不济事!

“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何时轮到你来弄这奶头了?一个给人做媳妇的,就算奶头再痒,就算蚊子来叮了它,也是半点碰不得的。现在就敢如此下贱自摸,他日逼痒了岂非直接就把手塞进逼里去了!”这人,床上床下像是有两幅面孔。

“我都难受死了,当家的还水磨功夫磋磨人!”苏桃憋不住又要呲牙瞪眼。

白梅儒垂眸看他,冷冷说道:“手拿开。”

于是大气也不敢出,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到两边了,两只饱满乳房再无半点遮挡。男人却还不满足,决心今日便要给他好好上上规矩。

这两只爪子还是太过自由,随随便便想摸就摸……

白梅儒一时计上心头,取来床头两只手臂粗的蜡烛,对媳妇说道:“相公是想给你好好吃奶的,只是夜里光线不好看不清,劳烦娘子乖乖举着这蜡为相公照明,相公自然会给娘子吃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便把两只蜡烛塞给媳妇,一手一个要他端好:“小心着,要是倒了就走水了,到时候咱们两个一个也逃不出去,就只好到地底下再做夫妻了。”

……疯了,这简直是个疯子。苏桃对他的精神状况早有认知,没想到一时不察,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

蜡烛是天一抹黑就点上直烧到现在的,已有不少烛泪堆在底部,触手是难以忽视的温热滚烫。若是刚刚滚落下来的,岂不是能把肉都烫熟。

白梅儒已埋头吃奶去了,全然不顾苏桃的煎熬。他紧张得肌肉都绷紧着,连奶子也不似刚刚舒展了。

男人毫不客气地将乳肉吞入大半便大力吸吮起来,吮得啧啧作响津津有味,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这下可是将整个乳房都照顾到了,久经调教的奶子不过多久就缴械投降,再没了绷着的力气。

苏桃一边舒服一边担忧,被这诡异的感觉折磨得整个后背都汗津津的。眼看那一滴烛泪就要滚落,吓得他连忙求饶:“相公,快要滴下来了,小桃好怕,会把皮都烫掉的呜,求求相公拿掉好不好,从今往后再不敢了……”

白梅儒吃奶吃得正上头,对此充耳不闻,任由苏桃哆嗦着两个小奶子呜呜咽咽。

然而就在那一滴即将滚落之时,白梅儒伸手便接了过去,任由滚烫的烛泪落入他的手心。

……

那一点先是肉眼可见地慢慢变红,然后逐渐起了小水泡,苏桃目瞪口呆半晌,然后大骂他道:“你是真的有病啊!天天作死的东西!我要走了,这就带虎子走。”说着就起身胡乱地穿衣。

白梅儒举着被烫的手恶狠狠道:“你这婆娘好难伺候!又没真的烫到你,就跟我大呼小叫的,从今往后要是再敢跟我呛一句信不信我立马休了你!”

“神经病,又没真的嫁给你。”苏桃手上动作忙碌个不停,登上鞋就想往外走。

白梅儒看他像是来真的,就起身去拉人:“差不多得了,你还想不想做正头娘子了,说走就走,好日子不过了?”

“跟着你能有什么好日子,天天担惊受怕还差不多,起开!”说着便一肘子给他拐开。

白梅儒叹一口气:“我数三个数,马上给我老实坐下,不然我可真的生气了。一……”

“二三,以后这些小游戏你就自己玩吧,没工夫跟你发神经!”说完扭头就走。

身后一阵风刮来,甚至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有,苏桃整个人就被大力摔在了床上,顿时摔得他龇牙咧嘴。

“这大晚上的你想上哪去,怎么,又想带着孩子投奔下一家了?”白梅儒脸色阴沉:“祸害我们白家还不够,还想祸害谁家去?”

苏桃本就怕他黑脸,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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