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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更刺激吗?

 

继续摩擦。

今天贺景的心情大概很不错,破天荒的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那两颗囊袋,手法同样很娴熟,最要紧的是贺景没有提出禁止他射精的要求,这让他安心不少。

渐渐地他的头往后仰靠到头枕上,一直咬紧异物的牙齿也松懈下来,他再次阖上眼皮,尽情享受起贺景带给他的服务。

季尧扬起脖颈的姿态很像只被狮子擒住要害的猎物,贺景看得喉头发涩,大有扑过去用尖牙将他脖子撕扯开的冲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季尧刚闭上的眼一下子睁开,他下意识扭头往印象中门的方向望过去,可得到的又是清一色的黑。

敲门声仍在持续,每响一声他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一次,涔涔冷汗从里往外渗透而出,最令他羞耻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肿得更大了。

“要让别人进来吗?”贺景在征询他的意见。

他的思绪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陈旧电台刹那接上电源,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顿了数秒才终与外界频道取得联系,他迟钝地摇头回应贺景,但贺景好似置若罔闻,依旧在帮他撸动鸡巴,门外的人也仍旧在不间断地敲着。

不行,不可以,不要。

自己的脸面早在流连于各个男人的床榻间丢得一干二净。但至少,在贺景,在这个对他还算尊重的人面前,他还想留有一丁点尊严。

被缚久的手腕血液循环有点不通畅,稍微一动麻痹感就爬满整双手臂,但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些,他强忍不适摊开手掌,拍响衬在腕下的扶手。

下身肉与肉的碰触在他手落下的同时一并消失,可踢踢踏踏的皮鞋声还是没能掩盖住那频率越来越小的敲门声。

手心湿滑,他怕抓不稳扶手,狠力用指甲抠紧,在门又一次响起震动时,他脑内那根绷紧的弦像是被弹出音波,震得他不由自主地敲了第二下扶手。

“林秘,让外面的人两小时后再进来找我。”

门外的响动随着贺景话音的降下终于不再侵袭,他长舒一口气,眼里的袅袅水雾坠出眼眶,下腹也猛然一松,畅通无阻地将精液射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束缚被尽数解开,他没有任何防备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今天做得非常好。”贺景轻抚他的后背温声哄着。

他不作声,失神地望着与刚进门时室内亮堂堂的灯光形成巨大差异的昏黄色光,原来贺景在摘下遮住他双眼的领带前,就早已把灯调成不那么刺眼的柔光,怪不得他“重获光明”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感。

贺景侧过脸,指腹轻拭掉季尧眼周的水汽,“怎么还哭了?这次确实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我应该时刻注意你的情绪。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别担心。”

季尧推开贺景,一把抹掉眼泪,“那我面试成功没有?”

“当然。”贺景眉眼带笑,抓起一旁被泪洇湿的领带展示给季尧看,“那它怎么办?”

“大不了赔你一条就是了。”季尧小声嘟囔。

“你一个月的工资。”

“不是…谁家好人一条领带五万啊?金子做的啊?!”季尧想到合同上写的月薪五万,一时气不过怼了回去,“你见过谁家金丝雀一个月才五万生活费还得上班的啊?!”

贺景明知故问,“那回公寓?”

季尧瞬间哑火,他指着那条备用领带说:“那…那你用这条不就好了。”

不给贺景反对的机会,他拿起玫瑰口球劈头盖脸就问:“这是什么?”

“口球。”贺景说,“刚塞你嘴里那个玩具,我还没来得及处理。”

一听这话,季尧条件反射般地把那个叫口球的玩意扔回桌上,还在泛酸的唇齿提醒着他适才发生过的事情,他眉心蹙起,目光却落在贺景腿根鼓起的那一团上。

“你硬了。”季尧说,“你刚刚还说我做得好,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吃点好的?”

贺景不接话茬,“我可没让你射。”

季尧反驳,“但你也没说不能射。”

温情时刻稍纵即逝,贺景又换上那副清冷表情,他冷不丁地靠近季尧,捏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随后取过遥控器按下开关键,一道暗门就此打开,他慢条斯理地对回头看的季尧说:“勾引我。”

“你玩挺花啊。”季尧上下扫视着贺景,“但我喜欢。”

贺景难掩尴尬地干咳一声,耳尖却微微发热,这地方本是工作忙时他对付着休息用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用来干那事。

季尧看得出贺景挺难为情,但他可不管贺景有哪些弯弯绕绕,该提着鸡巴来操他的逼就别想着要赖账,他都听话得和条狗没两样了难道还要他换位思考啊?

他偷偷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房间,当着贺景的面将他亲手搭配的衣服脱光。

勾引人的招数他多得是,但贺景与其他人不一样,舔嘴唇揉奶子摇屁股露骚逼的路数对他统统不管用,有用的话他也不至于让自己那口逼饿了整整一个星期。

太过明晃晃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点性暗示。

但他没试过。

放弃用自己的肉体作诱饵,是他活了这二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把这些年来被各式男人操过逼总结出的经验一股脑扔掉,搜肠刮肚地想从自己零星看过的色情片里找到适合的方法来用。

说来可笑,他确实如贺景所说的一样贱,性欲上来了就跟卖逼似的主动找男人鸡巴吃,唯一的区别是他不用钱,谁鸡巴大谁就能操他的逼。

看黄片自慰他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甚至就连自慰这个词在遇到贺景前对他来说也都很陌生,唯独没忘的大抵是片子里边总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释怀,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在心里默数完三十个数,才缓缓把头探出来,他低垂着双眸,凭直觉往贺景所在的方向柔声问:“你能不能过来抱抱我?”

贺景的心脏漏了一拍,他没预料到季尧居然只用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勾得他下体发疼。

其实今天和季尧上床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中,他和徐捷私下沟通过,对于季尧这种有类似性瘾症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有收有放,强行控制了他一周的性行为,再不让他释放,恐怕会比让他死更难受。

起初他是想和季尧在落地窗前做,但调教时那阵突兀的敲门声让季尧受惊不小,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贺景本就算不得君子,此时此刻他也愿意将自己的理性交还给那些原始欲望,他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走到床边。

两人的体温在空中一接触,季尧就马上起身帮他脱衣服,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把按倒季尧的冲动,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肯错过他每一个细微动作。

麦色的乳头被季尧用他那柔软的舌尖抵住,尽管他只会在上面打着转,还很不老实地时不时抬头去看他的反应,但贺景还是难以印制地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

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硬挺的性器,也紧随其后被季尧圈在手里胡乱套弄着,时而上下耸动,时而磨着龟头,但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把他的虎口都磨红了,也没有半分要射精的迹象。

季尧索性放弃,顶着发红的脸色尝试引诱贺景,“贺总,你可不可以操我的逼?”

这个称呼让贺景几欲失控,他努力平复下沉重的呼吸,说:“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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