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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更刺激吗?

 

句警告,自己刚刚想问的问题恐怕早就从嘴里蹦出来,到时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落到他头上。

想到这一层,他认命地闭上眼,任由贺景的手在自己眼皮上来回抚摸。

“放松。”贺景留意到季尧额角沁出的冷汗,随手将空调温度调高,知道是自己的举动吓到季尧,他轻声说,“别紧张,这只是场游戏。”

见季尧还是僵直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叹了口气,这就是没被训练过奴隶,如若不是季尧,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没有经验的奴隶,“不要害怕,眼睛上绑着的是主人的领带。主人说过会确保你的安全,相信主人,好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可以动,但不要说话。接下来要玩的小游戏还有很多,如果等下受不了就连续拍三下扶手代替安全词,知道吗?”

贺景的话仿佛一道特赦令,季尧泛白的手指于瞬间泄了力气,挺直的脊背也随之瘫软靠到椅背,面上更平添了些许血色。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通过攫取氧气恢复神智的同时去接收贺景那番话所含的信息量,贺景在一旁静静等了他两分多钟后,才见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做得不错。”贺景脸上浮起笑意,丝毫不吝啬对季尧的夸奖。

季尧一向吃软不吃硬,被贺景随口一夸,对玩好这把特殊游戏的信心与动力霎时大增,他勉力调整好坐姿,用一个他自以为最舒服但又不至于太难看的姿势准备好迎接贺景的下一个指令。

然而他所希冀的并没有如期而至,唯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踢踏声和柜子被打开的咯吱声陆陆续续响彻耳底,他下意识抻长脖子望向这些声响的源头,全然忘记自己眼睛上还绑着领带,直到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后,才悻悻地坐回原位。

贺景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备用领带和玫瑰口球放到桌上,今天来的匆忙,他准备的道具不多,为季尧挑的领带算是一件。

他半俯下身,取下原先放在桌沿的领带,用它把季尧的手在座椅扶手上缠绕一圈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也被他以相同的方式用备用领带绑了起来。

真丝面料的领带很是柔滑,任凭季尧再怎样折腾也很难在手上留下痕迹,更何况为了避免季尧的活动受到太大限制,他还特意在中间留有一个指节的缝隙。

感觉被什么东西缚住,季尧稍微转动下手腕,发现不仅没有惹来贺景的不满,自己心底还莫名涌起阵阵兴奋,竟然开始期待贺景接下来的行动,他想他好像真的学会该怎样享受这场游戏了。

额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视觉被剥夺使他的听觉和触觉在短时间内放大数倍,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贺景在用食指指腹摩挲着自己的额头。

可贺景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他的鼻尖,停留半刻后又顺着惯性落在他的唇上,而后他听到贺景用略显干涩的音调说:“张嘴。”

他很清楚自己该听从贺景指示,但他怕张嘴的时候万一不小心磕碰到对方的手指会招致惩罚,就在他纠结犹疑,最终只将嘴张开一条细小的缝时,两腮却猛地被人狠狠掐住。

“主人的命令要准确、及时地执行,这是规矩。”贺景将整颗玫瑰口球塞进季尧嘴里,“咬紧。”

强烈的疼痛让季尧放弃思索口腔里硬闯进来的异物是什么,只顾听话的用牙齿死咬住那个异物不松口,满脑子尽是贺景能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放他一马。

也许是祈求有了回音,加注在他两腮上的力量随着他的服从渐渐消散,他如释重负般地舒气,肌体也难得的松泛下来。

贺景察觉出季尧的微未变化,几根手指游移到他纤弱细长的脖颈,季尧好似怕痒般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连带着他附在其上的指节也起落不定,瞧着好不色情。

再往下就是那件包裹住季尧身材的白衬衫,他笑着解开第一颗扣子,那半截莹白锁骨随即若隐若现,被衣物蹭出的浅色印迹还依稀可辨,像刚经历了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性交体验。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逐一解开,季尧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两颗惹眼的乳头映入眼帘,贺景呼吸一滞,他抬手轻轻一捏,乳尖就颤颤巍巍地从大片乳晕中钻了出来,原本的淡粉色也变为更引人遐想的艳红。

头顶季尧难耐的喘息声闯进贺景耳里,他抬眼去看,季尧脸色微红,几滴口水正延着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下来。

贺景看得入神,隐约有种口球上雕刻的玫瑰在季尧涎水滋养下开得更盛的错觉。

恍惚间,一滴透明液体落到贺景手背,他抬起闻了闻——是季尧的口水。

他恶趣味地将手举到季尧脸侧蹭掉那点水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那人体温极速升高,手背接触到的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季尧他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了每晚他向自己求爱时的放浪,多了些纯粹的羞赧,这样的他可比以往要性感得多。

腿根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贺景喉结蹇涩地滑动几下,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手却不自觉地剥掉季尧衬衫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多余的遮挡被移走,他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般欣赏着季尧赤裸的身体,记得刚把季尧捡回家那会,他还特别瘦,这段时间以来被自己硬逼着健身吃营养餐,总算长出点肉来。

别的地方也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胸型和腹肌是肉眼可见的饱满许多,有时做得太狠顶得过深,还能看到腹肌下的性器轮廓。

季尧整体肤色偏白,做爱的时候很容易留有印痕,但第二天总能消褪大半,拿来玩鞭子最合适不过,乳头和乳晕也比普通男人的颜色更淡更敏感,不小心碰到都会变硬立起,很适合戴乳夹或者玩穿刺戴乳钉,假若再用舌头去舔,估计没两下他就得哭着泄出浓精。

可惜他今天没带太多道具,为季尧专门定制的款式也还没送到他手里,不然他还真得好好陪季尧玩玩。

季尧不知道贺景停顿这么久是要干什么,但他已经快被贺景折磨疯了。

他的奶头向来敏感,平常隔着衣服摩擦都能把他搞到逼里流水,更别说是在当下这种情形里,被贺景这么一掐,自己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鸡巴硬了那是最基本的,没直接把精液射出来就够给他面子了。

不过要是真射了那也算是好事,怕就怕贺景和前几次一样喜欢趁他起反应抓着他的鸡巴不让他射。

可想法堪堪落地他就感觉有双手在自己下体徘徊,紧接着就有拉链拉动的响声,下一瞬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鸡巴又被贺景握在手里。

“还没碰到它,就硬了?”贺景压低声线凑到季尧耳边,“还真是条骚狗。”

季尧难以置信最后那两个字是从贺景这个穿西装戴眼镜一脸性冷淡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被贺景操了那么多次,他从未听过这人说脏话,没想到真说出来是这么带劲。

光是想象贺景顶着那张禁欲脸用低沉的嗓音骂他是骚狗的画面,就足以将他的心理防线震个稀碎,除了底下那根变得更为坚挺的鸡巴外,季尧不知该做什么来回应贺景这句话。

意外的是,贺景仅仅只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责难他,还贴心地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与以往不同,贺景这次没有将他的鸡巴整根包裹住,而是专门用掌心在茎身上反复磨蹭,修长五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拨弄龟头,脆弱的龟头招架不住这种细密而又绵长的刺激,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沁出来又迅速被贺景揩去,径直将它抹到发烫的肉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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