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孵化/发情/互相帮助
松阳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才捡回来的怪蛋,今天就孵化出来了,居然还是个绝迹了的的龙形alpha,只不过小家伙似乎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形态,一会儿长出软嫩的龙角,一会儿脖颈出长出一缕青瞟色的鬣毛,他卯足了劲儿,尝试了好久,最后终于长成了人的模样,但还是留出了一条纤细的白色龙尾在后头。
于是等松阳洗完澡出来,眼前就是一番这样的风景:一头银发的小帅哥,正把双腿交叉盘踞着,光溜溜的他把身后的龙尾从屁股下拿了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在极力地安抚着自己,龙尾上的青色鬣毛扫过他的脸颊,映出淡淡的羞红,若是没有鬣毛的遮挡,这份红润便是那任人看了都忍不住怜惜的炽烈情动,可正因那淡红穿青过,却让他多显现了一份柔美。
还没等松阳反应过来,这个银发小少年便跑过来,贴着他的身体缓缓磨蹭到:“妈妈,我好想你。”
这是刚孵出来的!?他奶奶的,怎么比我还高,松阳心里想着。
在abo的世界里,alpha天资聪颖,大多都能成为精英人士,无论是在公司、社会还是国家层面,他们都占据了决策的地位,而oga即使是在未成年期也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往往成为事件的调停者和提倡者,在这个国度,oga不仅没有像其他国家一样沦为生育的工具,反而还在各个领域都有不逊于alpha的顶尖学者,他们或理性、或悲悯、或强干,无论是alpha还是beta都无比尊重他们的成就感,作为人口基数最大的beta,也是社会运转中重要的一环,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让他们每个月都不得不静默几天,而beta却没有这样的烦恼,他们填补了a/o的空缺期,作为回报,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假期,这是国家给他们的福利。
但兽形的a/b/o在现代几乎可以说是灭绝了,尽管国家曾经花费极高的资金来修复兽形生存的环境,投入了大部分的科研资源去保存他们的基因,甚至建造了世界唯一一座兽形的dna基因库,可还是没有留住,哪怕是一个。
政府给的通告是:现代化的进步已经逐渐脱离了兽形态,尽管我们极力挽留,但还是没能留住,或许在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之后,我们也终将消散,这片土地不再有我们的脚印,所以请大家尽情地活在当下。
松阳是古生物学的研究生,这是一个很冷门的专业,他们这一届也不过5个人,因为人数太少,他不得每节课都去,要不然一眼就看出来缺席了,这门课上主要还是生物学和地质学的内容,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兽形代化石的拼接。
在21世纪的今天,已经是兽形代科学家们为了对新世纪的改革,而取的名字灭绝的100年了,即便是松阳的导师的老师也未曾亲眼见到过活着的兽形,由于当时保存技术的落后,全国完整保存的兽形少之又少,而绝大部分完整的遗骨,就在松阳导师手下的博物馆里,他是这一届学生里,学得最快的,其他学生要么是来混日子,要么是被调剂过来,真正喜欢这个专业方向的人并不多。
松阳曾经听说兽形代中出现过龙形,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从哪里听来的了,他觉得这辈子如果真的能够挖掘到龙骨,那他就算是立刻去死也愿意,这样的痴迷程度早在他小时候就埋下了又或许是这个国度对龙的痴迷,很多人认为龙是一种虚构的,拼接的兽形态,根本不存在,但他的alpha父亲,一名从事化石修复员的工作者,曾亲口跟他描述过龙形态,这是一种古老的兽形,其踪迹神秘莫测,姿态时而磅礴大气,时而静谧优雅,他有时候觉得爸爸在说胡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儿说龙形有角,一会儿说龙形无尾的。
然而,真正让松阳迷恋上龙形的,是一座巨大的、残缺的、真正的骸骨。那他他刚把拟态蛇螈的化石拼接好,交给他的oga导师后,就被拉着去了那座兽形博物馆,他很不解,这座博物馆自入校以来,他几乎周周都会去,里面的各种骸骨,在什么位置,如何分类以及骨骼的形态构造他几乎都能背出来了,为什么导师还要单独带他去看,这个疑惑很快就被消灭了,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还没被拼完的龙形骸骨,
“小阳啊,你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我还记得你在入学时,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说,“老师,我要做龙骨方向的研究”,那时候其他小朋友还在笑话你,传说中的兽形态怎么可能存在,你是不是神话故事看多了。”oga导师笑道,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交替重任一般,“那我现在来告诉你,这是真的,如你所见,这世上,真的有龙。”
那天晚上,松阳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从前周围的人笑他傻,世界上怎么会有龙呢?而现在他的导师,在古生物学界,最具有权威的学者告诉他,这是真的。
也或许是发情期块到了的缘故,他来不及思考,像导师请了假,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他不习惯和室友一起住,一部分是因为他总是在晚上开灯拼接化石,作息和室友完全不一致,二是他偷偷养了一直奶牛猫,不方便照顾它,于是父母便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一栋小公寓,让他自己住,同时他的医生oga母亲也源源不断给他提供抑制剂,父母知道他目前的心思都在学业上,没空谈恋爱,并且现在医术发达,对于抑制剂的研究作用也已经非常透彻,抑制剂在30岁以前因为人体的基础代谢能力强,几乎是没有副作用的,即便是到了30岁以后,副作用也是极小的。
公寓离学校不远,但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他首先得绕过繁华的大学城,接着就是一片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小树林,然后是一座跨江大桥,在跨江大桥的对面就是他的小公寓了,那是一片富人区,安保管理的十分严格,并且大多都是beta。
今天他在路过小树林的时候,跌跌撞撞的似乎碰到了一个东西,他伸手去摸,居然是一个蛋,这个蛋看起来比鸵鸟蛋还大上一倍,而且他还摸到了一个裂口iu,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踢到了,他感觉现在身体晕乎乎地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便不顾三七二十一,抱着蛋就赶紧走。
刚回到家他就把蛋放在猫窝里,然后急忙地跑去床头柜向自己的腺体注射了一针强效抑制剂,他缓缓得靠在床头柜上,大口大口得喘气,回想起这一路走来,自己的信息素不断地释放,还是顶挡不住浓郁的发情热,他试图去摸腺体的抑制贴,摸了好几次才撕下来,瞬间一股浓郁的雏菊香气浸漫了整个房间,不知不觉中,他累得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打算去冲个冷水澡,虽然发情被抑制了,但生理需求还是要解决,他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在上面搭了个架子,ipad里面滚动地播放这导师发来的龙形的电子资料,双手伸在看不见的地方时快时慢地撸着,喉间不停地发出闷哼声,因为ipad的声音很大,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这样可以尽可能地减少他的羞耻感。
差不多1个小时之后,他裹上浴巾,刚一打开浴室门,就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忘了,他捡回来了一个蛋,银发少年,抱着他叫妈妈,话说,刚刚那份资料里确实说了龙形也会有木刻效应。
等等,这是…是龙啊。
松阳坐在床上,脸上看似平静,但内心早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他心里有好多个小人,一部分在蹦蹦哒哒,一部分在疯狂询问怎么办怎么办,还有一部分在仰天长啸,嘴里还在说着,“我一定是发情期疯啦。”
不过这位银发少年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为这似乎是易感期的症状,发热,浓郁的信息素,松阳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不过似乎是一种冷香,还带点催情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