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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脱敏训练()

 

“以前吃过吗?”

男人似乎在憋笑,林杏子一下紧张了,嘴皮打了半天架才答:“就一次。”

男人咳嗽一声,按开圆珠笔,在面前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还有别的症状吗?”

林杏子“嗯”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说:“我还,还老乱想,想别人抱我,亲我,对我笑。虽然我知道那个人讨厌我了,我还是——”

“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不是不是——”林杏子连连摆手,“就是在脑子里想那种画面,不是真的看见。”

“你这是……”男人思索半晌,清了清嗓子,笃定道:“花痴病,经常对别人产生美好的性幻想,你能意识到是病,说明还不算太严重。不用吃药,调理调理就能好。”

原来这叫性幻想。林杏子学了一个新词,似懂非懂的、感激的点点头,那样子像男人只用一句话就让他痊愈了,男人的笃定让他莫名有种像摸着自己的阴唇那般的安全感。

他几乎喘起来,手掌按着胸口,吐气仓促而宽慰:“那那要怎么做?”

“很简单,脱敏。”男人指尖嗒的轻轻一按,放下圆珠笔。

“你会经常幻想这种事,说明对这种事有强烈的兴趣和新鲜感,但你想一想,就算是喜欢吃辣的人,一日三餐都吃辣,吃得嘴巴溃疡也不许停,自然就不想再吃了,对不对?”

林杏子想了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医生,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可是不知道跟我想吃那东西有什么关系。”

“你过来。”男人招招手,他一动,男人便指指地板,“跪地上,爬过来。”

医生虽然长的凶,可是说话始终很斯文。林杏子怔了几秒,不敢置信:“什么?”

“看,你已经开始觉得厌恶了。”男人笑了笑,“这就叫脱敏。重复一遍最开始让你产生美好幻想的行为,只要你开始觉得厌烦,不舒服,以后你自然就不会再想这种事了。”

林杏子犹豫了一会儿,才挽起袖子,慢慢跪到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低着头一步步爬到男人腿边。男人也不催他,双腿安静架在两旁,他回忆着那场口交,口腔里分泌出大量唾液,说不清是因为恐惧、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男人像那天的kk一样,解开裤链,不由分说将他的头按下去。

巨大的一团热肉捂在他脸上,贴着他的脸颊逐渐硬竖起来,阴茎表面的筋脉几乎是刮着他的脸皮蹭到额头上的。他只能看见一团深红色,阴茎背面的肉棱蹭过在他的鼻梁,男人嘶了一声,比kk有力得多的宽大手掌握紧他的下巴,像握住什么娇小的把手,掌控得轻松。

“活动活动嘴巴。”男人指腹按了按他的下巴关节,看他傻着,没了耐心,指腹往下滑了滑,把他嘴巴捏成一个“o”形,直接捅进来。

一瞬间,那东西几乎把他的嘴巴塞满了,他慌得不敢动,脑子里只剩下各种最直观的感受:嘴巴的酸僵、皮肤上的咸味,还有毛发里残留的温热沐浴露气味。

忘了吞下的口水随着男人的抽出流了满下巴,他怔怔的望着上方紧抿嘴唇的男人,无意识的一啜口水,嘴唇含在男人龟头上,吸得男人眉头猛压,握着他的下巴又捅进来。

口腔后部爆开一股浓烈的腥膻,呛得林杏子猛咳出来,男人似乎骂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耳腔里只有男人抽出时茎身挤压口腔摩擦出的“咕湫”声。

男人递给他几张纸巾,示意他擦擦。他擦着脸上的浓腥,心有余悸的盯着男人腿间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那东西像把笔直朝天的红刃,粗得狰狞。

“怎么样?还想吃吗?”

林杏子摸着酸痛的嘴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哑哑闷闷:“我嘴巴和喉咙都好疼,再也不想吃了。”

“那不就好了。”

林杏子喉咙里又冒酸水,反射性一哽,咽口水都疼死了,什么幻想都立刻烟消云散。

神医,简直是神医啊!

林杏子欣喜若狂:“谢谢你,医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尤。”

“油?”还有人姓这么怪呢,林杏子没敢问,礼貌地说:“油医生,今天真是多谢你,治疗费是多少?我,我今天只带了两百块钱出来,不够我现在去取。”

男人脸色一僵,表情有点怪,只摆摆手道:“不用了,举手之劳。”

林杏子从不敢欠别人钱上的情,以前人家请他吃饭,死活不要钱,当时高高兴兴的,过后稍有不对付,人家就拿吃人嘴软的话堵他。他嘴巴笨,脑子也不聪明,不会辩驳,只好听人家的话做不愿意做的事。

于是他赶紧把钱掏出来放桌上:“那怎么好意思?你不收钱,万一下次我再犯病,都不好意思再找你看了。”

“好吧。”男人站起来,在玻璃柜前翻了半天,摸出一瓶药片丢给他,而后拈起一张红票子丢进抽屉里,“再睡不着就吃这个。”

男人按开圆珠笔,那清脆的一声“嗒”让林杏子想起方才,下意识一咽嗓子。男人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低头在纸上写下一串号码。

“这里的规矩是先预约,只接待熟客,下次来,提前打给我。”

送走那小傻子,尤印起身去里间小厨房打开燃气灶,点了一根烟。回到桌前,他合上笔记本,捡起下面翻倒的名片立牌,寸照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头眼镜老头,白白胖胖,挨着的黑体大字排着名字:徐国福。

“医生?”他嗤笑了一声,鼻翼微微皱起,似好笑又似嫌弃,“尤医生?”

楼梯传来自下而上的脚步声,尤印放下立牌,望向楼梯口气喘吁吁的秃头眼睛老头。

“累死我了,小陈那王八蛋病到现在,害得老子跑老远,还跟那送快递的吵一架。”

徐国福两个眯缝眼一挤,敏锐注意到沙发的凹陷,警惕道:“有人来过?”

“有个傻子。”

尤印摘下烟头,随意往茶缸里磕一下:“不知道你这儿是黑店,让我打发走了。”

“你小子——”徐国福本还想拿茶杯喝口水,见他这般,气得冲过来拿起茶杯一看,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烟头,愤愤往垃圾桶一丢。

“又不是我害你睡不着觉,你拿我撒什么气啊?”

尤印睡眠不足,正焦躁着呢,只说:“知道还不给我拿药。”

老头骂骂咧咧走进里间,声音隔墙传来:“你现在吃什么?”

“拿点三唑仑得了。”

“拿点得了?你说得那么轻松!”徐国福探出个头,压低声音道:“那玩意儿吃多了上瘾,畜生拿去搞迷奸的东西,现在管得严着呢。”

尤印不耐烦道:“管得松的我还用找你要?”

不多时,徐国福拿着一瓶没标签的药瓶出来丢桌上。尤印捡起来,扭开看了看,便丢进裤袋里进,拿起西装外套往肩上一搭,抬脚就走。

“记账,当你还钱了。”

尤印有严重的失眠症,原本调理的还不错了,但近日奔波坐车,又换了住处,作息又紊乱起来,晚上能眯三个小时都算烧高香。

他这次回双棣是为了争取一桩工程生意。鞍市下辖的庆南县山区数月前挖出了古代墓群,出土了不少珍贵文物,如今正筹备修建博物馆和古城商业区,大力发展文旅业。尤印经营着一家建筑公司,规模不大,但对古城项目经验丰富,也在这个领域积累了许多人脉,很有信心拿下这个项目。跟这种类型的合作方谈生意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迎来送往上,大小上下都得打点妥帖,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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