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婴的妖魔被关进祠堂生孩子
叶南陵僵了片刻,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翻身摔到了榻下。
“怎么了?”梅公子像真的不知道发什么,问得很无辜。
“愣着做什么?”梅公子轻轻笑着,他听见对方似乎吮了吮指尖,喉头微微一声咕咚,仍是笑,“摔傻了?”
叶南陵落荒而逃,被门槛绊倒了,下巴磕在石阶上。一旁煮茶的少年“呀”一声惊叫,忙来扶他,说出血了,破了好大个口子,到底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得一碰就破呢。
他也顾不上了,只管摸索着逃回自己的别院,这些日子,也熟了,常也在宅子里摸索走动,要是眼睛治不好,总还要继续活下去的。
优钵罗匆匆赶来,见弟弟钵特摩跪在阶上,廊下美人榻上的重涯支头闭目,指尖在曲起的膝上打着拍子。
“这是怎么了?”优钵罗提起裙摆跑上阶去,一扭身依偎在重涯脚边,“教主,这祸根又做了什么蠢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钵特摩裹着一条青纱,因跪伏着,脖子上挂的翡翠璎珞几乎贴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挺得笔直,正瑟瑟发抖。见兄长提点自己,悄悄抬起头,对上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额间莲印是青黑色的。
重涯闭目不语,双生子自幼跟他修习欲道,媚若无骨,优钵罗当即扭身跪到榻下,双手抱着重涯小腿,嗓音换了个更软的调子撒娇:“师尊莫要跟这蠢货置气,我来调理他。”
说罢,回头骂道:“你这小孽障,还不跟师尊认错领罚。”
钵特摩身子抖了抖,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偷偷瞄着重涯的神情,见其不动容,又重重扇了自己一掌,白嫩的脸上登时浮出一个浅红的手印子,红唇微瘪,两颗泪掉下来:“师尊,青莲知错了,再不敢对叶公子无礼。”
重涯这才睁开眼睛,一双饱满上挑的桃花眼冷睨着钵特摩:“你哥哥把你这张嘴喂得太饱了,你也该有些良心,回报他一二。正好,为师也检验检验你们的修习。”
那钵特摩听了这话,水红的嘴唇撅得高高,一边解着青纱,一边转过身子,背对着师尊兄长跪伏下去,双手将臀瓣掰开,露出两口深红的穴。
青莲红莲这对双生子,是玉单越从西夏王的后宫中掳来的一对娈童,与重涯一样,是天生的雌雄同体,修习欲道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他们论年纪比叶南陵还要大一轮,只因精通采补功法,方才容颜永驻,看上去仿若十来岁的少年。
优钵罗听见重涯如此命令,也不便再替弟弟说情,当即下了榻,直直跪在弟弟臀后,手抚着自己涨得粉红的阳茎,蹭玩了几番弟弟的雌穴,便径直捅进去。钵特摩口中娇呼着“哥哥”,双手撑着身下华美的波斯地毯,将臀部高高翘起来,涨起来的阳茎笔直指着地面上的团纹中心。优钵罗双手撑着弟弟的后腰,双腿半撑起来,像头站起来的小兽般凶狠地肏弄着。
钵特摩被插得滴水的粉穴暴露在重涯面前,宛如一朵绽开的粉莲,重涯依然支着额侧,目光沉静如冰。
“啊呀,小孽障,夹这么紧做什么——”优钵罗一掌拍在弟弟臀上,嗔骂道:“绞男人的本事,别用在我身上。”
钵特摩被打了一巴掌,干脆趴在地上,但立刻就被哥哥优钵罗翻过来,掰开双膝肏干得更凶狠。双生子容貌肖似,声音也肖似,一唱一和的淫呻仿若回音交织,直到优钵罗狠狠一撞,似是插到了要害,钵特摩腰肢连连颤抖,阳茎却被攥住不得释放,身体因此轻轻抽搐起来,像有一只手在腹中不断把他往下拉扯,双眼涣散,水红的嘴唇顷刻失去了血色,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生气吸走了。
但优钵罗此时似乎已经肏红了眼,双目如夜里的猫狸子般闪烁着精光,猛地抽身而出,骑到了他胯上,忙不迭将弟弟的阳茎往自己滑热的雌穴中送去,摇摆着腰肢尽数吞下,双手撑着弟弟的胸膛奋力起伏着吞吐着。钵特摩的脸已经有红润的蜜色变成了灰黑,秀丽的浓黑眉眼似乎也融化在了发黑的皮肤中,轮廓变得模糊起来。
“好了。”重涯喝止了一声。但优钵特已经走火入魔,双生子不分你我,来自手足的精华自然更纯粹,容易炼化收为己用。
重涯站起身来,把优钵罗从抽搐着的钵特摩身上拎起来。
“好了,好了。”重涯单手箍着张牙舞爪的优钵罗,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作为安抚。
优钵罗逐渐清醒过来,重涯把他放在榻上,由他自己运转克化。而后横抱起缩成一团的钵特摩,口中念着“不怕,不怕,师尊在呢”,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前襟,捧着钵特摩凹下去的小脸引到自己徐徐沁白的乳尖。
钵特摩气息奄奄地吸了几口,脸颊回了些血色,他一只手抓握着重涯绵白的乳肉,大口大口吞咽着流进口中的奶汁,身体的震颤逐渐停止,安静地偎在重涯怀中。
极品的炉鼎,浑身孔洞都能淫乐,血液奶水亦是精华。
他们还差好几十年才能修炼到这个地步呢。
自那日之后,叶南陵不敢再去见梅公子,有时白天梅公子来看他,他也强打起精神,不敢再睡。
问起回信一事,梅公子说今日迎新人进门,十分忙碌,晚些会派人再去打听。
“叶南陵怔了半晌,强打笑容道:“我窝在这深院里,未曾听见外头喜宴吹打,竟未给梅兄道喜,实在失礼。”
梅公子也笑,宽宥道:“续弦而已,不便宣扬。”
说话间,进来个童儿,说换药的时辰到了。叶南陵静静坐着,眼上丝绢被一层层解开,眼前仍是一片血红,仅能感知到哪处灯火亮些。
梅公子坐近了,他听见对方袍子挨着身旁小几边滑过来:“今日我不便久留,你早些歇息。”
微凉的手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冷香扑鼻,掠过远去了。
前些日子梅公子极为殷勤,两人颇有一见如故引为挚友之感,忽然这般冷下来,叶南陵心中难免失落。
不过,得知梅公子娶妻,也让他松了一口气,总归是两个男人,他不该往断袖之癖上想。左右他看不见,原也不能确定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真是自己多疑。
童儿撤了药碗,又端上一方木案,叶南陵听见倒水的涓涓声,又闻到酒香。那童儿柔声道:“我们主人怕公子这里冷清,特命人也送一壶喜酒来,请公子也吃两杯。”
酒杯奉到手边,叶南陵接过,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光滑的瓷面,仰头喝了。
“我不便走动,烦你替我给你家夫人道声喜。”
“是。”
那童儿又斟满一杯。
醇厚酒香氤氲于室,叶南陵静静躺在塌上,不觉睡过去。
约莫睡了小半个时辰,陡然惊醒,卧榻之侧似是有人。
他又忘了赤霄剑已经不在,下意识去摸,却抓在一只热绵绵的手上。
“谁?!”
那只手上戴了戒指和镯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俯近了,朝他脸上吹了一口香雾:“叶大侠,是我呀。”
叶南陵登时头晕脑胀,问话也迟钝了:“你……你又是谁?”
“叶大侠不记得我了么?那日我跳舞,你看得如痴如醉,怎么我亲近你,你倒跑了,真是薄情汉。”
那女人轻轻锤了他一记,身子却偎上来,赖在他胸前感叹:“要不是有梅公子为我赎身,怕是这辈子都再难见到你。”
那夜撩拨得他冲动奔行的银发舞姬,竟被梅公子赎来做了续弦。
“他新娶的夫人……竟是你?”叶南陵惊得一头热汗,欲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