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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会榨G的莬丝花

 

众人一拥而上,不想妖物早前吃过谁偷来的婴儿,早已妖力尽复,红唇裂到耳根,一口将打头的男人吞了去。它身形一丈丈拔高,肋侧长出数只手来,将脚下人都抓去吞了。

妖吃人,不过人吃鸡一样的道理,小鸡吃得,老鸡自然也吃的。只是肉柴,掺了杂质,仅作充饥,算不得享用美味。

村寨很快又恢复宁静,老老小小,都在妖魔肚子里静悄悄团聚了。

嫔迦罗,鬼子母神之爱子,乳名爱奴儿,传说世尊曾藏嫔迦罗于钵盂中,使其母戒恶向善,发誓永不再吃人,得归。

嫔迦罗四千岁时,投生轮回戏耍人间,以肉身渡人,广纳信徒。

而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是关于嫔迦罗的四个信徒的。

其中两个是一对兄弟,一个是行者,一个是僧人。

嫔迦罗游历人世,在天山下勾引了一对兄弟,使兄长对自己心生爱慕,而与弟弟交媾。

兄弟二人受其挑拨,自相残杀。兄长不敌,及至被弟弟斩断一只手臂,才如梦初醒,止住争端。

而嫔迦罗早已不见踪影,逍遥而去。

数十年后,一位画师行至天山脚下,路遇一独臂老人,听说了这个故事,决心要画笔记录下嫔迦罗的容颜。问兄弟二人,答案各不相同。在哥哥眼中,嫔迦罗是个生有双乳的美丽男子,在弟弟眼中,则是黑发雪肤而怀胎十月的少女。

画师向西而行,在纳木错湖边和衣而睡,梦见月光大盛,如锦被披盖在身体之上,一个赤裸的年轻男子自金色的湖面踏行而来,跪伏于身前。

画师问其故,男子答曰:自己正是嫔迦罗,有感于画师的愿望,来请画师为自己作下肖像。

画师振袖而起,视之,嫔迦罗容颜诡变,似佛陀似精怪,忽男人忽女人,画师眼花缭乱,汗水淋淋,嫔迦罗大笑,沉入水中而去。

画师梦醒,发现自己正伏于一个脚僧背上。

僧人言:自己在纳木错边发现画师悬在湖边上,正要跌下去,便将他救起,一路背着行路。

画师将自己的怪梦全盘托出,僧人竟不意外,说他定是为山魅孤魂所障,掏出一块白色石头,叫他藏于胸口,诸鬼怪不敢扰。

天色渐暗,画师与僧人燃起火来,就地扎营。

半夜,画师因胸口剧痛醒来,原来是僧人拿着一柄骨刀刺着他的胸膛。画师欲挣扎,置于胸口的小石子竟有千钧之重,动弹不得。两人僵持不下,眼见画师要让骨刀捅破心脏,忽地金光大盛,西边飞来一只金翅鸟,将僧人啄去吃了,得以脱险。

至天光大亮,画师惊起,身在纳木错湖边,一截枯枝插在胸口上,已没入一寸长,却没有血,一翻身便要跌入水中。

画师落荒而逃,行至无名山,为一对乞丐爷孙所救。

无名山脚下,有座无名小庙,画师跟随爷孙俩去庙中讨吃食热水,庙中有一和尚,竟与梦中僧人一模一样。

画师大惊,再看那庙中供奉了一尊无面泥塑神像,忙问其名。

言曰:嫔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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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涯被锁在夜摩天的极寒地狱中七日,仍只求死。

修欲道的魔教护法为情网所困,神魂都被那个七日前死于大战中的游侠儿带走,一心要追随那人而去,传出去必是笑话。

极寒地狱是雪山中一个天然的巨大冰洞,万年不化的寒冰犹如水晶,折射着散碎冷光,仿若琉璃世界。

裹着单衣的重涯跪趴在冰面上,双膝为锁链绷紧,双手自大开的腿间穿出,腕子上的锁链将他的双臂拉得笔直,青白的脸只能贴在冰面上,嘴唇中随着呼吸吐出微弱的白雾,依然在呢喃游侠儿的名字。

玉单越踏进洞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冷峻的脸色又沉半分,径直走到重涯身前,单膝跪地,揪起对方的头发问:“湄儿,你知错了吗?”

湄,和重涯一样,意为水边,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名字——乳名,是玉单越给的。教主玉单越是魔教至尊,也是重涯的养父,二十年前,在婆娑河边捡到这个雌雄同体的弃婴,抚养成人,传授功法,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连亲子玉鸠留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请教主赏个痛快,重涯此生……只求过教主这一件事。”重涯半阖着眼皮,睫毛凝着的冰碴被玉单越身上的热气烘化了,顺着脸颊流淌到唇边,饮泣似的,看得玉单越怒气更盛。

都是为那野小子。

玉单越将重涯一颗脑袋重重砸在冰面上,额头结痂的伤又被撞破了,丝丝缕缕的流血。玉单越径直走到重涯身后,将腿间垂盖的衣摆掀开,凝视向重涯大张的腿间。

那里插着两根的冰棱,已经被穴腔捂得圆润光滑,能从截面窥见肉壁的粉红颜色。玉单越握住插在雌穴中那根冰棱,缓缓往外抽出,被冻久了的肉壁吸附着冰棱,重涯被锁在冰面上的双手攥紧成圈,冻红的指背绷出一片青白色。

“唔……”他被锁死的双膝动弹不得,小腿随着冰棱的抽出反翘起来些许,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重涯在外是玉单越的左护法,一人之下的荣宠尊贵。在内,也是玉单越的炉鼎中最爱护的那一只,这双娇穴是拿至纯功力养出来的,连自己也是等闲不用,恐污了鼎壶的纯性,却被重涯拿去讨好那个野小子。

“自甘下贱!”玉单越猛地将冰棱插回去,脸色森然。

重涯身子一抖,竟就这样泄了精。他修的是以采补增进功力的欲道,欲满则力盈,反之内力虚弱,便就愈发渴欲。玉单越看在眼里,半诱半逼道:“湄儿,只要你认错,一切便既往不咎,要什么都给你。”

冰面上冻结的红映得重涯半边脸有了几分血色,另一半还是死般的青白。他用那半边死白对着玉单越,半睁的双眼涌着浮光,嘴唇颤抖几下,只吐出一句:“我要他活过来。”

“冥顽不灵。”

玉单越一声冷哼,抽出雌穴中那根冰棱丢在脚边,解了袍带,按住重涯的后腰长驱直入。

紫红阳具将重涯冻白的穴口撑得透如薄纱,青白肉膜吸附着的筋脉有力鼓动,一下一下凿击着穴壁。

重涯快慰的长叹,唇边吐出的白雾浓了些许,冻冰的鼎壶被凿弄软化,壶口像一张冰冷的小嘴般吸吮着顶头的精窍,急切的寻求阳精滋补。

玉单越偏不依他,肏弄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撞得锁链发出阵阵碎响。重涯跪不住了,臀根渐渐贴在玉单越腿上,冻疼的臀肉无意识地蹭着玉单越的腿面汲取暖热,仿佛求欢,又似撒娇。

玉单越心软了几分,精泄在里头。重涯浑身冷得彻骨,连带着体温的凉精灌进来,也似火烫,艳红穴口挛缩成一朵羞花,紧紧咬着插在里面的阳具。

玉单越被吸得舒服,就着精水狠凿起来,直至泄尽,方才抽身而出。那根冰棱又插回来,灌满精的穴壁被冰棱撑开,艳色中浓白斑斑,仿佛红梅覆白雪,香艳至极。

“想不明白就再想,我过几日再来看你。”玉单越并不着急,把他关在这里,就是为了磨他。

一日想不明白,再关一日,一年想不明白,再关一年,就是一辈子想不明白,就卸了护法之位,往后只做个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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