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也憋得青筋直跳,最后顶了个头进去,月澜像被劈成两半,他甚至觉得操他的不是虞渊,而且一根无情铁棒。
他仰着脖子疼得泪断了线一直落,发不出声。
一刻钟过去,虞渊才彻底进去了,明明准备已经尽力充分,可甬道还是箍得他有点疼,千万张小嘴柔柔的吸吮着要他,他没动,留给月澜适应的时间,反而把自己勾得不行。
他沉沉喘了两声,俯在月澜身上,道:“我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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