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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乖点吐出来”(吞精未遂)

 

虞渊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一个视角去俯视月澜。

高潮中羞耻到流泪的脸,称得上是世间绝色,若不是不想分出多余的精力,虞渊定要拿映石记录下来。

他动作堪称轻柔地抱起还在颤抖中的月澜,似是赞叹道:“小夫人好生厉害,也帮一帮在下吧?”

“大人……不…”月澜的瞳中闪着惊恐,可是身体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靠近,依赖虞渊。

他可悲的发现自己对虞渊渴望更多。

虞渊不悦:“不?”

“大公子今日又未宿在我这,而我还是元阴之体,若是今夜破身,会被看出来的……”

虞渊打量了一下月澜的小腹,确实发现了元阴之气,他还以为以月澜这般模样,又生在没什么伦理观念的炉鼎世家,早就应该被玩烂了才对。

这下他舒服了。

“被看出来又如何?”他道:“你想说我的声誉?你知道我有千般万般的方法让你开不了口。”

月澜还留有稚气的小脸“唰”的一下苍白:“那,那该如何?我帮您……吸出来,好吗?”

当月澜翘着屁股跪在地上,捧着他阳具尝试舔一舔的时候,虞渊额角青筋都要跳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有病,他既希望月澜是个会摇屁股勾引他的婊子,又希望月澜依然纯真如稚子般纯洁,不染情欲颜色。

他也不晓得自己的表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总之月澜抬头看了一眼,观察了一下他的情绪,月澜很卖力,他硬得更厉害了。

他捏住月澜的下巴问:“谁教给你的?”

月澜吐出硬挺的阳具,嘴唇红艳,与龟头还勾连了银丝,他丝毫不觉,只想了想,还是诚实道:“月族的书阁里很多这样的书。”

虞渊“嗯”了一声,又粗暴的让月澜含住了。

“唔……”

月光倾泄,月澜的前半身隐在阴影下起起伏伏地吞吐,光裸的后半身向后撅起,随着前半身的动作摇晃着,月色如霜,清晰可以看清月澜的股沟弧度。

大腿根的水渍反光,更显淫态,只听月澜呜呜咽咽,动作也被虞渊摁着头抽送,彼此闷哼一声,射出的精液一滴没漏的被月澜含进了嘴里。

他马上就要吞咽,被虞渊及时卡出脖子。

他一只手卡住月澜的喉管防止他咽下去,另一只手伸出在他紧抿的唇边,柔声道:“乖,吐出来?”

月澜看着被掌控住呼吸的脖颈,即使知道不会被杀死,也是吓得直摇头,说不出话。

“听话。”虞渊有些不耐烦。

“……”月澜垂眸慢慢吐出白浊,睫毛微颤,清纯又淫荡。

“谁告诉你要吞下去的?又是书上看的?”

他抿唇道:“是……教习嬷嬷教给我,讨好夫君用的。”

虞渊挑眉:“哦,我是夫君?”

“……”月澜移开视线,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两个的他都惹不起,恼不得。

虞渊才不管月澜怎么想,只兴致盎然道:“那便唤声我听听吧。”

月澜:“……”

说不清楚虞渊怎么想的,他最后也没做到底。

月澜一双浸着泪的凤眸眼尾胭红,垂着睫毛谢他,虞渊也只是板着脸,捏起月澜的下巴,用力揉搓他的嘴唇。

直到嘴唇变得充血红艳,才似笑非笑道:“嘘,夫人不必谢我,下次定不会叫你撒娇弄得我心软,让你逃了去。”

两人距离极近,床塌边的空隙气息暧昧勾缠。

松开月澜的下巴,乘着月光,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月澜腿软后退一步跌坐在床面,有些心惊。

虽然说毒发的时候无法拒绝男人,但是他也不至于戒心那么低,只是总觉得虞渊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知道他的这个念头非常愚蠢,甚至荒谬。莫名其妙的信任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什么来历的人,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窗外月色依旧如霜。单薄的素衣勾勒着月澜清瘦的身躯,松松垮垮,从窗边吹进的凉风掀起了一点领角,皙白如鹤的颈边被吸吮过的吻痕斑驳。

他抬手抚摸着点点红痕,夜色中低头不语。

翌日晨起,是贺兰承这好徒弟将虞渊叫醒的。

虞渊不愿和贺兰承这便宜徒弟一个房间,絮雪殿是月澜在住,那他就选着了另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霜霁亭。

这其实是也算一处水榭,因为与絮雪殿共赏一池春水,比较偏,这正是虞渊想要的,他不如贺兰承用功,即使不怎么需要睡觉他也想日日赖床无人打扰。

“前辈,为何这剑我日挥万次,尝试用内息融合它,它反而没了动静?”

贺兰承不解,这把剑除了几天前刚出来的时候有动静,其他时间就普通得像一柄闪着寒光的废铁,而且它从外表看着要比实际上重百倍之多,要不是贺兰承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他还真不一定挥得起来,更别说日挥万次了。

虞渊侧身卧在躺椅上,合扇道:“这剑没有剑鞘,应当是谁的本命法器之一。”

“那为何之前可以催动?”

虞渊无所谓道:“不知道,可能走了狗屎运吧。而且既然被那种阵法封禁,它极有可能是把邪剑,时间久了说不准会走火入魔。”

虞渊不是很推荐贺兰承继续用这把剑,贺兰承心中焦急,眼下趁手武器少之又少,他更不会放过这把仙剑任其落尘。

贺兰承不打算听劝,面上端得泰然自若,去玄序阁专属的练武场偷偷再练。

虞渊善枪,曾有枪圣美名。剑也使得,但是不算那么精通,倒是月澜以前有剑仙之名,有把名为“碎云”的本命剑,估计早就剑随人消了。

午膳布置在絮雪殿,小童来喊贺兰承去用膳。

贺兰承不虞道:“没人教你们规矩吗,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打从月澜进门和他吃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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