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我的妻
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双腿也并起来,颤抖着身子压抑自己的呻吟。
应该是要高潮了。
可惜月澜低估了缅铃的威力,他压不住淫叫,阴蒂刺激太过,他抽搐着高潮,水淋了一地板。
他劫后余生一样剧烈的喘息着,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看到了虞渊沉默的站在一旁就看着他。
虞渊抬了下眼皮,面上波澜不惊,看到月澜缩了缩腿,他轻笑:“遮什么,自己做的坏事。”
耳边缅铃的声音还在震动,他信步走过,强硬的掰开了月澜的双腿,看到了还在抽动翕张的肉红逼穴,还有他身下无色无味的一摊,像失禁一样。
“弄脏地板的坏孩子。”他伸手捻了把因为缅铃震动弄得挺立出来的阴蒂尖,穴口缩紧又拧出股淫水。
“哦,原来是这里出的水。”虞渊使坏,故意逗他,弹了一下敏感的阴豆,月澜闷哼出声。
“嗯——!大人……不……”
月澜的嗓子都是抖着的,虞渊两指分开粉嫩的阴唇,使被包裹着的嫩生生的阴蒂更加明显的挺出来,颤抖着惹人怜爱。
虞渊假模假样的思考道:“怎么惩罚呢,小夫人?”
月澜脑子迷糊了,他害怕虞渊像从前那样打他的这处,忙伸手去捂住,呜呜咽咽地哭:“不要……不要打……”
虞渊扯不开,沉着脸道:“不听话?”
月澜摇头,清凌凌的一双眸中漾着哀求的泪光。
可惜今天的虞渊是个心如冷铁的瞎子,他站起来道:“不打就撞肿。”
他顺手从书房桌案上拿起青色扁长的镇尺,指了指桌角。
“站起来。”
月澜难掩震惊之色,没想过还能这样,腿软的站不起来,还要被虞渊强硬地拽起,淫水顺着光裸的腿缝流下。
月澜摸着坚硬的桌角不敢向前,难以想象敏感的那处真的撞上去该有多痛。
虞渊用镇尺挑开下垂遮住小逼的衣摆,看月澜犹豫不敢,不耐烦地一尺抽臀尖上。
月澜一痛,脚下不稳往前栽了一步,坚硬的桌角直直划过挺立阳具下的阴囊,然后撞到了被扒开的阴蒂上面。
“啊——!”
月澜一下伏在桌上,几乎是惨叫出声,又猛地咬住下唇,两条长腿夹紧,抖着不出声。
“自己撞,不然让我抽烂更好点吗?”虞渊在旁边冷眼看着月澜扣住桌边发白的手指,不见一点心软。
月澜拧紧了眉头,只得缓慢起身,站也站不稳的挺着小逼执行虞渊的命令,一下一下的小幅度撞着桌角,看起来很像是月澜贪吃,浪得连将桌角都吃进去不放过。
很长时间不动作,虞渊皱眉,又一尺抽下去,臀尖已经有两道红痕,月澜被抽得又是一下撞上去,这次感觉阴蒂马上都要被桌角碾烂了。
“呜……呜……”他伏在桌子上抽泣。
月澜真的动不了了,手肘撑在桌子上无力地撅着屁股,虞渊抽一下他往前挺一下,哭得泪黏住双眼,直线一样往下掉。
“疼……疼……大人呜……”他低低地诉说,撒娇一样。
虞渊听到,又往翘起的肉臀上抽了一记,看着眼前流水紧缩的逼口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淌水,然后又松开绞紧空气,不停抽动着要高潮。
“小骗子。”明明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月澜终于崩溃道:“大人,您……您打吧,别用桌子……”
他说完,挺身坐上桌,自觉分开了双腿,细白的手指掰开了被撞的殷红的软逼,已经有些肿的阴蒂尖细细地颤抖。
虞渊扬眉,手中冰凉镇尺放上,月澜又哽咽道:“不……不要这个……”
他松开掰着腿的一只手,去摸虞渊的大掌,指尖勾道:“用大人的手……”
虞渊看着他的动作,额角青筋直跳,他硬得要炸了。
月澜的手被拂开,没来得及失落,就见虞渊解了衣裤,用他硕大紫狞的阳具抵了上来,戳了戳逼口,软肉如饥似渴的吸裹住龟头。
与那口浪逼的热情不同,月澜被此举吓住,摸着滚烫的肉棒推拒:“大人……不要进来……”
虞渊呼出口浊气,牙痒痒,一把掐住月澜的下巴,几乎是咬着牙根儿磨出来的:“我可是够疼你了,心肝儿。”
话毕,他抽出肉棒,狠狠朝着软逼抽打过去,啪啪啪抽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啊——”速度快得月澜反应不过来,他的腿被架起,两条腿都被抬在虞渊左肩上,狰狞的肉棒在潮湿的腿缝中狠狠抽插。
龟头抵着肉洞狠狠划过,碾着肉蒂来来回回磨擦,最后月澜高潮时腰狠狠弹起,被虞渊摸着胯压下去。
虞渊射出来的时候月澜已经双目无神了,他不知道潮吹了几次,虞渊也惊叹居然每次都有水喷出。
腿间肿得不能看,合腿都火辣辣的疼,还有高潮余韵的酸爽,虞渊捏着他的下巴吻他。
月澜瞪大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
虞渊把他连揉带摁,月澜整个人嵌在虞渊怀里,被吻得舌头酸疼,喘不上气,小力的推他,虞渊才松开嘴,狠狠抹去月澜嘴巴上勾连的银丝,眸色黑沉如墨,他认真道:“我要操你。”
月澜不敢拒绝,也不敢答应,只揪着虞渊胸前的衣襟,幼犬一样用淌了满脸泪,湿漉漉的柔软脸蛋去蹭虞渊的下巴,表达了害怕,依恋的意思。
淫毒后遗症,月澜会比平日更黏人些,虞渊捏住趴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的耳垂,低沉道:“被我操熟,我日夜看着你,护着你,你不想修炼就不修,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小夫人,考虑一下,跟我吧。”
虞渊没觉得自己有多疯,这种话居然是他说的,而且他既然能说出口,那他大概也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决定的未来场景的,他真的想象过,并且觉得不错。
月澜被这话吓到了,睁圆了一双猫儿似的眼。
“大人,我……”
话音未落,门外喧嚣起来。
族内比试结束的快,这个房间很快就会被打开。虞渊看着下身光溜溜,腿还软得站不起来的人,顾不得月澜说的什么,沉着脸搂着人转移了地点。
今年参加凌云较武的弟子不多,贺兰靳拔得上一届头筹,他不用参加这种族内小比试,而贺兰承确实修为长进不少,即使不用那把什么邪门的剑,也是在贺兰族内夺冠了。
即使如此,贺兰承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如果此时那把无名剑在手,他实力能够再往上拔高一截。
他现在就想从虞渊哪里把剑夺过来!
他思绪翻滚,越想越偏颇,甚至认为是虞渊想要强占那把无名剑,所以找理由收走。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他自己说了不是他师父,只是前辈,凭什么要管他用哪把剑?!
胸口中似有一团闷躁的火,他开始喘粗气,耳边嗡鸣。
“大哥。”一个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音调,冷得像桶水,让贺兰承蓦然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刚被虞渊教导过没几天,他怎么会有那么,那么极端的想法?
贺兰承收拾好面上表情,抬头看到刚刚喊他的人,身着银白劲装,玄色腰封,抱剑而立,像个刺客。
但这是他三弟——贺兰余。
“何事?”贺兰承刚在场上打败他这三弟,此时正是对他耐心的时候。
贺兰余开门见山:“你为何实力晋升如此快,能不能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