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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哥哥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酒瓶J】

 

徐景这辈子只知道埋头读书,青春期做过最野的春梦也不过是梦到跟校花接吻,这下是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在一群男人热切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眼前一片氤氲,灯光昏暗,耳边一阵嗡鸣,恍惚间他感到有人将他双臂高举至头顶,冰凉且坚硬的酒瓶强行撬开牙关,他努力地吞咽,还是有一小半液体顺着下巴一路划过胸膛。很快一瓶酒见底,一半在胃中灼烧,一半打湿了他的身体,徐景双眉紧蹙,下意识地后仰身体,试图摆脱,却只是将胸口挺得更高。

拿酒瓶的男人明显被取悦,笑着说你小子皮肤挺白,瓶口饶过徐景的嘴,一路顺着酒液洒落的痕迹一路向下,喉结、锁骨、乳首、肚脐最后瓶口停在裤腰,略作停顿,瓶身倾斜,剩下的酒液尽数滑落。徐景只敢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球,身体承担感受器官,将所有的触感反馈给了大脑,诚实而夸张,胸前、腰侧、大腿覆着的手或揉或掐,手腕间因死死绑着的领带而充血的指尖,剧烈如擂鼓的心跳。

理智使他紧紧抿着嘴,试图将一切声音消化在喉间,s一具任人宰割的尸体。但还是有人不满意,一只手钳住他两腮,迫使他张嘴,随即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徐景条件反射张嘴干呕,那手的主人抓住机会,顺势又加一根,勾着他的舌头翻动。

刺激太过强烈,徐景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失了控,从指缝间溢出。

“不好意思啊小徐,没注意把你裤子弄湿了,”徐景听到那人说,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嘲弄和轻蔑,“怎么办啊,容易感冒的。”

徐景大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努力压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男人有些恼,但很快又想起什么,笑了起来:“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一条新的过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徐景猛地睁眼,剧烈地挣扎,齿间的手指被抽回,拉出一条细长的液丝,男人随手在他颈间抹了抹,“不愿意啊,那你说怎么办。”

徐景隐约知道面前的人想得到什么答案——都是男人,他自己只是不感兴趣,并非丝毫不懂。但他并不想遂了这个变态的心意,反正又没人知道电话,手机也是指纹解锁,他就不,只是用含着恨意的双眸瞪着面前的人,挣扎地更厉害了。然而下一刻,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被举起,亮起的界面竟已解锁,他挣扎的动作一滞。

“指纹解锁真是个好东西,”男人站在徐景身旁,居高临下地翻着他的手机,没两下便将手机亮在他面前,“这个是你弟弟吧,微信置顶,你们关系不错。”

“”徐景不再挣扎,眼神飘忽,不敢看手机,也不敢看男人的脸,“不要。”

男人收起手机,兴致盎然地问,“不要?那怎么办啊,湿了的衣服可不能再穿了。”

四周响起哄笑,赶快脱了吧,我们帮你,他们说。

徐景:“”

男人循循善诱,“大家都乐意帮你,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们怎么办呢。”

徐景不说话。

男人又展示起了微信界面。

徐景:“脱掉。”

“脱掉什么?”

“裤子。”

“说完整点,这样还怎么当销售,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徐景双眼一闭,“请请帮我把裤子脱掉”

四周又响起哄笑,三四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他腿间,有人将他拉起来,又摁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生疼,他被人揪着头发被迫抬头,像一只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一根腥臭抵在他唇边,一只手熟练而不耐烦地撬开他牙关,压着他的舌头便捣进去,咸腥在舌尖漫开,不只是那根东西的,还有自己的眼泪。全程在他身上游移的一只只手,现在大都集中在他后腰和屁股,徐景皱着眉忍耐,一会就好了,他只能这么自欺欺人,一会就好了,却始终压不下恶心想吐的冲动。

突然,一根冰凉的异物侵入他体内,徐景双眼瞪大,疼痛从下半身传来,大脑盛不下的羞耻顺着脊柱汇入四肢,交织着的陌生感觉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牙关一紧。

“嘶,我操,”男人面色扭曲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给你脸了是吧。”

徐景疼得躬起身子,额头触地,他大口呼吸,浑身发颤。

男人还没解气,铁青着脸提起裤子,一脚踹在徐景肩膀,伸手捞起他的手机,一边挥退众人,蹲在徐景身后,嘿嘿一笑。

“哥?你怎么还没回家!”手机开了免提,徐景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慌张地想要找回理智,但还没等他将深呼吸入肺中的气吐出,下身的酒瓶又动了起来,一口气卡在喉头。

“我、咳咳咳咳咳、我没事。”徐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绑住的双手使不上劲,只能曲在胸前用手肘勉强把自己撑起来,缓慢地向前爬去,但又被几只手抓着腿拉了回去,酒瓶抽动得更加快速,撕裂感越加无法忽视。徐景再也说不出话,死死咬着嘴唇不让任何呻吟和呜咽声漏出。

“哥?哥你说话?你怎么了?”手机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徐景眼前逐渐模糊,只能拼命摇头。

“哦,是李游吧,我听你哥提起过你,”男人恶劣地笑着,“你哥喝醉了,我们几个也都开不了车,你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我发给你。”

徐景甚至不记得那几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后的记忆是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药片,至于李游何时过来,以什么表情面对一地的狼藉和一身狼狈的自己,他不记得,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来。

“嗯”

“哥!你醒了!你还好吗”

徐景的意识渐渐回笼,入目是熟悉而焦急的脸,徐景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明天没课了?”

才说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像浆糊一样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记忆,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不可描述的触感,明明才入春,小风透进半开的窗户,却没带来一丝的凉意,从身到心的燥热得不到消解。

徐景想起来了。

“哥,你”

徐景双颊透出异样的潮红,汗也流的不正常,他抿了抿嘴角,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试图用冷静平稳的语气把弟弟支出去,“我没事,你先出出去吧,你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

“不是,哥”

“出去!”

李游臊眉耷眼地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假装把门关上了,却又留了个缝儿,他鬼鬼祟祟地把耳朵凑上去。

我只是担心我哥,他在心里这么想,思绪却不受控制回放起了他哥蜷缩在沙发上的画面,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很快,泵出的血液汇聚在身下,涨得难受。他有些尴尬,不安地弓着身体,耳朵却不肯从门缝边移开。衣料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躺在床上的人翻来覆去地不肯睡去,时而夹杂着闷在被子里的喘息,春风解不了徐景身上的热,同样也吹不灭李游心里的。

我被下药了,徐景咬着唇想,他们组的王牌产品,在传统药物的基础上延长了半衰期,相比于使用者的目的,副作用小的微乎其微,“庆功宴”的功臣也是那一粒粒小小的片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徐景翻来覆去,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终于还是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这药似乎有增敏的作用,徐景只是刚刚有所动作,呻吟就控制不出从嘴里溢出,他颤颤巍巍地停手,生怕自己的动静被听到。他难耐地听了一会,确实没什么声音,虽然客厅的灯依然亮着,可能只是李游忘了关灯,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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