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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R糕(/亲吻萎缩的囊袋/将军被踩到S/草一下督主的脚)

 

说了这半天话,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也就没管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候,传了饭食痛快吃了一顿。只是这晚膳用得太早,到了临睡的时候,余阳夏又觉得腹中有些空,倒不是很饿,就是胃里好像没个着落似的不大舒服。

按照前段时间余阳夏伤势尚未痊愈,胃口不佳也不能吃太多,晚膳的量备得是恰好的,只不过如今他身子也好了,就显得有些不够吃。余阳夏在战场上困苦惯了,不是很愿意快到宵禁的时辰了指使下人弄吃的,只想着睡过去就不饿了。谁想到他不过是在翻身躺下时忍不住揉了一下肚子,就叫阴容看出端倪来。

“饿了怎的不知道叫人送吃的来?”阴容皱着眉按住他揉肚子的手,不悦道,“这点小事也要不好意思,倒是和咱家生份得很。”

余阳夏听他口称“咱家”,心知他恼了,便捧着他的手真诚道歉:“在战场呆久了,还没太适应,下次不会了……督主体谅我,给我弄些吃的吧。”

看余阳夏生涩地学着示弱撒娇,阴容心里那股气一下子就散了,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唤门外守夜的来景,细细叮嘱一番:“去叫小厨房弄两道清淡小菜和糕点来,糕点不要面食,也别做多了,大半夜的不好克化。”

阴容府上的小厨房夜里向来不填灶,什么时候要做饭都来得及。不多时,小厨房便做好了饭菜送过来,时兴的莲藕炒了木耳,还有炖得香气扑鼻的竹笋鸡汤,上面的鸡油仔细撇过了,只余清亮的汤底。

除了这两样外,还送来一小碟牛乳糕,雪白圆润地堆在盘子里,上面筛了细细的糖粉,好似兔子的绒毛一样。阴容嗜甜,这牛乳糕是他颇为喜爱的一道甜品,但余阳夏没见过这种糕点,好奇地夹起来咬一口,味道是很浓郁的奶香,但丝毫不腻人,反而有种特别的清甜。

阴容不怎么饿,没用饭菜,倒是看到牛乳糕有些馋嘴,也不叫人再拿双筷子,干脆用手拈着咬在嘴里。余阳夏一边咀嚼,一边忍不住看叼着牛乳糕的督主,细碎雪白的糖霜粘在粉红的薄唇上,两颊鼓鼓的,一动一动,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牛乳糕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的,余阳夏越是细看,越是忍不住脑海中的绮思。

口腔中的牛乳糕弹软滑嫩,竟然让他联想到前些天浴池那一晚……那时他全程没在水面下,双眼紧闭着,不仅没能真切地看到督主的……那里,连嘴里的味道也被池水冲得不甚清晰,只记得唇舌感受到的触觉是如此的软而韧,就好像此时口中的牛乳糕一样……

余阳夏几乎要唾弃自己了,好端端一个正人君子,有事没事就往这下三路的地方想,吃个糕点也能扯到这龌龊事上。但是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初尝情欲的滋味又刚和阴容成了名正言顺的恋人,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这样想着,余阳夏脸上都飘了红晕,喉结上下滚动,泄欲似的狠狠咬碎嘴里的牛乳糕,在锋利齿列间厮磨着香甜的余温,眼神中荡漾着欲色,死死盯着阴容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好端端吃着糕点,怎么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阴容早注意到余阳夏的眼神,不紧不慢把嘴里的牛乳糕咽下去,笑眯眯地逗他。

内心的幻想太过下流,余阳夏哪好意思宣之于口,支支吾吾:“想到了……浴池那次……”

“哦?浴池那次?”阴容像只看到心仪猎物的猫儿一样轻巧地走过去,绕着余阳夏转了两圈,坏心思地问:“那次怎么了?咱家好像记不甚清楚,将军给咱家讲讲吧。”

余阳夏心里知道阴容就喜欢这么逗他,但自己要是真把浴池里督主爽得喷了好几次这种事说出来,对方又该炸毛了,于是只好无奈道:“没什么……只是看到牛乳糕,想到了那天的督主……”

阴容一时不解,从背后环着他脖子轻轻晃,问:“牛乳糕?”

“牛乳糕……”余阳夏被耳畔吹来的阵阵热风迷得头晕,抵挡不住地吐露出了真实又龌龊的想法,“像督主,还想再吃……”

挂在他背后的阴容愣住了,随后,铺天盖地的欲火将他焚烧殆尽。

……

即使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但真的坐到床上,看着余阳夏跪在地上凑近自己胯间的时候,阴容还是难免地有些瑟缩,两腿不自觉地绞仅了。

上次在浴池那次口侍,余阳夏在水中并不能看清他残缺的阴囊,而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没有任何阻碍。阴容虽然知道他们既然已经是恋人,那这一刻迟早会来临,只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自卑、恐慌、难堪,种种情绪还是潮水般漫了上来。

余阳夏温热的大手握住他的两个膝盖,缓慢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分开他的双腿,一双饱含着爱意和珍惜的眼睛自下而上望过来:“阴容,别怕。”

不是督主,而是阴容。

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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