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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公园强制露出

 

梦境乱糟糟的。

带着虚幻的光影,几个画面重复地闪回。母亲与外公面红耳赤争吵,天井里摔碎的白瓷花瓶,门口山茶花落满了一地

他只觉得呼吸逐渐急促,有窒息感涌入,密不透风地裹紧他。

直到一阵有节奏的清脆声音将他唤醒——他蓦地睁眼,是从窗外传来的声响。

不免心脏狂跳,他拉起百叶帘,看到程晚站在外面。

清晨的光映照她的侧脸,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眼神与他不期而遇地撞上。

程晚微微笑了一下,粉面透出淡淡的红晕。

心脏的刺痛感莫名被抚平,被汗浸湿的后背粘腻感减轻,他推开窗户,微凉的晨风随着一次深呼吸进入肺部,排出所有污浊。

只感觉浑身都活络了起来。

“梁先生,”程晚见他还没换衣服,便提醒道:“您昨天答应了瑶瑶”

梁屿琛轻轻“嗯”了一声,说:“等我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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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山公园与城中村相连,公园里坡道高低错落,绿植繁茂,山顶建有一座景和庙,但人流量不大,走进来许久都不见其他人影。

“再往前走有一条小溪。”程晚牵着严亦瑶,在梁屿琛身侧说道。

梁屿琛转头看着一大一小,生出几分一家三口出游的错觉,让他莫名其妙有些愉悦。

“嗯。”

梁屿琛给严亦瑶抓了螳螂和蝴蝶,小女孩儿高兴坏了,凑上去小心翼翼地观察了许久。把它们放生之后,又追着树上几只麻雀跑,说自己要去抓来玩。

程晚体力不佳,爬了好几个大坡上来,又陪着女儿闹腾好一阵,此时已累得粉腮红润,颈间都是晶莹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滑,直到落进中间那道幽深的沟壑里。

梁屿琛直勾勾地盯着,程晚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对他的恶劣本性心有余悸,惊惶地捂住胸口,摇头道:

“梁先生,不可以。”

梁屿琛好整以暇地笑:“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程晚稍微松了一口气,僵硬的面容又变得柔和。

见此情景,梁屿琛扬唇,语气暧昧地开口道:“原本不想的,不过你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真的让人很不爽。”

程晚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梁屿琛唇角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嘴里却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来:“把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

“梁先生,您疯了?”程晚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质问。

梁屿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开始连和他对视都不敢,总是垂着头,现如今倒是愈发大胆了。

“我疯没疯,你不知道?”他敛了笑,语气忽然变得冰冷。

程晚心中大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瑶瑶还在,不可以,不行的。”

“她看不见。”

严亦瑶还在那边设置陷阱,守株待兔,没个半小时都抽不开身。

程晚愣了愣,下一瞬猛地往前冲,想跑到女儿那边去。却轻松地被男人长臂一揽,箍进怀里。

程晚深知自己的挣扎多少有些不自量力,她很清楚梁先生衣服下的每一块肌肉有多蓬勃且蓄满力量,在举手投足间都迸发出与他相貌不符的狠戾。她的指尖曾经抚过他的后腰,那里有一道极长的伤疤,她甫一触碰,便引来他更狂暴的侵犯。

可她呢?像她这样连虫子都害怕的人,又怎么能挣脱?

无力夹杂着绝望袭来。

梁屿琛掐住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语气是浓浓的威胁:“你最好别逼我亲自动手。”

程晚咬住牙,不让眼里含着的一包泪落下,以免显得自己更软弱,悄无声息地褪去上衣。

“奶罩也脱了。”却听男人无情地命令道。

她颤了两下,几乎站不稳,然后才哆嗦着手,将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树荫遮挡绝大部分的太阳,可仍有些从枝叶的缝隙中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时恰好有光晕柔和地映照在她挺翘的双乳上,娇艳欲滴——有如圣眷,为她蒙上纯洁的光。

他俯身将那颗还在惊恐中颤抖的红果吞进嘴里,舌尖吮吸着,牙齿轻咬她绵软饱满的乳肉。恍惚中程晚背靠着的那棵梧桐,幻化成为伊甸园里的苹果树。

此刻他正在品尝禁果,不知何时便要蒙受神的责罚。

胸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痒,程晚死死咬住唇瓣,试图抵抗娇喘声向外溢,可喉间却压抑不住,一直发出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梁屿琛听着只觉更为兴奋,手腕转动剥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上她饱满的阴户。

程晚缩着小腹,大腿试图夹住梁先生肆意妄为的大手,但依旧躲不过他掌心每一次的碾磨与按压,她只能直面一波又一波冲击而来的快感。

直到她吐出的淫水将内裤都完全打湿,梁屿琛才把那块巴掌大的布料褪下来。

又揉了揉她的阴蒂,指尖被一股喷出的黏液浇湿,他便释放出性器,龟头先嵌进那处温热的穴口打转,直到程晚难耐地哼出声,才猛地一下挺入。

程晚被这一下顶得失魂落魄,反应过来又扭动身体挣扎,两团软腻的乳肉磨着他的胸膛,平白蹭出更多的火来。

梁屿琛粗喘着又狠狠顶了数十下,直到怀里的女人目光涣散,唇边都不受控地溢出涎津,他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慢慢感受她那又紧又热的穴肉紧紧吮着鸡巴的舒爽。

这样慢悠悠的肏弄却让程晚更难受,她能清晰感受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粗硬的形状,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每一处柔软,甚至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引发穴壁的一阵阵颤栗。

她更害怕女儿会随时找过来,看到自己这样淫靡不堪的一幕。

于是程晚哑着声音求:“梁先生,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

梁屿琛闻言,忽地顿了一下。

这种话,于他而言是女人主动的求欢。

她这一次没有哭出来,但水光潋滟的眼睨向他,梁屿琛莫名感觉心跳如擂。

他试图按住这奇异的感觉,却是徒劳,随后竟生出几分恼怒来。干脆如她所愿,将她一条细嫩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欺身将她压在树干上,整根性器毫无保留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程晚光裸滑嫩的背在树干上摩擦出剧烈的痛,可这痛感与身下剧烈的快感相互交织,让她逐渐陷入某种奇特而隐秘的境地之中。

梁先生抽出性器的某一个瞬间,龟头狠狠磨过她的阴蒂,只一下便已足够她痛快地泄出来。

水液汨汨而下,女人迷离的眼神宣告她的投降。

梁屿琛耳尖,听到在梧桐后面,主山道远处,有两个男人正有说有笑地走近。

“程晚,”梁屿琛低头,咬在她粉嫩小巧的耳垂,“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在程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梁屿琛已经揽住她的腰,将她托起来,朝外走去。

程晚在高潮中,头脑混沌,可她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瞬间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掉,泪还是没能忍住,汹涌而下。

她疯一般地将拳头打在男人背上,痛哭着喊:“不要!不要!放我下来!”

可是没用,阳光还是毫无遮挡地照射下来,将她过分美好的身体完全照亮。

此刻男人在她身后,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腋下伸过来,狠狠地揉她的乳,滚烫的性器重新从后挺入。

而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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