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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使劲摇头。
她可不想用针硬生生地刺穿耳朵,肯定痛死了。
“不该买耳饰的。”
“你开心就好。”
白糖还想说什么,萧心玥下巴就抵在了她肩上,淡淡的发香很撩人。
她的发还没干透,冰冰凉凉的,白糖打了个激灵,还没缓过来,耳垂被含住,温温热热的,被浅浅撕咬着,酥酥麻麻地熨烫到了心底。
白糖脸红得滴血。
她机械地站了起来,还站得特别笔直。
“我还没洗澡呢。”
意思是待会就可以了。
萧心玥轻笑:“我等你回来。”
白糖拿着衣物进去了,里面还有香皂的香味,很好闻。
明明日常生活用品全用的一样的,为什么会有种小反派哪哪都比她香的错觉。
今天让小反派破费了。
她理应给她一点小奖励才对。
白糖认真洗了两遍,香皂泡沫特别多,她闻了闻手背,还是没有小反派香。
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白糖就出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说:“给我吹头髮。”县竹赋
萧心玥的头髮已经干了,她走到白糖身后,用魔法给她吹着头髮。
指尖在淡蓝色的发中穿梭着,细致又轻柔,白糖感觉不是在吹头髮,而是在给她按头皮,她快睡着了。
萧心玥垂着眸,睫毛纤长,阴影没入眼眸里,眸色幽深,如化不开的浓墨。
她睡裙穿得实在太随意,松松垮垮的,白皙的肌肤有着奶油般的细腻,粉色的点缀让她想咬上一口。
萧心玥心痒痒。
她不由加大了风力,好让头髮干得更快。
白糖弯唇,小反派急了,她随便一勾,她就上钩了,她心里美滋滋的。
头髮很快就干了,即使再急,萧心玥仍拿着梳子给她梳了梳,微微凌乱的蓝发变得顺柔,乖巧地散落在肩后。
她把梳子放在一边,牵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温声说:“该睡觉了。”
白糖自然是顺从的。
她顺便关了个灯。
萧心玥平躺着,手被白糖用丝带给绑住了,这次她一点也不留情,直接给她绑了个死结。
“这样就没办法”
白糖打断她:“反正你不许乱动,全部得听我的。”
萧心玥闭嘴不言。
没有灯光,宿舍像是被浓浓的黑墨笼罩着,好在今晚的月色还算皎洁,依稀能看见白糖妖娆的身姿。
睡衣的布料顺滑,轻轻一掀,就上去了,腰腹传来重量感,她坐在了她的腰上,温温软软的,且越来越热。
萧心玥的手动弹不得,腹部的黏腻感愈发清晰,她的呼吸乱了,脸也越来越红。
她不知道白糖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了,难道她就不难受吗?
萧心玥手腕被丝带磨得通红,她似乎不怕疼,仍然在挣扎着。
白糖见状,不满,原本是想斥责她,结果嗓音又甜又软,能掐出水来:“不是说了,什么都得听我的吗?”
萧心玥咬着唇,被她折磨得不行,哪里有这样蛊惑她的。
白糖自给自足,渐入佳境,眼尾嫣红一片,肌肤在发烫。
萧心玥已经挣脱了丝带,她眸光幽深,搂住了她的纤腰,白糖倒在了她身上。
白糖:“!!”
什么时候挣脱的。
萧心玥翻了个身,问:“不难受吗?”
白糖脸又红又烫,碎小的蓝发贴在脸上,眼眸更是染了情:“你知道,还问什么?”
本来她还挺有感觉的,被萧心玥打断了,现在简直又羞又怒。
萧心玥没有让她失望,直到天亮,她才睡了过去。
与其说睡,不如说晕了过去。
—
白糖睡得天昏地暗,一觉醒来,又要被拖着去上课。原本上午也有课的,萧心玥替她请了。
她不情愿地起来了,幽怨地说:“就不能这节课也请假吗?”
萧心玥:“你不是醒来了吗?”
白糖立即躺了回去。
她闭上眼睛,说:“我又睡着了。”
她现在幼稚的像个逃学的小学生。
“那我去上课了?”
白糖悄咪咪地睁开了一隻眼,看了眼她,小反派已经走到宿舍门口了。
白糖又闭上眼。
内心挣扎一番,她又起来了。
“你等我一会,我去上课。”
萧心玥唇角微勾:“好。”
白糖慢吞吞地洗漱,又慢吞吞地换衣服,她问某人:“是不是已经迟到了?”
迟到了,她们就都不用过去了。
萧心玥:“还没有。”
白糖:“……”
这个课是非上不可了。
白糖还是认命地和萧心玥去上课了。
教室里很热闹,老师还没有来。
她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小憩。
“听说了没,天山森林的九阶魔兽被杀了,那片魔兽森林离城区最近,就怕暴动,有好多护卫驻守在那里呢,要是跑出来了,真是巨大的灾难。”
“谁杀的啊,太牛了吧,谁能打得过九阶的魔兽,真有人这么强?”
“别说你好奇,全城的人都好奇,这种级别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岂能是我们这些人能窥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