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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他双腿打颤的上前行礼,“祝大人安好!”

祝长君背着手进门,随意瞧了眼书肆的格局,正正方方,上下两层楼都摆满了书,还有不少客人在挑选。听祝全说这里是临安城最大的书肆,想必,应该有正经些的话本子吧?

不过他不太好意思直接说是来买话本的,当官的嘛,尤其是上位者,说话都比较委婉,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其他人立马就能猜的明明白白。因此,当他说自己要找些闲趣的书时,希望掌柜的能与他‘心有灵犀’。

可掌柜适才光顾着害怕了,听他说是来买书的,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丞相大人买书,那必须要介绍最新最著名最好的。

于是领着他上二楼,找了一摞书过来,问他满不满意。

祝长君随意翻了两本,显然不太满意,这些书太正经了些,估计顾时欢不喜欢。

于是他又含蓄的问了一遍,“有没有女子爱看的?消磨时间的那种。”

有啊,掌柜连连点头,又搬来了一摞,全是些琴谱、菜谱、女红初级入门什么的。

算了,祝长君索性拉下脸面直接问有没有稍微正经些的话本子。

掌柜的这才恍然大悟,带着满脸狭促赶紧找书去了。

祝长君抱着一摞书回到府里,先是问顾时欢回了没,听见她回了,才去换了身衣袍往正院走。

彼时,顾时欢正在敷珍珠泥,一脸厚厚的粉泥,看起来不伦不类,旁边还有凝香给她喂果子,倒是一副享受的模样,甚至享受得眯起眼睛。

等再睁开眼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吓得她差点从美人榻上滚落,还好来人眼疾手快,将她捞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祝长君:我被网爆了两天,我唉

顾时欢躺榻上好好的,冷不防睁眼看见祝长君,吓得差点要滚落下来,却被他迅速捞住,结果脸上的珍珠泥蹭了他一身。

祝长君有些嫌弃,“毛毛躁躁的作甚?”

顾时欢生气,“明明是你一声不吭的吓人。”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凶巴巴的问,“你来做什么?”

“没大没小,我是你夫君,你说来做什么?”

“不论你来做什么,这里都不欢迎,你走吧。”

祝长君挑眉,眼角带了点埋汰的笑意,“顾时欢,到底是何事另你气性这样大?我得罪你了?”

“你当然”

顾时欢此时脸上花花绿绿的,这副模样感觉吵架都没气势,实在衰得很。

她憋了半晌,想了想,还是先去洗把脸再回来吵,随后便兀自转身往净室去了,弄得祝长君一脸莫名其妙。

等顾时欢洗完脸出来,祝长君正穿着中衣在柜子里找衣裳换。平时都是下人们帮他,这会儿下人们都出去了,他也不想喊人进来,见顾时欢出来了,就喊她过来帮忙。

“我之前有好些外衣搁这儿的,如今怎的都不见了?”

顾时欢不想理他,她早就把他的东西都扔出去了,衣裳鞋袜也全部让丫鬟清走。

他一把拉她过来,紧紧箍在怀里,“还生气?不就是不让你看话本么?你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他硬拉着她在榻上坐下,将一个紫檀匣子递给她,“你随意看看吧,我特地给你挑的。”

顾时欢推开他,许是那匣子恰好拿不稳当,这一推,便掉在了地上,“砰”的一声格外响亮,里头的东西掉落出来。

一室寂静

祝长君沉下脸,她再如何生气都要有个度,怎的他越哄她却越甩脸子?

他一副严厉模样,默不作声的凝视,令顾时欢害怕。她一时也不敢说话,但又觉得委屈,便别过脸,忍阿忍,终于忍不住无声哭了起来。

祝长君听见她的抽噎声,终是无奈,捧过她脸问道:“你到底因何事置气?若是我做错了,你只管与我说就是。”

顾时欢心想,你自己错没错心里没个数么?非得要她说出来?届时拆穿了,还不是他自个儿落得没脸面?

见她不肯说话,祝长君放开她,去外间喊顾嬷嬷进来。

顾嬷嬷一直站在门口听里头的动静呢,听大爷喊她,心里叹了口气,随后一五一十的将玉佩的事说了,祝长君这才明白症结所在。

原来是她醋了。

不知为何,他心情瞬间变得极好。他挥退顾嬷嬷,吩咐不许人进来打扰,等进了内室,见顾时欢已经跑去了榻上,将头埋在被褥里,整个人裹得像只蚕蛹。

祝长君大步走过去,轻轻扯了扯被角,“夫人?”

顾时欢没动。

他又继续扯,“夫人?”唇角还隐隐勾着抹笑意。

顾时欢还是没动。

于是,他干脆直接连人带被褥一把捞过来,然后将其拨开,总算让她露出了头。见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心情莫名的又好了几分。

“适才顾嬷嬷告诉我了,夫人竟是在为玉佩的事伤神?为何不直接问我?”

顾时欢别过脸,梗着脖颈不说话,却是竖起耳朵听。

“夫人误会为夫了,那玉佩确实是他人送的不假,可却没其他意思。”

“你怎知没其他意思,万一送玉佩的人不这样想呢。”

“还能有什么意思?那柳依依是我师妹,每年生辰都会送礼,而且那玉佩是跟着我师父的砚台一起送过来的,也不是单独送,能有什么意思。再说了,她已为人妇,我怎会与他人之妻有染?”

“哦,那你意思是说,不是他人妻就可以染了?”

“嘿,你还强词夺理!”祝长君咬牙瞪她。

顾时欢这会儿倒是不怕,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心情也放松了。她娇蛮道:“既然是砚台和玉佩一起送,那为何玉佩却单独在你身上?”

说她笨吧,祝长君却发现她这小脑袋有时转得还挺快的。

他咬着她耳朵细细辩解,“砚台那么沉我如何放身上?本来也是打算回府就将玉佩搁抽屉里的,哪知一回来就遇上你这个小妖精勾我,我就忘了。你倒说说,这能怪谁?”

谁勾他了?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突然亲她的,反倒怪起她来了。顾时欢哼哼不买账,耳朵被他亲得痒痒的,整个人又往被褥里缩,却被祝长君拦住。

“夫人?”

他声音暗哑低沉,气息危险,惹得顾时欢心头骤然一颤。

祝长君继续在她耳畔摩挲,轻笑着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

“你才是妖精。”

她气息不稳,一句话说得零零碎碎。

“你若不是妖精,却为何勾得为夫失了魂?”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种时候仿佛天生就嘴甜,情话一套套的,撩人得很。

至少顾时欢就被撩拨得不知东南西北,被褥何时松的也不知晓。她如砧板上的鱼儿,任他为所欲为。

天色渐渐暗下来,院子里已经掌灯,凝香红着脸守在门外,随着她家小姐颤颤巍巍的叫声,她也颤颤巍巍得头皮发紧。心想,大爷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缘何这声音听起来这般这般难耐?

随后顾嬷嬷也过来了,问她里头情况如何?凝香小声的回道:“还没结束呢,适才停了一会儿,现下又开始了。”

顾嬷嬷倒是淡定,脸上笑意盈盈,“行,回头停了你喊我,我先去厨下看看,小姐今儿累着了,想必晚上会吃得多些。”

屋外的人水深火热,屋内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顾时欢简直要溺死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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