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节
他连忙把门栓得好好的,锁着门,抱着衣服深深的嗅了好久。
他完蛋了。
像个下流的变态一样,偷偷摸摸做着肮脏的事,魂都快没了。
可能是没有出工,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家里的活都干完了,又把新建的屋子里里外外敲敲打打了一番,鸡鸭和马都好生的照料了,依旧是精力十足。
第二天冒着大雪去镇上买了头母羊回来。
村里是不让养羊的,本来是准备明年开春买了羊藏在小兴安岭养,但这冰封大雪里根本没人会来他家里串门,他养了羊也没人知道。
那母羊还有羊乳,这是属于营养价值特别高的东西。
当天晚上就挤了羊乳给奚容煮了一碗。
那羊乳香醇浓郁,肖坤做了一碗姜撞奶,奚容咕噜噜的喝了一大碗,最近脸色都养得红润了许多。
肖坤把剩下的全部喝了干净,烧了水给奚容洗澡。
洗澡的时候,突然听见奚容在浴室里喊:“大坤哥。”
肖坤在外面扫雪,一听奚容在喊他,连忙丢了扫把、三步做两步走的赶了过去。
他在浴室门口喘着粗气,摸着胸口努力压制不稳的气息,五秒后终于平静的说起了话,“容容,我在呢。”
他听见里面的奚容软软的说:“你进来帮帮我。”
这一瞬间肖坤的魂飘到了天边,门一开他就挤了进去,死死的锁上了门。
…………
奚容十九年来都规规矩矩一心只想读圣贤书,将来的工作都想好了,就是去报社工作。
假设没有响应号召下乡再教育,他的人生可能会普普通通平凡又安宁,他从学校毕业进入报社工作,两年后结婚生子,接着是安稳度过一生。
在十九年前的设想完全是这样。
但没由来一纸令下,他的人生大变了样。
在乡下不仅劳苦还被人污蔑,他本以为自己可能会像那冤喊不出的文人一样,一身傲骨和清高,贫穷劳作度过这一生,也许是死在今年大雪的冬天,干干净净的走了。
但他遇到了肖坤。
没有想象中的劳苦和贫困,甚至过得很舒适,他被照顾得很好,肖坤也是个大好人。
而今,他除了读书之外,突然发现了一件妙事。
这是以往寒窗苦读未曾能体会到的。
也许是在在在封闭的小村里许久没和外人接触,村里的“平常事”突然让他尝了鲜。
这一尝是食髓知味,连脑子也不想动不去想着是否符合道德和风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因为是那么的舒服。
除了他和肖坤,没有人知道。
原本浴室里除了个洗澡小盆子和桶,再也没有什么了。
后来几天,肖坤就放了把椅子进去,这样帮忙比较方便。
那种时候奚容根本无暇管其他的事了,仿佛是被肖坤抱了起来,肖坤先在自己的大腿上放一块毛巾平铺着,然后再让奚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奚容对比他的身材是略显娇小,手脚和肩颈无一处不精致,那真是雪白无暇如美玉一般,一下子就软在他怀里,轻轻一抱着,心都化了。
他的下巴轻轻蹭在奚容精致的耳侧,柔软湿润的黑发贴着他,狭小的浴室里灯光昏暗,鼻腔里满是奚容的香味,他搂着奚容帮着他。
奚容一会儿也没了力气,可能是太舒服了,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对他排斥,肖坤压着气息帮他洗了洗澡,搂着他上炕。
奚容一沾床就睡着了。
好信任他。
肖坤也是在床上的,他略微低伏着身子,深深的看着奚容。
他们这样,对他来说既甜蜜又是折磨。
都已经是这样了,说是做了夫妻都不为过,可是奚容偏偏不往那处想。
还以为是他说的村里那些男人们嬉闹的相互帮忙。
但是不一样的。
谁会这样搂着抱着,在他身后难忍的偷偷的亲吻的他的发梢,听着他的声音、在深夜里回想起来发疯。
他们好像很亲密了,但又并不是。
肖坤像一头夜里蛰伏的野兽,潜伏在美人身边饥肠辘辘,他伸了伸手,想轻轻的探进奚容的被子里,亲吻他的手心和手背 ,但只靠近到被子,摸住布料的一角,又停止了。
最终只是俯身下去,在他的被面一角轻轻一吻。
他转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日子一晃就是大半个月,接近年关,肖坤做了个大浴桶。
最近下了厚厚的雪,村里的雪干净,院子里的雪白马一片,清晨干净的雪肖坤会收集起来用大桶装着放在屋里融化、沉淀,这些雪水可以用来洗澡。
过年的那天,肖坤去村口买了鞭炮和一个大猪脚、再去北河里抓了鱼。
这冰天雪地里抓的鱼格外鲜美,这年关里如果卖货能赚好几十的利润,但是他想在家里好好的陪着奚容。
到了中午已经把食物准备好,晚上放了鞭炮喝了些米酒。
奚容晕晕乎乎,去洗热水澡。
明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俗是不能洗澡洗头的,除夕这一天会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寓意将霉运全部洗掉。
那大浴桶太舒服了,奚容吃饱喝足又犯了瘾症,他在浴桶里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突然听见肖坤在敲门。
“容容,要不要我进来帮帮你?”
漂亮知青17
门并没有从里面锁着, 只是关了。
像是某种暗示一样,肖坤的心狂跳起来。
他仔细听着里面任何的声响,稍微一丁点都能让他浑身颤栗, 他几乎能听见奚容发呼吸声。
说话开始的时候会低低喘一下,像是带着香甜软糯的气音一样。
“那你进来帮帮我。”
仿佛是一声赦令, 话音未落肖坤已经进了门。
那浴桶肖坤做得很大,一个人宽敞, 两个人也恰恰合适。
他进来的时候先是看见雾气氤氲中奚容美玉般白天鹅似的肩颈和单薄的背脊,肖坤曾不小心碰到过,那触感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让他指尖颤栗。
这种场景, 怎么看怎么像是勾引,进门的那一刻也的腿、他的手、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几乎想不起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见那煌煌的一盏灯点燃, 只照见方寸般的空间, 只能看见奚容。
那是水中无暇的仙人, 又是勾人魂魄的妖孽。
奚容听见动静的时候, 稍微转过了头, 露出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睛。
白日里冷冷清清的,明明眼睛是那么干净清澈,单纯无辜, 却偏偏一举一动要把人逼疯了。
他似乎是要起来了。
他们习惯是坐在椅子上,肖坤搂着他来帮他。
但是现在奚容已经是浴桶里了,大冬天的再出来会冷。
肖坤略微俯身, “容容,外面冷, 我进浴桶帮你。”
话出口时才惊觉声音哑得厉害, 低低哑哑的, 磁性十足,奚容一瞬间头皮发麻。
他还没说什么,肖坤已经进到了浴桶。
动作非常快,在烟雾缭绕的洗澡房里奚容几乎没看清他怎么脱衣服的,或者是有没有脱衣服,一晃眼肖坤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
肖坤高高大大的,身体很是壮实,一进浴那水都漫到了奚容的脖子。
本来是在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