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走了 h eiyewu.co m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阗资家里没有避孕套,胡笳又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肯放开。
他勃起的阴茎抵在胡笳的小腹上,龟头流出湿黏的爱液,胡笳不说话,用手指尖刮了刮他的马眼,又像玩弄指挥棒一样轻轻撸动两下,对着她的穴口蹭了蹭。做完这些,她安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像是积压着一整个冬天的雪。
“不想换种玩法吗?”胡笳问他。
阗资的心都要碎了。
阗资轻轻从胡笳身上起来。
“我帮你舔好不好,像上次那样。”他握握她冰凉的手。
胡笳盯了他一会,阗资跪坐在她边上,英俊的脸和粗怒着上翘的鸡巴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他脸上还写满了担心。有种感觉跟柔软的羽毛一样落在胡笳心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
胡笳忍不住笑了下,拍拍阗资的俊脸。
“谁要跟你做了,自作多情。”
胡笳想出来的新玩法让阗资觉得害羞。
他们跪在床上,胡笳把双腿夹紧,他从后面抱住她,阳具从她腿根那儿的缝隙里挤进去,柱身紧紧贴着胡笳的小逼,阗资挺身顶弄,撞着胡笳软翘的屁股,炽热的鸡巴来回蹭她。进出的节奏,两个人嘴里的喘息,都和做爱一样。
这简直就是后入。
胡笳下面流着淫水,阗资倒比她还兴奋,身体都抖起来,鸡巴更挺。
来回几下之后,阗资忍不住亲吻起胡笳的脖子。
“胡笳……”他边亲还边叫她。
“有这么舒服吗?”
胡笳问他。
她的手放在身下,还轻轻蹭过阗资的龟头。
阗资不好意思回答。
他吻她吻得更用力些,吸舔着她脖子那块的肌肤,胡笳呜了一声。
那又细又软的呻吟刺激到阗资,他就着胡笳颈侧狠狠嘬了一口,那块皮肤下面偏是动脉,阗资亲完,嘴里就尝到淡淡的铁锈味道,再低眼一看,他活生生把胡笳吸出淤血了。
阗资愧疚感涌上来,胡笳却调笑着捏了把他的阳具。
“小骚狗,怎么就饿成这幅浪样了。”
胡笳牵着阗资的手,按到她绵软的胸上。
“轻点,不许抓痛我,要不然就把你鸡巴掰断。”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阗资轻轻用脸蹭了蹭胡笳,真真是和她耳鬓厮磨,手握着她柔软的乳房,像是托着水球。他试着揉了揉胡笳的乳头,她立刻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阗资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开。
一切都太刺激了。他们身下还来回撞击纠缠着,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声。
胡笳背对着他,带着熟悉的香水味,让他感觉依恋又陌生。
“胡笳。”他声音轻轻的。
“嗯?”
“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不见你……”
“你想看我?”
胡笳笑了下,侧头瞥了眼他,阗资的眼神再粘稠不过。
阗资把胡笳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他和她肉贴着肉,胡笳的屁股完完全全翘起来,漂亮的性器朝他晃着。
阗资挺腰,粗长的鸡巴来回蹭胡笳的小逼,撩拨得她眯起眼,又白又软的胸摇成乳浪,嘴里咿咿呀呀骂他是坏狗。咒骂间,阗资着迷地看着胡笳漂亮的小嘴和里面的舌头。
天知道和她接吻会多舒服,阗资想。
胡笳迷乱地掰开自己的花唇,让阴蒂露出来。
阗资抓住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快速蹭着胡笳的阴蒂,水声涧涧。
这两个地方都是他们最敏感的部位,阗资呼吸急促起来,胡笳也舒服地哼哼。
感觉胡笳快到了,阗资偏偏又不动了,他停下来,用鸡巴打了两下胡笳的粉嫩的花穴。
“你……啊!”粗大的阴茎朝阴蒂打上来的一刻,胡笳抖了抖身体。
对上阗资捉弄的眼神,她心里说不出的刺激。
“贱狗。”胡笳狠狠骂阗资。
她嘴上骂归骂,花穴却水汪汪的,吐出一波波蜜来。
阗资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两个人跟当初在游泳馆里一样,胡笳骑着阗资磨。
磨着磨着,胡笳笑了一声,摸摸阗资的眼尾说:“你看你,眼神真就跟小馋狗似的。”
阗资从一开始就眼睛温亮地看着胡笳,别人上床都爱看胸看逼看屁股,他偏偏就喜欢盯着胡笳的脸看,眼神放浪又热烈,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检查什么。
阗资也笑,牵着胡笳的手到嘴边,轻吻一下。
汪。他在心里叫了一声。
这一晚,阗资又埋到胡笳身下帮她舔。
“舔得这么响,你现在不害臊了?”胡笳坏言坏语地对他说。
阗资情迷已乱的表情不变,耳根倒越发红了。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自己身下,一边舔着胡笳,一边撸动那根肉棒,又开始幻想自己在和她做爱。
胡笳用手轻轻揉阗资的头发。
“小狗。”她喃喃。
九月下旬了,天气渐渐冷下来。
胡笳和阗资脱得赤条条在床上玩闹,倒像是身在温室一般。
阗资压在胡笳身上,她皱眉嘟囔一声:“重死了,你是铁打的么?”
阗资哑声笑一下,往边上挪了挪。
“也没让你真挪走啊。”
胡笳又捏他一把。
阗资侧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那不走了。”
两个人静静躺了一会儿,对面电视放着旧好莱坞电影,阗资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
“我们明天可以一起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