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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地输牌,一方面是因为她心不在焉,另一方面也是另外的两人各怀心思。
白岁安:我就要让学委把把输,看你心不心疼 !
裴容辙:赢!哈哈哈哈哈!好牌全在我这儿 不装怎么行?!
第十局结束,魏清舟回过神看着手里没出几张的牌,叹了口气:
“你们玩的真好。”
裴容辙得意洋洋:“没办法,我这脑子,你们出什么剩什么我都算的清清楚楚!”
白岁安看看依旧不为所动的孟流景,有点小失望。
“学委洗牌,再来再来!”
又是一把牌摸完,魏清舟看着手里参差不齐的牌,犯难。估计这把又没了。
她这厢才叹一口气,下一秒身后就有一隻手伸过来,把她的手腕端上来一点。
“裴子的眼睛都贴上来了,你直接明牌算了!”
是孟流景,准确来说,是气急败坏的孟流景。
她受不了系统的催促和裴容辙的嚣张,以及,魏清舟叹了口气。
打个牌而已,有什么好不快乐的?!我看看?
魏清舟的表情迅速变得温软,自己端好了牌,由着孟流景摆弄每一张的位置,乖巧得很。
白岁安就差两眼冒光了,整个车上除了本来就有心思的魏清舟,只有她还在磕,那两个男的根本不用算。
一个开着车唱歌,死难听,另一个就想着使劲儿赢牌,明明什么赌注也没有,愣是让他打出赌上家产的气势。
大业还是要靠她白岁安!
“老大你偏心,怎么都不来帮我?!”白岁安。
孟流景当没听到,耳尖微红,刻意不做理会:“出这个。”
她扔出一套顺子,不能偷看牌的裴容辙思索片刻,扔出来一个炸弹。魏清舟见自己能大上,想出又看孟流景。
都是牌精,她这厢一个眼神询问,裴容辙就知道魏清舟有大他的牌了。
孟流景把魏清舟的头按下去,像要把人揉进自己怀里:“别看我,看这,我脸上又没牌。”
魏清舟脸红,干脆做一个拿牌机器,依了自己的私心靠在孟流景怀里,她能感觉到靠在一起的一瞬间,孟流景抓牌的手都抖了。
魏清舟就更不好意思,迅速拉开距离。
白岁安内心流泪:值了,说什么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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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车子陆续停在民宿面前。
孟流景等人下了车,其他人也都下车。
林荨喃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四肢:“坐车久了真不舒服,身体都是僵硬的,要是能活动一下就好了。”
裴容辙闻言便先进去,和前台的老板娘打听有没有什么可以室内活动的地方。
其他几人进来的时候,老板娘已经被裴容辙逗得花枝乱颤:“哎呀你这个小帅哥好会嗦话哟!有的有的,你们都一起去耍嘛!”
孟流景已经见怪不怪,裴容辙确实招妈妈辈的人喜欢,估计是他满足大部分妈妈对自己儿子的设想,又满嘴跑火车。
林荨喃被他这交际能力惊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她们和裴容辙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差,这么一会儿人家马上要连自己一个月赚多少钱都爆出来了!
“走吧,这有羽毛球馆,虽然小一点,但是没什么人,可以一起去打羽毛球。”裴容辙刻意强调了活动场馆,又不好意思邀功去看林荨喃,自己说完就先拿着房卡和行李箱上楼了。
其余人也各自拿好房卡,带了司机的肯定是司机帮忙拿行李,梁祁鼎笑着走过来道:“孟学妹,我帮你们拿行李吧,毕竟在二楼呢,女孩子提不上去。”
对于这种好意,孟流景一般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她婉言拒绝:“不用,一会儿裴容辙就下来拿了,你们先上去吧。”
既然有人帮忙,梁祁鼎答应下来,提着东西上楼。
方孜嵘慢吞吞过来:“如果连行李都不能帮她拿,还能帮她分担什么?”
孟流景:?
你这是挑衅我???
方孜嵘是点魏清舟的,这两个高智商的人已经暗地里认准对方就是自己的敌手。
但看过小说的孟流景隻认为方孜嵘是在挑衅自己。
不配给魏清舟分忧?我真是……
魏清舟皱了皱眉,正要提起行李箱表明她可以对孟流景有作用,孟流景就已经先她一步做了这件事,并且是两个。
她一手提起一个行李箱,看着方孜嵘志得意满:“你能行吗?”
语气里的嘲讽明明白白,方孜嵘气得额角突突地跳。
“我没有挑衅你的意思!”
没有挑衅的意思还说配不配?我呸!
孟流景高傲抬头:“随便!”然后提着两个箱子步伐稳重地上了楼。
白岁安:啊啊啊啊啊啊!!
林荨喃:事情是在发展没错,但是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魏清舟忍不住笑,看着孟流景置气的背影带着无奈。
你这呆子。是在挑衅我啊。
方孜嵘气得说不出一句叫停那个骄傲背影的话,只能怒气衝衝看着魏清舟:“这就是你给她提供的价值?呵,我劝你还是别再继续自不量力。”
魏清舟收回宠溺的温柔,神色凛然:“只要她有需要,我自会为她提供我全部的价值。但如你所见,现在的她只看着我一个人。”
言外之意就是少盯着孟流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