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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

 

“人家创业!你懂这是什么概念吗?”

季烟摇摇头。

季砚书义正言辞:“潜力股,这叫潜力股!”

她无语:“只要是个男的,您看谁都是潜力股。”

季砚书气得想拿西瓜皮砸她。

沈宁知忙递上一碗西瓜肉,说:“消消火,天热容易上火,再说了这男人得慢慢找。”

季烟感谢地看了父亲一眼。

谁知沈宁知下一句是:“她答应我了,立马找,过年就带回来给你看。”

得。

改票,立马改票。

季烟决定现在就提着行李回深城,这个家她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她拿着手机回到二楼。

票倒是没改,但是却收到了王隽的消息。

发自十分钟前。

她点开高铁票通知短信。

王隽的信息就在她付款的一分钟后。

退票吗?

季烟一看那手续费,顿时肉疼。

她没多想,把票务信息截图发过去。

那边回得很快,同样的也很简短。

wj:退票。

紧接下一条就是转账,是她买票钱的23倍。

正好是a股市场ipo平均市盈率。(1)

季烟一边退票,一边把退票成功的截图发过去,然后把钱收了。

哎,她就是太好哄了。

临近黄昏,季烟提着行李和父母道别。

季砚书再三舍不得:“常回来,那个创业男你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一个。妈妈手上的资源多,个个优质。”

沈宁知搭腔:“记得过年带人回来,别让我和你妈失望。”

一回来就相亲催婚,季烟更加坚定今年都不用回来了。

她走了一段路,路过一家肠粉店,想着要不要问下王隽给他带一份。随即又想,那么挑剔高要求的一个人,这种路边小店他大概是不吃的。

走到陈家祠旁侧,季烟正想给王隽打电话,不想他的电话先一步打进来。

他的声音很沉,有着黄昏时的熨帖感。

“站在那别动,我开车过去。”

她抬头,就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911缓缓驶近。

作者有话要说:

(1):a股市场ipo平均市盈率添加一个小小说明,我是门外汉,相关知识是看书和搜索网上的资料归纳的,这边提到了顺便标注,以下说明来自网络:

a股ipo市盈率23倍,不一定是23倍,这是投行圈内自己的一个默契,主要是担心发行价报高了,拿批文会不顺利。ipo发行时,价格一般是参照同行业、同类型的公司的市盈率,大致测算出一个市盈率;而新股发行的一个原则,低价、低市盈率……

因素很多,要深入了解可能还要翻阅/搜索更多的资料,这里浅作说明,谢谢~

六月伊始,气温一天一天高涨,天黑也变得缓慢了许多。

接近六点的光景,天色透白,空气中的因子很是密集,像不愿睡觉的小孩,闹腾得厉害。

季烟看着车子在两步远外停住,而后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王隽下车,扶着车门朝她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然后轻声掩上车门,向她走来。

明明不过几步的距离,季烟的心却砰砰地跳着。

那脚步无形走进了她的心里。

不可否认,她当初之所以愿意和王隽维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多半是眼前这个人的皮囊实在太有诱惑力。

另外一层就是,她很动心。

明知不该动心,可她还是动心了。

可是王隽这人对恋爱与婚姻无动于衷,没有一丝想法。

季烟觉得,真是太惨了。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她觉得很满意的男人,得到的却是敷衍与潦草。

王隽依旧伸出手,这回季烟反应得很快,她双手递上行李。

他抬眸,似有若无地瞟了她一眼,很是漫不经心的。

随后,他去放行李,她怔了数秒,在他回到驾驶座时,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坐进去。

从广城到深城,自驾两个小时,中途在服务站休息的时候,季烟提议接下来可以换她来开,他休息。

王隽摇摇头,说:“不用。”

声音冷沉沉的,听着极其冷漠,且……

有些不高兴。

季烟觉得莫名,但也没多想。

毕竟这人是怎么猜想都让人琢磨不透的,与其自扰,不如不去在意。

况且,她还没计较他不回信息的事。

季烟自觉心态平和。

八点左右,车子在王隽的车库停下。

“吃了吗?”他靠着椅背,问。

“没有。”

下午西瓜吃得太多,季烟让父母不用做饭,她回深城再吃。

王隽揉了下额头,侧过脸看她:“想吃什么?”

季烟摇摇头,老实说:“不知道。”

上了楼,王隽将行李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自己找了衣服去洗澡,让季烟自便。

听着水流声,稀稀疏疏的,季烟心动了下,也去衣帽间找了衣服快速闪到另一间卧室的盥洗室。

王隽洗澡一向慢,洗上个四十来分钟不是问题。

季烟花了十分钟,冲了个澡出来,主卧室的水流声还在哗哗流着。

比起他,她真是活得太粗糙了。

季烟吹干头发,打开冰箱,有小面,有菜,也有处理好的肉末。

她想了下,王隽好像是挺喜欢吃面的。

他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再让他下厨好像挺不地道的。

季烟按着父亲沈宁知教过的简易小面做法,做了两碗少许小面。

舀好第二碗的时候,王隽搭着浴巾出来了。

季烟转身就看到了让人蠢蠢欲动的一幕。

他是典型的倒三角,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季烟吞了下口水,默念三句三字经,故作淡定地说:“我煮了小面,你吃吗?”

王隽眼眉一抬。

她声音低了些:“味道比较一般。”

季烟对家务事一窍不通,做饭更是个生手。

从小到大,家里事务大小都由父亲沈宁知包了。他虽然教书工作忙碌,但季砚书比他更忙碌。小时候的季烟又是个娇气的,很会躲闪家务事,通常朝沈宁知撒娇两句,沈宁知就笑着让她一边玩去。

等季砚书反应过来,季烟已经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娇娇娃。季砚书觉得再这么下去,以后季烟上了大学怎么办。

就把季烟赶去学校住宿了。

三年高中生活,季烟唯一学会的就是点外卖服务。

就连衣服都是偷偷问过沈宁知,得知季砚书外地出差不回来,才拖着一行李箱的衣服回家。

读大学之后,没有了父母的庇佑,她倒是学会了擦地板,因为她粉尘过敏,住处有点灰尘她都会浑身难受。

现在,她和王隽面对面坐着。

王隽换了套衣服,很普通常见的白衣黑裤,但在他的气质下,还是显出了几分少年贵气。

季烟想,就凭这份浑然天成挑不出一点毛病的皮囊,她还是会被吃定一段时间的。

王隽看了眼面条,色泽还不错,满片白,一点棕色,一点绿色。

季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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