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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不过让众人猜错的是,陆砚臣并没入围。

这一点陆老爷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陆砚臣才去公司不到三月,没什么建树,又怎么可能会给他入围的资格。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陆州臣今年也没入围。

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想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内幕。

作为陆州臣的亲舅舅孙思成,自然成了他们打探内幕的对象。

孙思成这只老狐狸,应付起这种事来还是很游刃有余的。

虽没透露内幕消息,但也像众人表态说自己很看好州臣,说他是个潜力股。

这无疑是在告诉众人,他是陆州臣的支持者。

只要有孙思成的支持,陆州臣依旧还有机会。

典礼结束,还有庆功酒宴。

陆砚臣本来是不想参加的,奈何爷爷给他下了死命令,加上司云礼挽留,他便留了下来。

酒会上,陆厉臣接受着众多商界人士的祝贺,俨然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派头。

陆砚臣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看到之前的那个宝石商发了个朋友圈,说刚买到一颗罕见且稀有的克什米尔蓝宝石。

他正要去问价,酒会另一边就闹出了一点动静。

陆砚臣侧头看了一眼,看到司云礼正揪着陆厉臣的衣领抡拳。

他急忙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没走近,司云礼一记重拳就重重打在了陆厉臣的脸上。

现场惊呼一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这么怕老婆啊?

“怎么回事?”陆砚臣急忙过去拉住准备继续抡拳的司云礼。

他鲜少有失态的时候,工作后更是严以律己。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让他不顾形象的大动干戈。

打的还是陆厉臣,今晚庆功宴的重要人物。

关键参加庆功宴的,都是云州政商界的名流。

司云礼不是个冲动的人,却做出了这种冲动的行为,陆砚臣不得不出手阻止,防止事态恶化。

“先松开。”陆砚臣沉声说道。

司云礼紧要着下颚,愤愤的瞪向陆厉臣。

陆厉臣被打的左脸已经高高肿起,唇角还有血迹。

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尽管被打的人是他,却依旧不显狼狈,表情管理还是很到位的。

“云礼,听我的,先松开,有什么事可以私底下解决。”陆砚臣再次叫道。

司云礼这才松开了手。

陆厉臣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陆砚臣不得已向围观的人解释,“闹了点误会,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喝酒吧。”

虽然他们还是想吃瓜,但也不敢吃得太明显,只能假装散开,但注意力还是在两人身上的。

陆砚臣看了看司云礼,他眼神狠戾的瞪着陆厉臣。

反观陆厉臣,一派从容。

陆砚臣只好对陆厉臣说道,“大哥,我先带云礼走,庆功宴这边就交给你了。”

“嗯。”陆厉臣淡淡的应了声。

陆砚臣这才叫了司云礼,“走吧。”

司云礼愤慨转身离去,陆砚臣急忙跟上。

等他追出酒店时,司云礼正坐在大厦旁的喷泉池上抽烟。

陆砚臣走近时,司云礼还问他,“来一支?”

“不了,我太太不喜欢烟味。”陆砚臣拒绝着。

司云礼轻嗤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怕老婆啊?妻管严?”

“等你遇到了就知道,当个妻管严挺幸福的。”

司云礼骂骂咧咧了两句,叼着烟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打陆厉臣吧?”

陆砚臣到是坦诚,“所以你为什么打他?”

“他活该!”司云礼又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猪狗不如的东西!”

陆砚臣扬了扬眉,心想这陆厉臣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被司云礼这样痛骂?

“要不是为了顾及这层身份,我看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猜猜,跟黎黎姐有关?”陆砚臣猜测的问道。

司云礼咬紧了嘴里的烟嘴。

陆砚臣便得到了答案,“这件事,他的确做得不厚道。”

全云州的人都知道,司黎黎对陆厉臣一片痴心。

可陆厉臣始终没给司黎黎一个明确的身份,之前陆港归也提过几次,可陆厉臣都不表态,两人的事也就这么耽误了下来。

能让司云礼如此大动干戈的,也就只有这种事了。

“怪只怪她太傻。”司云礼也是恨铁不成钢,“家里给她张罗的相亲对象哪个不比陆厉臣好?她就是死心眼。”

“这感情的事,太难说了。”以陆厉臣的立场,他是不方便说什么的。

好在两人多年好友,司云礼能理解。

陪着司云礼闲聊了几句两人就散了。

司云礼没马上回家,而是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医院。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司黎黎,司云礼就想再回就回去把那混账揍一顿。

司黎黎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看到司云礼来,即使虚弱也挣扎着坐起身来说他,“哥,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的事你别操心,好好养好身体才是。”司云礼不忍心责备她,只心疼她。

司黎黎脸色很惨白,双眼红肿着,应该是哭过。

“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能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吧,哥在这陪你。”司云礼摸了摸司黎黎的头,“你放心,爸妈不知道这件事。”

司黎黎眼眶有些发红,哽咽的点了点头,“好。”

“睡吧。”

大概是有司云礼陪着吧,司黎黎踏实不少,也终于能睡一觉了。

夜里,陆厉臣站在病房前,到底是没有敲响那扇门。

被打的左脸冰敷后消肿了不少,但嘴角的位置还是有一大片的淤青。

过道的光打在左边侧脸上,右边却没落在了大片大片的阴影里。

一半黑,一半白,让人看不太清。

就犹如他此刻的表情,讳莫如深。

最终他还是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寂静的冬夜里。

……

连萤醒来,看见床边的卓轻风,有片刻的晃神。

身体的疼痛,消毒水的味道,都让她感觉到不适。

她微微动了动,惊醒了正在打盹的卓轻风。

他的眼里全是关切和担心,“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连萤声音说不出的沙哑。

“我给你倒点水。”卓轻风急忙起身去给她倒水。

她接过温度适中的水浅浅的喝了一点,喉咙也舒服了不少。

她握紧手里的杯子,有好多好多的问题卡在了喉咙里,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病房门又被打开,卓思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见连萤醒来,她吓了一跳。

随后又佯装镇定的说道,“你醒啦?”

连萤勉强点了个头。

卓思然撇了撇嘴对卓轻风道,“既然她醒了,二哥,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爸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了,说你无辜缺席了云州青年企业家颁奖典礼,要你给个说法呢,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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