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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知道你这么s吗

 

裘欢心知自己跳进他事先挖好的陷阱里,却不甚在意。

既然叶华斌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誓言,她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

就这样想着,内心愈发燥热,裘欢急着宣泄出来,恰好覃深算是个不错的对象。

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态度决定了他不可能纠缠她。

你情我愿的事,谁也不吃亏。

“你家。”她淡淡地说。

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覃深下车,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子,递给了坐在副驾上的nv人。

竟然是bitao。

捕捉到裘欢眸底一闪而逝的疑惑,他露出了一抹玩味揶揄的笑:“不是每个nv人都能去我家。”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您的恩赐?

裘欢翻了一个白眼。

翻看袋子里的东西后,她侧眸瞪他:“那不至于买这么多吧?”

颗粒型、螺纹型,还有各式各样的味道。

“都试试,才知道你喜欢哪种。”

“……”

车辆驶入市中心核心地段,经过迷人的江景,进入高档小区内,最终停在地下车库。

熄火之后,覃深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的裘欢,她挺直了腰板,悄无声息地留意着四周,似乎做好一有不妥随时跑路的准备。

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

覃深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反思一番,自己有这么十恶不赦吗?

回顾过去,确实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害怕了,想反悔?”覃深问。

“能反悔?”裘欢抬起下颌,斜斜地睨着旁边的男人。

“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习惯。”

率先下车,覃深绕到另一侧给她开了车门,里面的裘欢深x1了一口气,她缓慢踏了出来,好似踏出了熟悉的避风港,走进未知的世界,那是个充满诱惑而危险的世界。

她将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nv人。

迁就裘欢的身高和步速,覃深刻意走得很慢,给她足够多的思考时间,直到两人停在电梯前。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本以为裘欢会落荒而逃,刚转身,一gu蛮力袭来,毫无防备的覃深被她大力推了一把,脊背撞到不锈钢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被她用手搂住脖子,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他缓缓地垂下眼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

她眼里盛满不顾一切的决绝。

倒是他显得过于诧异,怔住了。

迎着男人愈发灼热的眸光,裘欢踮起脚尖,拉进两人的距离,更加轻易地吻上他的唇。

急切地,贪婪地,却不带一丝缱绻。

她不过是把他当成临时发泄x1nyu的工具。

不该有的恼怒掠过眸底,覃深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电梯墙面,彻彻底底地笼罩着她,仿佛把她圈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舌尖灵活地钻进了她半启的唇。

舌尖相处的刹那,她浑身如触电般微微地直了直身子。

没错过她堪称生涩的反应,覃深收敛了进攻的力道,先是轻轻地挑逗,再缓缓地吮x1,吻得克制而缠绵。

然而她唇舌柔软的触感,卷入他鼻腔的馨香,以及她压抑又撩人的喘息声,都宛若最致命的毒药,轻易唤醒他t内最深处的渴望。覃深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来到她挺翘的t,往上一抬。

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裘欢搂住他的脖颈,一边热情地回应他索取,一边借助他手部的力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ngdang的动作如同热油浇在覃深的yu火上,他搂住她纤腰,不让她滑下,另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肆意r0un1e丰满的rr0u,惹来急促的jia0y。

他的唇移到她耳蜗,低哑的声音透着取笑:“你老公知道你这么sao吗?”

绵r在他手里已经变形,腿心被他肿胀的x器有节奏地撞击着,k裆和内k都抵挡不住它天然的攻击x,蹭的裘欢小y蒂su的,麻麻的。

一guyet涌出了sichu,打sh了她的底k。

夹在他腰间的腿更紧了,裘欢侧首,热唇贴着他的耳:“我只对你这么sao。”

敏感的耳后区域被她热气拂过,嗓音刻意放柔,显得娇嗲柔媚,su到覃深头皮发麻。

她在故意挑逗他。

覃深知道的。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

这样的挑逗还在持续,裘欢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所到之处带来清晰的水渍,他耳尖逐渐发红,连同呼x1也失了节奏。

裘欢挑高了眉。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hanzhu覃深耳垂,轻轻地tian,紧贴她的男x身躯瞬间紧绷,甚至能察觉到抵住r0u缝的男根更大了几分,似乎要戳破衣物,挤进她t内。

“好玩吗?”他哑声问。

“哪是在玩?看不出,我在努力伺候你么?”她娇笑。

垂眸,深深地望着她洋溢着挑衅的俏脸,覃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辛苦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翘t,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昂扬的yjg顶撞她的x口,刺激得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他在玄关处放下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nvx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笑问:“想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裘欢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偷偷观察他的家。

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他却木着脸,唇角僵y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

他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nv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只是被剪了。

在她想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快速地倒扣,好似她发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凭空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yet:“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

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t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y泡下收敛了很多,但从小耳濡目染,裘欢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审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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