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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钝痛

 

68 钝痛 (黎朔 h)

他好像一只想要把领地都染上自己气味的动物一般,嘴唇一路流连,从颈侧到锁骨,都被他细细舔过。

裙子早就被推到了胸口处,蕾丝花边内衣托着的胸部形状相当漂亮。黎朔的手从内衣的下摆探入,撑着内衣往上一抬,圆润的乳房微微晃动着,出现在他眼前。呼吸粗重了几分,少年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乳尖。黎朔好像真的很喜欢她的胸部,一手揉着还不够,还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绯色吻痕。

“啾”“啾”的亲吻声不断传来,白露侧过脸去,闭上了眼。

但身体好像变得更敏感了,她能感觉到粗粝的舌面带着吓人的温度在小腹缱绻,变得湿润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冷。内裤被脱下来的时候白露微微睁开了眼,看到黎朔手中那极具侵略性的物什后又闭上了眼。

快速的一瞥多少对她造成了些冲击——男性狰狞的、勃发的粗壮性器。甚至由于太久没有做,顶端溢出来了些白色的前精。

到底是个毛头小子,精虫上脑后脑子里就只剩她了。急吼吼地又亲又摸,茎身急不可耐地蹭着她的穴口,被白露提醒后才去她卧室拿了套戴上。

可能因为心里一直把黎朔当个孩子看待,他压下来后白露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这家伙原来块头这么大吗”。也怪不得她这么想,毕竟身前人喜欢运动,胸膛和背脊都宽厚有力,像个大火炉似的压着她。

“你里面好热,好紧。”黎朔微微皱着眉感受着她的身体,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好舒服”

性欲最旺盛的年纪,动起来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凭借着超于常人的腰腹力量大幅度进出着。抽出的时候性器圆润的顶端会刮过褶皱里最敏感的地方,挺腰时囊袋“啪”撞到穴口,直直顶开刚想收缩的穴肉,抵在最深处的宫口。

剧烈的动作让快感也来得格外激烈,白露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几乎没办法喘上气,大脑都变得混沌。黎朔的嘴唇就在她耳畔,少年动情的喘息像是暖融融的水雾,让她的那一侧的身子都好痒。

黎朔撑起身子来亲吻她的时候发现了她变红的脸颊,于是将她侧躺着,握着她在上面的那条腿的腿弯让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她身体漂亮的曲线和显得妩媚的脸颊让黎朔下腹一紧,心跳得更快。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动作,结合得也更紧密,他甚至能感觉到白露下面流出来的水顺着他的性器一路蜿蜒到了他的精囊。

女孩子闭着眼抓着沙发努力压着呻吟的模样让黎朔颇有成就感,于是他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问:“狗狗是不是操得你很舒服,主人?”

身下的人好像被这句话给刺激到,水流出来一大股,穴内也一阵痉挛,绞得黎朔有些狼狈地抽出来,怕自己就这么交代了。等她缓过神来,黎朔才又扶着自己那根玩意戳进了她的身体。

才是第二次开荤,黎朔再次进入后没过多久就揉着她的乳房射了出来。他把套子扔了,草草整理了下二人的衣服,撑在她身体上方亲吻她。白露眼泪流得没有停过,上次和她做爱的经验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黎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只能笨拙地吻去她的眼泪:“别哭啊”

唇舌被他温柔地含住,他不知所措的手一点点擦着她的眼泪。白露试图推着黎朔,脑子里全是交缠的呼吸和舌头搅动的水声——

以至于她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黎朔抬起头警惕地看向来人。他的反应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不是一点两点,但来人也不遑多让。

毕竟宋景行的反应速度,在精英云集的平城警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放开!”

被推到地上、揪起了衣领的黎朔不甘示弱地朝着宋景行挥拳反击,被男人抓着手腕硬生生挡住。

看到满脸是泪的白露推拒着亲吻着她的黎朔,认定是黎朔强迫她的宋景行显然是真的动怒了,一点也没留手,青筋暴起的手臂带着难以想象的力量眼看就要冲着黎朔打去,却被一双纤瘦的手给拉住了。

“别!”

“宝贝。”宋景行紧绷的身体一颤,看到她的时候理智回笼,平复着呼吸收了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脊安抚,“别怕。”

白露只是看着地板:“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露露?”宋景行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自己。

黎朔也重新从地上站起来,想要伸手去拉白露,却被她躲开了。

“我相信你,是有原因的,是吗?”宋景行看着白露的脸,想从她的神情里找到自己期盼的答案。

一点点迟疑、一点点想要逃避的征兆也好——

白露从他怀里出来,摇了摇头:“我们没有确认关系,我和谁做这种事都和你无关。”

宋景行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发丝从自己指尖抽出。

“你可能也猜到了,回国后和我睡过的人不止你和孟道生,林昼和黎朔我都甚至还有其他人。”白露看着宋景行的眼睛,“是我骗了你,我忘不掉纪寒,也没法喜欢上你,宋景行。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和你在一起总是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这让我觉得不开心。以后你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一直以来最脆弱也最恐惧的那部分被她的话语精准地击中,宋景行听着她的话,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下沉到了地底。他知道白露撒谎的时候会避开和别人视线相接,可是她此刻这么决绝而坦诚地看着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一直让她很痛苦?

宋景行心碎欲裂,收回伸向她的手。半晌后,他声音苦涩,深深地看着她了一眼:“好,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去,身型都有些不稳,却没有再回头。

“给你带了蛋挞,记得趁热吃。”

门被关上了,他的声音却一直回荡在房间里。

白露记得那声线。好听的、低沉的、令人安心的,如大提琴的弦音,伴随她走过许多日夜——在每一次见面时的体贴关怀里,在羊都那个风雨欲来的仲夏傍晚,在异国他乡雷声隐约的夜晚,在每年上门回访细致地支开白家的人询问她的近况时。

已变成心跳的背景音。

在乌家村,那颗榕树下,他伸出手拉起坠落的她,也是用那声音担忧地问:“疼吗?”

好疼。好疼啊。景行。

但是那个人不会再一而再、再而叁地重新握住她抽出去的手了。她彻彻底底伤害了他,把他赶走了。

黎朔看着静静站在那里流泪的白露。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和她的过往,也不清楚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白露像是一颗正在坠落的璀璨远星,失去了所有的光和热,分崩离析,似乎正化为尘土。

一阵强烈的恐慌擒住了他。

“白露。”黎朔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良久,白露伸手拍了拍他低下来的头:“我想一个人呆会。”

她走到玄关处,看到宋景行留在那里的包装盒上的logo——她知道这家,师姐曾经在开组会的时候给他们带过。要早早地过去排很久的队。

包装盒边,银色的金属物反着光,刺得她眼睛又掉下一滴泪。

是她家的钥匙。曾经她交给宋景行的,他还回来了。

从队伍的大巴下来时,从场地收回目光的教练拍了拍黎朔的肩膀:“小刺,第一场好好打,别紧张啊。”

“哦。”

教练看到他的脑袋轻轻点了点,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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