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驰(中)
只是需要…嗯,稍作歇息。”她惩戒性地收紧手指,拉起男人的手臂,将他扯高,再次勃起的阴茎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腿缝间磨蹭,“也许现在你更应该担心下自己。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她特意将重音放在“惩罚”两字上。男人僵住,低声的应答中压抑着沉重的喘息。真是可爱的反应。她将男人的双手并起摁紧,顶腰直接肏了进去。男人没料到她捅入的会是雌穴,腰立刻就塌了下去。女神将男人瘫倒的身体再度扯起,诧异他惊人的敏感度。她只稍作冲撞,才进了一小截,还没肏到内里,男人被过度使用而有些干涩的肉壁就再次湿润,软肉讨饶地主动纠缠上来挤压绞紧,急切地渴求着她的精液。男人向前爬了几下,又被女神拽着手臂拉回,随她的顶弄哼唧着,心里有苦难言。接连潮吹三次之后,他的阴道似把性高潮与射液完全混淆在一起,稍受了些性刺激就让他萌生出隐隐的尿意。女神正起了兴,膝盖插入他两腿之间撑开,让他完全合不拢腿,把男人小幅前缩的屁股拉了回来,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的阴茎上。有着优美上翘弧度的肉刃在男人嫩红肿胀的花穴间小幅戳刺,龟头研磨着他抽动的阴道前壁,催他流出更多淫液,好为之后的激烈肏弄做准备。但正是这看似温柔的“前戏”让他抓狂。每次阴茎无意磨蹭过他的敏感带,他就过电般震颤,小腹酸胀难忍,无人抚慰的阴蒂也跟着硬起。更恐怖的是,女神见他应激般不断发抖,疑心自己肏得重了,便用一手压制男人双手,另一手抚上他小腹轻轻揉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而男人只得咬紧唇,尿意逐渐积累几乎被这轻按摇晃过阈值。这一令人崩溃的感觉外现为堪称淫荡的身体反应。他现在熟透得像个专被调教以供自慰的肉壶,用手稍在外面按压,他的内壁就收缩裹紧;肉穴随女神每一次搅动变得更湿更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多重的褶皱熟练地含住阴茎套弄,像经历了上千次的肏干实验,被摆弄成最适合榨取精液的形状。
“怎么突然骚成这样。”女神进一步放柔了动作,尖锐的犬齿拉扯啃咬男人通红的耳朵。她不再进一步深入,而是玩闹般在阴道前壁上浅浅画着圈。男人蜷起身体,腰向上弓,如因滚烫的开水而缩起的海虾,全身都泛起红潮。“受不了了…”他呜咽着,但只含糊其辞,哀求女神停下。他唯恐被少女听见后招致另一轮淫虐。
“不想去么?”她稍微加快了动作,撞击让男人求饶的部位。以往的性爱中她总插得很深以射入男人的子宫,而不会单独照顾这里。但现在采用的这个姿势好像可用来折磨男人浅处的敏感带。以后可以多玩玩。
“咿!这里、这里不行!”男人声线拔高到近乎尖叫,阴道绞紧迸出更多的粘液,像被握扁的涨水海绵。他似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剧烈挣动以摆脱钳制,硬生生从女神的膝上滚了下去,跌在草地上,手脚并用试图匍匐着爬远。他竟然逃开了。女神赤色的眼眯成竖瞳,险些变为蛇身。她强硬地钳住男人的脚踝,拖着他的腿再度插了进去,在肉壁上重重顶弄以让他长些记性。但她还没肏到十下,男人就发出崩溃的哭腔,肉穴痉挛得几乎让她缴械。她正怒火中烧,毫无怜悯地继续苟责他湿软的内壁。男人啜泣着,声音破碎,徒劳地夹紧双腿。女神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她皱眉,在男人发着抖的大腿上捞了一把。她那不靠谱的哥哥在上,她真不是故意要将男人肏尿的。
女神有些恼自己实则出尔反尔的行径,正准备退出来。但没想到男人反手抓住她,花穴如新凿的温泉眼,才溅出几滴热液,就因开采停止被强制中断了喷射。他追逐她被沾满淫液的阴茎,再次将她的龟头吸入,腰肢浪荡地起伏:“求您不要走,您快来继续肏我,我还没尿完呢…”几滴淡黄的尿液正混着淫水从他湿漉漉的腿间滑落,在腿根上聚成断流的小溪。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听见了。
“婊子。”女神呼吸浊重起来。男人侧脸,窥视到她脸上须臾即逝的贪婪与狰狞。那一刻的她像是被供奉神像华美外表下真正的黑曜石内核——混沌野蛮的原欲。只有他可以注视到神表面的镀金如何被剥落,只有他才能让女神脱下他人为她披上的霞光彩衣。他喉结滚动,咬紧因兴奋而不断抽搐的左手无名指,眼神迷离,乖顺地任由女神摆布。他双腿夹在女神腰侧,上身倒立,只有手肘还支撑在草地上。“爬过去,让你的女儿也来肏你。”女神站立着,复将阴茎斜着插入,推车似的将男人双腿举高,示意他爬行。这个姿势摩擦起前壁更方便了。肉刃屡次在男人的发骚处集中碾压摩擦,如小柄猎刀来回切割海狸的厚皮。他喉咙里闷响着喜悦的呻吟,腰不断向上耸动,屁股摇晃荡成肉浪,阴道前庭下的尿道口又淅淅沥沥地溅出几滴汁水。他每被操弄到瘫软,或因支撑不住自己重量而稍停下撑地的手臂时,肉穴里的阴茎也随即停下。只有当他继续前进,女神才会赏赐般快速插他几下,有力的胯部撞上他的臀,肉体相接拍击出脆响。为换取更多的快感,男人只得一边用手肘狼狈爬行一边接连挨肏,憋着的尿被碾得间断漏了出来。排尿被强迫阻隔成断断续续的,这种控制下排泄的感觉本应十分难受,但内部的搅动摩擦挤压将憋尿中的酸胀小腹所感觉到的坠痛苦闷也异化为预支快感所必须的代价,使得他骚浪的花穴又收缩着享受起来。他躯干没有支点,按理说会逐渐下滑,但他却不禁扭动腰腹把屁股抬高向后顶去,好让女神肏得更重更深。他尿液总算被全肏了出来,同阴道口涌出的清液一同顺着他的小腹和胸膛滴在地上。他的乳头因蹭着草叶而肿胀硬起,被不知是露珠还是他自己的淫水沾湿。他终于爬到了卧榻前,少女已经坐起,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下体化作金白的蛇身,冰晶般的鳞片闪耀着月光与星辉。她扫视了下男人,待他开口前将蛇尾插入他的嘴。“爬上来,好好舔我,把我的两根东西全含到在你嘴里。”男人狼狈得像在泥淖跋涉过,上身沾湿着各种液体,一片狼藉。手肘破皮红肿,脸上也挂有草叶和水滴。但这具脏兮兮、湿漉漉的雄伟躯体此时仍然不能称作猥琐卑鄙。淫秽肮脏此时却如初诞婴孩脸上的脏污,战死英雄胸前的鲜血,丝毫不损他的纯洁。纯洁。少女呼吸急促。男人此时撑住了卧榻,一手握一根沁着凉意的阴茎撸动,轮流放在嘴里吮吸,为加强视觉刺激,一截湿软鲜红的舌头故意伸了出来,从囊袋舔到龟头,泛红的眼睛吊起,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脸。是的,纯洁。他像块被命运恶意选中的白铁矿,经历命运的焚烧与重锤,在逐渐将杂质摒除的过程中被提炼锻造成坚硬而排他的纯粹。而他也发觉自己能承受得住,自缚着手主动来奉献,跪在锻台与铁锤间,以求成为神明手中长久把玩的金属容器,表面光滑,臻于完美。如果是未觉醒的她,可能会质问被男人摒除的杂质中是否包括她缺失的童年。而现在,她却只想将男人淬火。他会变形,骤冷,以致过脆到不堪一折吗?她彻底硬起,用龟头拍打男人的嘴唇,将他的嘴角撑得几乎裂开,搅弄着把费力裹住她两根阴茎的脸颊戳出凸起。女神见状,决定快些完事,手上移动捞起男人的腰,胯一送就扎进了深处的花心,一昧快速进出纯为泄欲。男人同时被撑开喉管和子宫颈两条窄道,连连呛咳,眼眶含泪。他因姿势变化重心更加不稳,手肘在身后女神的顶弄下打着滑,指节在躺椅边沿捏紧至发白。少女蛇化的阴茎更长,本想再进几分,但男人正被身后猛烈的抽插顶到双眼上翻意识飘忽,不再受本人意志控制的小舌和喉管畏缩她巨硕的蛇根,纷纷推挤着她,喉咙里也因过度刺激发出了干呕声。她只得捏男人两颊,缓缓后退。龟头才从男人嘴里拔出,他就如了却心头大事般手指一软,滑倒在地上,脑袋在卧榻边缘磕出声响。两人同时停了动作,面面相觑。女神把男人放下,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