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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驰(中)

 

下见不得光的卑劣罪恶龌龊行径肠子般扯出,一节节摊开在冷冷的月光下。他感到恐惧。他费尽心思向世人隐藏的阴暗面对自己的女儿而言早已昭然若揭。但他同时因这全然的暴露感到隐秘的快感。光是想到被审判,被苟责,被惩罚的可能后果,一阵酥麻便从尾椎窜到四肢百骸。罪恶感像一只手掐住懈怠的心脏挤捏,血液被压入泵出,他又短暂地感到自己还活着。

阿洛戈暗自苦笑。他的阴茎在内心的折磨中愈发勃起,随即被贞操笼紧箍。而这勒痛使他勃起得更加厉害。他浸泡在身心的痛楚中竟尚能饮一杯愉悦之酒,且他因这愉悦竟再去掘痛楚的井。他之前并未察觉,只是执意向地底深挖,却以为自己在攀登道德的峰顶。

也许他的确是个性变态,天生罪犯,卑劣之人。

他此时正将手指塞入自己肛门,被自己的女儿注视着去勾引神。

他却如被抛入喜悦与极乐的海,因每次击打而来的浪潮而颤栗。

少女敛了视线,重回观赏者的角色。男人的眼神已经因罪孽的快感而迷离,与她对不上焦。另一方面,男人身陷肉欲的模样的确淫贱又新奇。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二指直接挤入后穴,即使他雌穴流水像洪涝。她认为神子身体算是浪荡的了,但每次同她性爱前要费力润滑一番再慢慢拓开。男人倒好,明显干涩得很,却二指还没接纳又加了一指。他明显是痛苦的。少女眯起眼睛,在夜色中模糊看见鲜血从他的腿间淌下。但他还没停,反而更加急躁粗鲁地抽插,捅着自己如施加酷刑。男人额边滑下汗滴,眉头皱起,嘴唇紧抿。他已经裂开,在伤口上快速摩擦如火灼刀割。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多么的快乐。或者说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女神每同他交合,都不会特意让他受伤。甚至是第一次,他受煎熬的也只有心灵,肉体饱经的只有过度淫乐。唯独当他孕育少女时,才品尝了性所带来的苦痛之果。而此刻少女与女神共同观赏着他自毁般粗暴对待自己的身体,这是至高而无用的奉献。他这时所受的苦难是自我施加的,因此不能说是她们虐待、滥用和轻视他。这虚无的苦难也不能为这场荒谬行径外的任何人创造价值,因而不会为他人所知,受人唾骂,称赞,或作书立传。他自虐的唯一意义是用苦痛准备好自己,以取悦他唯一的神明,补偿他唯一的子嗣。他仅在此刻能摒弃其他的所有东西,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只将自己完全打开在两人面前,邀她们在他的身上夜驰。

女神望着男人的背脊。他像只完全驯服后正主动给自己套上嚼环和蹄铁的烈马,将自己弄出了血。她能听到如鼓的心跳,感到过高的体温,嗅到铁锈的腥味。她想到有些无聊之人所赞颂的新婚夜里处子的血。她因这无关联想而萌生久违的悸动,真正地注视起男人来。他总算靠血液将自己操开,拔出四指,肛口边缘滴着血,再也闭合不上,内里的软肉蠕动着,等待着吞入能填满它的巨物。他向后探去,摸索着女神的阴茎。

但他的手腕被槲寄生的枝蔓缠住。男人就着双手紧扣在背后的姿势,挪动屁股,用臀缝夹住她的阴茎,湿滑的肛门如小嘴般吞咽着她的前液。

“请允许我骑您。”

这扯断了将船拴在岸边的绳。它将顺着大海,飘入冥河,永远不得脱身。

但船甘愿承受漂泊与波涛,只要最终能溺毙于冥河的河床。

男人因被巨浪劈开而溢出一声愉悦的高喊。女神抓住他紧绷的小腿,将他顶得再也抑制不住呻吟。男人不久前刚将龟头吃进,未待她动作,就开始在自己身上不断骑乘,后穴像肉壶般裹住阴茎套弄,肠壁将她深深吞入后缩紧,全然为了取悦她。女神虽心领马驮着她狂奔的这份好意,但她更喜欢握住马主动衔来的缰绳挥动驰骋。她让男人尽了侍奉的兴致,待他乏力慢下来的一刻骤然发力。肏了男人多年,她轻车路熟就摸到他的前列腺猛干。男人因这突如其来的集中肏弄全然兴奋起来,被捆住的双手青筋直暴,扭曲成爪状,连指尖都颤抖着紧绷住,手指根根指节分明肌肉突起,握紧成拳又张开。他后穴早就被调教成一旦用硬物磨蹭到敏感点就能出水,此时女神跳动的阴茎在他体内碾着腺体快速捣搅撞击,已让他骚得不成样子。见他被催熟了,女神拔出又闯入,大开大合地肏他。原先她阴茎上能带出些血丝,现在则在男人体内沾了一层滑腻的淫水,抽插得更加顺畅。这不断的高速捣弄将溅出的液体搅打成白沫,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得一塌糊涂。

阿洛戈被操得头昏眼热,酸软的腰到了极限但依旧不住摇摆,以让女神进得更深。但他还勉强记得女神说他前面的洞是要给自己女儿使用的。男人又因一个深插泪眼模糊,抬头去看双腿交叠扭紧,咬着嘴唇,明显也情动的少女。因手被缚住不能再次掰开自己湿透的花穴,男人只能将大腿分得更开,几乎拉直,挺高的腰不住轻颤,极力让少女看得更清。淫液正从他肥厚的两瓣阴唇间滴落,连成一丝透明的银线。他嗓音沙哑,喘息着吐出一句:

“佐伊,我的女儿,我的前面是留给你的。你想肏进来吗?”

少女站起身,但只是立在原地。两人似乎正在兴头上,她有些担心贸然加入会有些突兀。

埋在阿洛戈尻穴里的阴茎拔出些许,身下女神修长的双腿化为蛇身,两条尾巴缠住男人的腿,将他拉成一个把尿的姿势。阿洛戈僵住身体,以为拂了女神的兴致。但她随即摸上他的腰安抚:“只是做个支撑,今天不会全部用来肏你的。”男人低应一声,几乎掩饰不住颤抖声音里的羞耻。他刚才以为要被惩罚,反而湿得更加厉害。女神亲吻了下他的唇角,他手上的槲寄生随即松开。男人得了空的手掌搭在膝盖上。他的雌穴已经无须用手特意撑大展示给少女看了。没有被插入过的阴道口此刻已经饥渴地开合,可看见湿热的内壁褶皱。如腹中填鱼子酱的鲟鱼,肉色的泄殖腔已经翕张。

少女如一只破茧不久的蝴蝶,无措地在玫瑰向她敞开的流蜜窄门前徘徊。她指尖抚上男人的穴口,动作轻柔地像触须上的绒毛轻叩花瓣。虽然她知道这里是诞生她的地方,但这个粉红小洞看起来太脆弱,似乎连阴茎吞下去都费力。她顿住。男人会阴处有一道陈旧的裂伤疤痕,从阴唇处纵深到肛门。这是生育的常见后遗症,但男人的情况堪称触目惊心。

“这不是你的问题。”女神还埋在阿洛戈体内,但此刻停了动作。“这家伙生产后就骑马,把伤口给硬生生扯开了。”她倒是能理解男人当时的亡命奔逃,但这的确是莽撞之举,自己受伤不说,还让少女留下了永久的晒痕。她见佐伊苍白的唇抿紧,担心她走上她父亲一昧自责的老路。

“你要试试他的嘴么,佐伊。”

“什…什么?”

“你可以先让他把你含硬了再肏他。你担心的话,我能用手指帮你提前做好扩张。”

女孩长睫眨眨,表情空白。然后两晕绯红爬上她的脸颊。

“好的。”女神将男人身体降低,以便让他能同时被肏和给少女口交。

少女准备解开扣子,她的父亲,即将给她口交的父亲却突然开口:“现在有些冷。还是穿上吧。”

“但这是我的爱人送的礼物。”她还是将长衫脱下,理好衣领,搭在躺椅背上。男人张张嘴,最终还是缄默了。他错过太多,已经失去询问和管束的权力。女孩走来,除了胸衣,几乎全身赤裸。她有了神力,自然是不怕冷的,也能够不用化作蛇尾就变幻出外生殖器。她握住阴茎,在男人嘴唇上划圈:

“来,爸爸,张嘴。把我的肉棒吃掉。让我热起来。”

阿洛戈本来已经将她含进,此刻惊得将嘴里东西都吐了出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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