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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y沉的光。

抿紧的唇角,凝出严厉的线条。

终於明白他的意思的一护真真哭笑不得。

还真是疑心很重呢。

好吧,叫你看记忆你不看,自己吃醋多疑不开心,那也是自找的。

他搂住男人的颈子,将嘴唇向他那紧绷却线条优美的下颌贴了上去,“白哉大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gu大力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压了回去,然後一条腿被抓起,就着半软不y的硕大还嵌合在t内的姿势,猛地就将人翻了个身,那东西在t内刮擦着碾过,就那麽y了起来,将内壁一分分撑开。

ga0什麽突袭啊……

一护sheny1n着想要撑起身t扭回头去看,肩膀又被按住压回了床铺,男人热烫的呼x1喷吐在耳边,“别以为g引我就可以……”

啊啊,多疑是病,白哉大人!

明白男人思路又拐到什麽地方去了的一护,来不及辩解就迎接了带着怒意的一顿狠ch0u。

手掌抓住他的tr0u大力r0un1e,恢复了jg神的粗大在娇neng的深处凶狠ch0uchaa,染着粘腻的下腹打得tr0u啪啪作响。

内里被快速而大力的ch0uchaa磨得要起火,s在里面的jgye却在ch0u退的瞬间淅淅沥沥带了出来,染sh了大腿,ch0uchaa的水声愈发粘腻而yi。

“啊……啊啊啊……”

粗暴含怒的进攻在身t适应了的此刻,带来的只有灭顶般的快感。

一护双眼迷蒙趴伏着,想要撑起又被压下,动弹不得的限制感和着快感,使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像是要被那冲突激荡的快感撕碎了一般,“轻……慢一点……”

“自作自受。”

男人的怒火似乎在快感的中和下褪去不少,声音便也恢复了几分低沉醇厚,“受着吧!”

哎,g引也不行,不g引也不行,总ai乱吃醋的这一点,也跟以前一模一样呢!

一护在接踵而来的快感侵袭下颤抖着紧绷,溢出愈发甜腻的sheny1n,“啊……我……那里……好深……”

jia0也叫得这麽g人!

明明以为看透了这个单纯的男人,结果……竟然会做出出乎意料的举动。

或许越是简单的人才越是难以预测。

因为一旦陷入某种思维之後,就会一根筋地去执行。

可到底是喜欢他的g引还是不高兴呢?

在愈发火热的身t厮磨的间隙里,白哉也不能确定了。

至少此刻,他是喜欢的。

会恼怒,依然喜欢。

因情慾而漫上红晕的皮肤,挣动紧绷间宛如将飞的蝶翼般的瘦背,细韧地在中掌心扭动的腰,丰润的被掐出q1……还有那分外乖巧sh润的小嘴,一次次将他吞吃到深处,贪婪而不知节制地索求,怎麽深入也探不到底,无尽的热意和快乐翻腾上来,将他溺没,这样的身t,这样的反应,这样的人……

白哉俯首下去咬住他的後颈,咬出内里一个媚人的痉挛,两人都发出了快意的闷哼。

“啊啊……轻、轻点……”

白哉置之不理,继续去咬那瘦削得骨骼分明的肩膀,咬那薄致的耳壳,圆润的耳垂,耳後发丝下的白皙……

直到留下斑斑鲜红的齿痕和吻痕。

青年失神在身下,只有tr0u因为自己的拿捏而翘起,迎合着那毫不收敛力道的贯穿,身t一下下颤动着,皮r0u的紧绷,腰肢的扭拧,足趾的蜷缩……

饱满的生命热度就在肌肤间流淌。

今晚,别想睡了。

这麽默念着,白哉搂住那扭得过於诱人的腰将人向後拉起,深深的将火热埋进去,到那光热的尽头。

太多巧合加在一起就是必然,所以草莓还是从情事中的习惯中认出来啦,大概……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吧,他也希望是这个答案,所以就主动加了百分之二十,自己先相信了!

白菜小心眼儿的不肯去翻记忆,结果自己在这里疑神疑鬼,吃醋闹脾气

草莓:不同情,一点也不同情!

-8-

上午在向导塔有指导课。

十点半则是一个军事会议。

下午则需要巡视以及接见。

还有光脑中收到的一大堆需要处理的文件。

想起安排得不算太过密集,但显然也没多少空隙的行程表,白哉知道没有时间任由自己赖在床上了。

他从来都自律到可怕,赖床这种事情,从六岁以後就压根没有过,没想到在二十年後的如今,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白哉叹了口气,低头去看怀里如八爪鱼一般紧缠住自己不放的人。

手臂搂在腰上还不够,小腿也g着自己的,橘se的脑袋则埋在x口,蓬松的发丝乱翘着,发丝下方,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下仿若半透明般,在眼睑下投下灿烂的金se晕影,而玫瑰se的唇角噙着一抹甜蜜微笑,年轻的哨兵显然抱着大型人形抱枕睡得又香又安心,丝毫没有醒来的徵兆。

不得不说,虽然不方便,但白哉并不讨厌这般亲昵到依赖的姿势。

无论是喷吐在x口的温热呼x1,还是压在心口的重量,抑或那缠绕间,小腿肌肤温热滑腻的触感,都是让人放松且愉悦的——情事後慵懒的温存,依偎,肌肤和t温恍若交融一t,无不带给人他们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情人,在共度愉悦的夜晚之後依然难舍难分的,错觉。

白哉总是在迷惑。

之前明明绝望到生意都即将泯灭,为何,突然就振作起来了呢?

不是那种为了什麽目标之类的强迫自己振作,而是乾涸的河床被注入了丰沛的水源一般,自然而然丰润起来的生机b0b0,白哉是亲眼看到这个过程的:青年眼底的亮se,一天过一天的明媚起来,腮颊和唇瓣一点点恢复了健康的气se,而充盈了年轻人该有的活力,jg神领域在冗积的碎片被清理乾净之後,风暴远离,天空明净,虽然还未重建壁垒,但显然频发的头痛和狂躁也不会再出现——曾经被命运重伤到走投无路的哨兵,枯木逢春一般,在白哉的身边,重新活了过来。

如果白哉不是那麽理智,如果他能稍微一厢情愿一点,他会认为,这是ai情的力量,他ai上了自己。

可是怎麽可能呢?

被锁在了自己身边,失去自由,失去力量,失去地位,奴隶的名义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不能离开这桩房子,在帝国的法律里,他就是个属於自己,甚至生si都可以全权处置的奴隶。

而自己给他的又有什麽呢?

不顾他的抗拒和求恳,将想要为si去ai人守身的他强行占有,纵然衣食无缺,也给予了一些休闲的娱乐,他在这里的日子,能跟他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b吗?能跟他在军中身居高位的日子b吗?

无异於从云端落入泥沼,自由和安危都仰赖他人,这绝不是一个高阶哨兵能接受的处境。

可如果是忍耐和假意顺从,是暂时的蛰伏,又怎麽解释他那眼底亮来的光彩?怎麽解释这份白哉怎麽都看不出破绽的亲近和依恋?

又或者,他其实是在自欺欺人——将白哉当成了他si去的ai人,沉迷在一厢情愿的幻梦之中不愿醒来。

但是白哉立即将这个可能x像是烫手的烙铁一般远远扔开。

他其实隐隐明白这个可能x的存在,甚至明白或许这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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