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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叙话

 

秦元动了动,调整了姿势侧趴在床上,光溜溜的身子只盖了张薄毯,秦方支起头看她,床上的女人眉眼含春,从上到下斜睨了他一眼:“你也真好意思。”

话里话外嘲弄他一丝不挂躺在妹妹床上,秦方意会到了,挑了挑眉不搭话,勾着嘴角笑看她眼睛。

他明白的,她最受不住别人用眼睛窥探她的世界。

对剧作家来说,眼睛是窥探人的第一道屏障,也是最真实的人格藏身处。

商人也一样,觥筹交错间用最快的速度阅读对手或合作伙伴眼里的所求才能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

秦方是被选中的继承人,也是顶尖的商人。在商场上他是最优秀的猎人,善于伪装自己伺机而动。而秦元,她的战场在纸上,在幻想中,在天马行空的戏剧世界里。

其实在秦家没有什么年长年幼和男孩女孩的观念,只有一条规矩:能者上,弱者退。只是恰好,他天分还不错。

兄妹间古怪短暂的对峙,秦元先退了。她伸手捏了毯子边角向秦方外侧用力一挥,毛茸茸的毯子随即缓慢落在他身上。带起的风是暖的,和着她身体的香味,一起飘到他鼻端。

秦方旁若无人般轻嗅,他一时迷失在这个味道里,恐怕一世也走不出来了。

久经锻炼的身体和思想一样敏捷,伸手接过毛毯,顺势搂着因帮他盖毯子靠近的秦元一滚,两人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高大的身影停住不动了,他右手半撑起身体将秦元压在怀里,从庭院照进来影影绰绰的光影和垂落的额发把他的表情变得很模糊,

一时寂静,只有透过树影洒进来的流光和起伏的呼吸声在空间里蔓延。

突如其来的沉默惊得人心绪飘摇

咚、咚、咚……

心跳声阵阵,

秦元还未稳好突然惊动的心神,便迎来了兔起鹘落般的动作,

她震惊了,也慌了,用手推着胸膛试图反抗:“不是吧你!”

结果,秦方的胸膛很硬,还有地方比胸膛更硬。

刺破她身体的时候他云淡风轻的回应:“今天才几次啊”

秦元无暇回应了,只晓得一团将灭未灭的火又烧起来了,身体一叶轻舟般随着他的幅度律动,他们的爱像乐章,呻吟和喘息是最华丽的点缀。

……

白日宣淫,无耻。

秦元轻声的嘟囔也没能逃脱法耳,秦方已经起身,正站在床边背对着她系扣子,闻言扭头盯着她,眸光深沉:“你不喜欢?”

轻舔了下嘴唇,秦元默默回味了一下,其实还……挺喜欢的?

迎着他的目光,她无所谓的笑了,无言的表情大度示意:算了,翻篇了。

秦方也笑笑,转过身来,继续自己的动作,只是笑意却不在。

荒唐昙花一现,秦方秦元都是名副其实的大忙人,其后几天各自奔忙。

秦方和黑手党的合作进展暂时还算顺利,秦氏集团要攻占欧洲市场,切入点选在了意大利,果然因为其国情黑白灰势力分明,可操作空间比较大,且灰色势力日渐盛隆,只要舍得砸钱,很快便能上下打通。

要说私心,未必没有,秦元在欧洲呆的最久的地方,当属意大利。

他图谋以后。

程熙那边定位器的排查很快出了结果,赛萨斯的二儿子下手狠辣,他到罗马知道的人不多,对方却在他刚到罗马时便开始着手布局,一边派人渗透他的行程窃取商业资料,一边计划跟踪谋杀。

秦方做跨国生意,手底下难免养着几家信息科技公司,程熙便是他心腹中的心腹,程熙是个智商极高头脑清醒的行动派,直接黑进政府监控系统把钉子一颗颗给拔了出来,在车库搞破坏的,在欧洲办公室浑水摸鱼偷资料的,一只苍蝇也没放过。

开玩笑,谋财害命,还谋的是他金主的命,不铆足了劲把对方给弄死,他不姓程。

秦方略略一扫程熙发过来的资料:监控照片、赛萨斯二儿子跟其他党派勾结的证据、甚至还有他试图谋害赛萨斯的蛛丝马迹。

胆大包天,头脑简单。和情报中的形象别无二致。握紧的拳头青筋泵起,按下暴虐的情绪,秦方长舒一口气。

斟酌片刻后秦方将可用的部分直接拷贝一份,交代秘书将硬盘送到赛萨斯大儿子手中,一想到当时车上还坐着秦元,毁天灭地的怒火冲上心头,他不介意赛萨斯二儿子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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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这次到罗马是临时行程,米兰一夜后他逃也似的匆匆离开,秦元苍白的脸时时刻刻浮在秦方脑海,锥心刺骨。

她撑着马桶说:“有点恶心。”

他不分昼夜工作,做到没工作可做,却还是忘不了。

秘书组被他的这股拼命劲吓到了,生活秘书邢星星以性格沉稳,心细如发着称,现下也不淡定了,直接一个电话播到首席助理那里:“老俞,老板疯了。”

提前回国的俞翔被call醒时睡眼惺忪,冒起满头问号:“?????靠,邢星星你神经病吧,现在是凌晨!”

邢星星毫不在意他的攻击,继续陈述事实:“他把工作都做完了。”

这下俞翔真清醒了,千言万语汇成一个:靠!

他打开手机,秘书组群里的消息一条条往上弹:

大内总管邢星星:兄弟们汇报一下进度。

刘洛帆:国内的问题都解决了

白石一:欧洲没活干了

王冉:东南亚也是……

steven:美国+1

俞翔咋舌,集团全球的业务量有多大他最清楚,要处理完堆积的工作,不眠不休累脱一层皮算轻的了,活阎王啊这是。

他没出声,电话那头邢星星知道他在看消息:“老俞,你最有经验,快想个招。”

俞翔叹气,点了根烟提神:“老大为情所困,我能有什么办法。”

邢星星心里明白的很,秦方不是会把情绪发泄给下属的人,但他最近的郁气犹如实质溢出。

半晌,他下定决心,犹疑着开口:“要不我去找个女人过来吧,万一……”

未尽的言外之意明明白白:万一试试就正常了呢?

烟雾缭绕中俞翔的脸狠狠抽了几抽,很是精彩:“回来!你自己找死别带上我。”

邢星星讪讪,看着拳馆中不知疲倦的秦方挠了挠头,所有人当中他和秦方相处的时间最长,了解也最深。

平时他一派决断杀伐的作风,很难有事情勾动他的情绪,但有情绪了只会调动自己的理智强硬地压下。

业内都艳羡不已,说秦家真是祖坟冒青烟,生出来个秦方无波无澜,心思深沉,天生是做商业的料子。

邢星星在和他日久相处中咂摸出一点味儿来,老板何止无波无澜,连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和发泄方式都没有。

或者说,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放松。

看上去也实在是,有些可怜。

比如眼下,已经叁个小时了,拳风依旧凌厉。

秦方机械似的放任身体一拳拳向前砸去,汗水淋漓却一无所知,几缕碎发黏在额头,狼狈不已。

邢星星远远避过秦方扫过来的一个淡漠眼神,转身靠在拳馆的铁丝网上,继续和俞翔讨论:“他这会儿正打拳呢,对面要不是个沙袋,铁定被打成猪头了。”

一支烟燃尽,俞翔也没想出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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