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又怎样?
半夜的又是同她传讯,又是同她传书。她自然是统统不接,可这家伙的脸皮实在太厚,当真是不知羞耻,大半夜的也不怕人发现,就用石子投她窗棂,搞得偷情也似的,不怕人发现——她着实不耐,想要驱他,结果就被他一把按在窗棂上亲了嘴偷了香,当真、当真是毫不知羞……她想,待得师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告上一状,说她这大师兄欺负他。唉,当初师父在的时候,她只怕他,嫌他冷硬,如今对比之下,方觉她这师父才是端庄持重,外冷内热……嗯,确实是热的,也是硬的,每次二人欢好之时,虽是在梦里香中,可他那阳物从她身子里抽出来的时候,总是热腾腾又湿漉漉的,端的是与他这人的外表十分不符。可她丝毫不觉得她这师父虚伪,至少同她这讨厌的大师兄并不一样……哎,她如何就比起了他们?总归只是用一用而已,她的心到底还是落在季哥哥那里。说起来,不知道她的季哥哥何时才能出来?师父走前说快了,让她去问这师兄。可她横竖试探了几次,都被他找话绕了过去。这可不行,她下次必要摁住他,同他好好说道说道……可若是说不清楚,万一又被他占了便宜去……唉,说不得还是师父更好……她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心思,身下隐隐躁动濡湿起来。横竖左右无聊,她又动了些心思,便在脑中好好捋一捋她那关于新邻居“青先生”的话本,寻思着回头这一折戏或就直接用上了。那鬼倒是还未明说,可她一回神二回熟,自觉这“青先生”迟早是要睡的——横竖都已是她的神兽,肖想起来倒是比先前的两人少了分敬畏。她看得多,艳色情节信手捻来,不一会儿便想了一出“惊雪夜娇客错投巢,唤君子沐浴添香汤”。说是醉酒的佳人错把来访的邻居当成了下仆使唤,伺候沐浴更衣之时便顺势成了好事。俗是俗了点,贵在简单有效,毕竟有什么比衣衫半解、酥胸微露更勾人,又有什么比水汽氤氲、君子欲拒还迎更旖旎无边呢……她这厢想得出神,身下水液津津,浑然不觉自身异状早已落到了旁观者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