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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玻璃管开食道/反复灌水憋尿/憋着尿深喉)

 

白的脸上透出情欲的红。

宋卿礼拔出玻璃管时他已经合不拢嘴了,挂着耳坠的软舌还露在外面,宋卿礼压着舌根玩弄他的软腭,陆锦瑜配合着发出小动物的哼声。

他的喉咙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陆锦瑜神色表情迷乱,想要凑下去给宋卿礼口交,他在宋卿礼怀里蹭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四肢。

水润的眸子暗了一瞬,随后又讨好的笑着。

“主人,贱奴想伺候您,贱奴想吃您的肉棒”

他的舌头上还挂着宝石,说话不是很清楚,微哑的嗓音掺着软意,说完后还讨好的露出一截舌头,让宋卿礼能看见他挂在舌头上的宝石。

太色情了,像是个引诱恩客的婊子。

宋卿礼把他抱到软榻上,陆锦瑜趴在软榻上,用嘴解开他的裤子,半勃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陆锦瑜的喉咙已经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地含到了最深处。

湿软的口腔就是一个鸡巴套子,陆锦瑜摇着腰往前蹭,连带着下面的睾丸也含了进去。

美人模仿性交的动作摇着头吞吐,他动的艰难,全靠腰部发力,嵌着宝石的腹部蹭在丝绒的软榻上,小腹上痒痛一片,蓄满了尿水的膀胱被疯狂挤压,他却满脑子想着如何能把宋卿礼伺候舒服。

宋卿礼压着他的头射进了他的食管里,滚烫的白浊流进胃里,陆锦瑜温顺的含着性器,在马眼处轻轻吮吸,让宋卿礼能充分地享受射精的余韵。

宋卿礼半阖着眼,抚摸着胯下人的长发,好一会,他才把陆锦瑜抱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锦瑜身前的装饰完全露了出来。

红艳的唇色润泽,湿软的舌上坠着宝石,锁骨和腰腹嵌着钻石,在软榻上蹭出大片的红,粉白的性器上也挂着宝石,宋卿礼弹了一下,美人轻声呜咽,舌尖的宝石轻轻晃着。

宋卿礼得了趣,揪着他性器上的耳坠往前扯,陆锦瑜的脸色一下白了,绿色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讨好地把身体往他的手里送。

太乖了宋卿礼松手,可怜的肉棒弹了两下,又颤巍巍地缩回去了。

陆锦瑜还记得不能收回舌头,小心翼翼地舌尖露在外面。

“难受吗?”

宋卿礼去按他的肚子,憋着尿的小腹弹软,手掌按下去的时候会形成一个温暖的凹陷。

陆锦瑜含糊地说“难受”又飞快地补充,“能伺候主人奴就心满意足了。”

宋卿礼没有回他,低低地笑了,他起身去揉陆锦瑜的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形状,陆锦瑜身材纤瘦,为数不多的肉就长在这里了。

若是没有蜡烛,他的后穴怕是早就湿软一片了,淫水被堵在体内,白的透明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尿道的钢珠也开始动了起来,陆锦瑜腹背受敌,被肏着尿道揉着屁股,透明的腺液从缝隙处流出来了一点。

“湿了?”宋卿礼的目光聚集在那处。

“奴的贱穴也湿了,主人要使用贱奴吗?”陆锦瑜真诚地邀请。

宋卿礼摇头,“花瓶本来就要湿漉漉的才好。”

“您说的对,那就请您尽情地赏玩您的花瓶吧。”

一根暗红的丝绸带子从窗台上飞起,从下往上缠到了陆锦瑜身上,丝绸在脖颈处缓缓收紧,美人泄出细小的气音。

暗红盖住眼睛,视线也变的一片漆黑,宋卿礼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划着,痒的很,腹肌不自主的抽搐收缩。

尿意更明显了,视线被剥夺,皮肤的感知愈发敏锐,‘昙花’的药效还没过,痒意和憋胀都被生生放大了三倍。

“主人”

比疼痛更难捱的是痒,躲不开的,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痒。

“我写的什么?”

“啊?”

主人在写字?他只顾着忍耐了,完全没有发现陆锦瑜愧疚地祈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陆锦瑜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所有敏感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在了腹部,他快要被逼疯了。

碰不得,躲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遍遍地感受。

“政”

“不对。”

腹部的丝带收紧,鼓胀的水包被勒成两半,尿意汹涌,陆锦瑜浑身发颤,蒙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浸湿。

他还没忍过着突然的憋胀,腹部的痒意又来了,尝过痒的皮肤更加敏感胆小,轻轻一碰就逃避似的往后缩。

尿包被疯狂挤压,他被灌了一下午的水,膀胱早就憋胀到了极限,如今却被挤压地变形,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内壁。

“玫瑰!是玫瑰!啊主人求您”

他答对了,但是丝带还是再一次收紧,原来刚才并不是惩罚,不管他有没有答对,丝带都会越来越紧。

“继续。”

“是”他还没有缓过来

主人明明已经没有摸他了,可腰腹还是隐隐透着痒意,他没有四肢,连抓挠也无法做到,不过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违背主人的意愿触碰自己的肚子。

指尖再次碰到皮肤,可怜的美人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感受到手指的停顿,他讨好道:“请您继续”被咬地发红的唇微微上扬,蒙在眼睛上的丝绸却越来越湿了。

哪里都痒皮肤对痒意的感知愈发敏锐,对手指的轨迹却变得迟钝。

他没有猜出来,残忍的丝带再次收紧,已经到达他平时穿的束腰的程度了。

腹部中的宝石被疯狂挤压,和膀胱里的尿液一起,争夺着稀薄的空间。

宋卿礼又写了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

还没有写完,陆锦瑜试探着开口:“花园?”

“嗯。”

陆锦瑜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丝带要变得更紧了吧

被无限拉高上限的膀胱下意识地感受到疼痛,准备强忍憋胀的人却被抱着躺下。

不继续了吗他从未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有的痛苦欢愉又由一人掌控。

宋卿礼的腿压着他,陆锦瑜微微咬唇,默默放松了身体。

他其实不想睡觉。

丝带缠在颈上,窒息感很明显,腰间的丝带缠地很紧,越来越多的尿液汇集到下身,光是憋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放了十颗宝石。

被刺激的肠道蠕动,想要把那些异物退出去,但对于被蜡油封住的后穴来说只是徒劳,宝石的棱角反复划伤肠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眼睛被蒙住,他看不见主人,那点被藏在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主人已经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要是他出去后依旧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很快就会被玩腻,然后抛弃呢?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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