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嘴炮弟弟强制后入S尿SP打批B迫排尿到失
地站起来:“玄卓!你疯了吗?!”
倒下的尸体头套被扯走,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玄卓一把拽掉乌列的头套,寒光熠熠的匕首挑起乌列的下巴,迫使神情涣散的乌列面向投影。
“小子,你听清楚了吗?你伟大的元帅老爹是真不打算救你呢。”
索修斯身体猛地往前一冲,像是想要撞破投影冲到乌列面前。
乌列右眼肿如血桃,只有左眼半睁着,墨绿的眼珠缓缓从左边滑到右边,再从右边滑向左边,像是垂死的困兽想要在最后看清即将屠杀自己的人们,最终,定格在面前的投影上。
显然,他早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直直盯着索修斯,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方的人都早已举起了枪,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这一串凄厉的笑声弄得更加紧张窒息。
站在窗口附近的一个乌鸦军团士兵,忽然猫一样灵巧地跳到了翻倒的长桌侧边上,虽然头盔遮脸看不到表情,但蓄势待发的肢体动作,任谁都能看出来他随时预备扑向乌列。
乌列鼻翼似乎抽动两下,但依然大笑着,毫无征兆地暴起,他猛地撞开玄卓,随后扑向侧方蹲坐着的士兵。
撞在一起的瞬间,士兵手中的匕首捅进他的腹部,乌列大喝一声,双手死死抓紧那个士兵,用身体的重量把对方撞向那个多日前就被撞碎了框架的窗口。
“乌弥尔——”
玄卓扑向窗口,窗口下的万丈悬崖瀑布声如雷,两人坠落的身影已渺小如尘埃。
“去瀑布下面!去下游!立刻去——”
他转身嘶吼着下令,而后抬枪射向不知所措的帝国谈判团,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才射向投影里怒吼着的索修斯。
投影设备被子弹打穿,索修斯瞬间消失,满手鲜血的玄卓把打空的手枪扔给副官,怔怔道:“传信回去,让”
他迟疑许久,副官在他的脸上第一次体察到恐惧的情绪。
?“让他快来,但先别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破裂的窗框前,玄云孑然而立,冷风把他苍白脸颊边的碎发吹得往后伏贴,迎风的双眼微微眯起,眼苔还有些红肿。
站在他身后的玄卓虽然面无表情,僵硬的姿态却透露出了不自在。
从抵达瀑布起,他没跟弟弟说过一句话。
他摘下皮手套,枯瘦的苍白手指拈转着一块衣物碎片,那是他刚刚从残存的玻璃尖刺上摘下来的,细细感受,似乎还能嗅到那上面残存的情绪。
愤怒,惊恐,绝望。
除了地板上的血迹和弹孔,房间已经被清空了。
玄云回忆着上一次在这个房间的情形,那时他刚刚摘取抑制环,对周遭的探查不甚清晰,但对比方位,这扇窗户应该就是辛西娅被丢下去的位置。
同样的位置,辛西娅能活下来,证明这下面的瀑布并非死地,一定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而乌列很可能也是因为知晓这一点,才会放手一搏,否则留在房间里是死,跳下去也是死,何必多此一举?
“玄云。”一声呼唤打断了玄云的思绪。
“这件事因我的决策失误而起,”玄卓凝视着他,紧绷的脸泄露出一丝忐忑,“我是此次行动的指挥官,犯了错应当一视同仁,我申请军法处置。”
玄云面色如霜,双眼半阖着,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盲人。但刚刚他的眼睛看起来还不是这样的,失去视力后,他开始借用精神勘察让自己眼珠保持在该“聚焦”的地方,以免失态。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现在不想看见自己,连精神力也不想触碰自己一丝一毫。玄卓咬住口腔内侧的犬齿狠狠用力,口中弥漫开血腥味,打好腹稿正要开口,被玄云出声打断。
“我只是顾问,职位在你之下,你不需要向我汇报。”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径直越过玄卓,拂袖而去。
门外的一双卫兵已经等候多时,玄卓听见他平静地吩咐着卫兵:“每支搜救队加配一名高级向导,精神频道随时与我保持联络,入夜之前务必将下游搜寻完毕。”
黄昏时分,瀑布被日光染成金黄,远远看上去犹如微微飘动的金缎,极为美丽壮观。水坝平台上,站岗的士兵听着身后连续不断的鞭声,却没有一个人敢往后看。
赤裸上身的玄卓站在空地中央,沾了水的皮鞭一记一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高处的临时指挥室里,站在窗前的玄云嘴角紧绷,听着身旁卫兵不断报出的鞭数。
“长官,指挥官的鞭刑结束了。”
玄云一言不发,转身时手肘却撞到了窗台棱角,卫兵连忙扶住他。
“没事。”玄云朝面露担忧的卫兵摇摇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等卫兵离开房间,并关上了门,玄云踉跄往后靠在窗框上,唇线紧抿,鼻翼因急促呼吸而微微发红。
他偏了偏头,失焦的眼珠正在疯狂震颤,只得紧闭上眼皮,希冀用这样的方式压制住颤抖。
感知中原本具有轮廓的建筑物,顷刻坍塌殆尽,脚下像在摇晃,触感只剩下了剧烈的颤抖,耳边尽是疼痛的嗡鸣。
这种浸泡在无力和黑暗中的感觉像持续了一个时间那么长,但实际上不过五六秒钟。
玄云虚软地滑坐在地上,脸埋在并拢的膝盖里大口喘息,慢慢睁开眼睛,脑海里周遭的一切迅速重塑。他伸手摸了摸地板,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腿,确认颤抖停止了,脑袋才靠回墙壁上,长舒一口气。
刚才他的颤抖症又发作了。由于这几日和玄卓分隔两地,虽不必受折磨,但痛苦也无人可解。
和玄卓做爱来缓解症状是饮鸩止渴,在清醒状态下,他绝不想重温那段难堪的关系。
相比起几十年前,如今的玄云比起年轻时对此的接受程度无法否认的是提高了。他从来没有乱伦的癖好,从中也体会不到任何刺激的愉悦,只感到震怒。
作为兄长,他被幼弟狠狠忤逆了权威。作为一个人,他被玄卓践踏了基本的尊严。他尤其恨对方理所当然的索求,更怨自己没能把对方教导向正道。
叩叩——
两下敲门声打断了玄云的胡思乱想,他才惊觉自己多么大意,直到此时才发现门外有人。
他站起身来,走到资料柜潘的椅子坐下,随手拿起一个文件袋,装作正在查阅什么资料的样子,语气平淡道:“进。”
门被轻轻推开,玄卓站在门口,他应该在进门前就听到了声音,但意外地没有讥讽哥哥的装模作样。
玄云把文件袋放在膝盖上,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纤长的碎影:“指挥官有何贵干?”
玄卓走到桌前站定,语气听上去有些虚弱:“我来……咳咳,我来了解搜救行动的进展。”
作为指挥官要问这种事随便问谁都行,但毕竟玄云这里联通了搜救队里所有向导的精神频道,比层层传信快得多,直接问他也无可厚非。
听到这话,玄云脸上云淡风轻消失了,眉宇流露出担忧:“地面搜寻已经完毕,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预备进行水下搜救,设备不足,目前只安排了一支小队下潜,进行——”他喉头忽然哽住,缓了缓才吐出那两个不愿承认的字,“打捞。”
脚步声近到身旁,一双手臂紧紧抱住他:“不会的,你别乱想。”
玄云奋力想要推开玄卓,无奈颤抖症让他手脚都发着软,他努力挣扎开一段距离,别过脸低声愤恨道:“如果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