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传教士体位边G边吃N主动掰开B给儿子
。”
“他不会在乎。”玄卓站在他身后道:“只有你在乎,因为你觉得那是耻辱,你在乎的只有你的名声、地位,还有你的首席大人,不惜逃回那个金笼子里——”
男人俯身在他颈间嗅了嗅,嗤笑道:“我的好哥哥,原来你的职位不是指挥官,是军妓啊?他们发你多少薪水一个哨兵?”
玄云不发一语,身体摇摇欲坠。玄卓想掰过他,但手掌刚拍上单薄的肩膀,他就软倒下去。
玄卓反应极快接住他,摇晃了两下,才悻悻发现他是真的晕过去了。玄卓抱着晕厥的玄云,穿过治疗舱,走进前方的驾驶室。
“预计四小时后抵达大本营。”副手走到玄卓身旁报告,“一小时后,将会在中转点弃机,他们不会找到我们。”
玄云被放进座椅里,玄卓俯身扣好安全带,头也不回道:“去前线营地。”
空气中能嗅到舱内浓烈的血腥味,玄卓面色阴沉,带疤的脸上涌起一抹狞笑。
“索修斯的儿子身上也应该开几个窟窿。”
帐篷内燃着几盆炭火,风雪无法穿透高分子材料,帐篷里温暖如春。
多年的战争消耗着所有参战方,能源被尽可能节约下来,用于维持各种精尖设备的运转。玄云睁开眼睛,精神力恢复了些许,他能模糊探查到周围的情况,厚帘被掀起,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来,透过那人身体的空隙,能闻到外面扑进来的冷风里夹杂着血腥味。
来人正是玄卓,他阔别多年的兄弟。有别于昏迷前的剑拔弩张,进入帐篷的玄卓不发一语,只是沉默走近行军床边坐下。
对方死般寂静的沉默让他产生了最坏的猜测,犹豫再三,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摸索到男人的手背。玄卓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他只好把继续往对方袖口里摸,这才摸到了皮肤。
手腕被一把拽起来,掌心按倒一片粗糙的温暖。他摸到玄卓脸上扎手的胡茬,拇指下的嘴唇开合:“他没死,不过也快了。”
脑中飞速闪过玄卓刚才的记忆,垂死的乌弥尔躺在治疗舱里,稚嫩苍白的脸上蒙着氧气罩,透明罩上呼出的雾团小得可怜。
“你的好儿子那里,有能救他命的最高级治疗舱。”
玄云抽回手,犹豫再三:“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父母在征服这片大陆的战争中双双殒命后,留下兄弟俩相依为命。玄云比玄卓大十来岁,几乎像父母一样将对方养育成人,小时候的玄卓从不敢对他撒谎,因为玄云非常忙碌,总是直接读取记忆。直到玄卓进入军校,不知从何时起,学会了篡改记忆来欺瞒他。
而现在,欺骗的本事自然更炉火纯青。
“那我们就一起看着乌弥尔死好了。”玄卓冷笑,“反正你本来就后悔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
玄云没心情打嘴仗,思索良久,妥协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晚上我会发起突袭,我要你像二十年前一样,带领所有向导控制住他们。”
玄云未置可否:“我还没有恢复,不保证那时有没有能力做到。”
“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一个足够稳定的精神图景帮助你恢复。”
玄卓慢条斯理摘下手套,玄云预感不妙,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去:“你想干什么?”
脚腕被抓住扯过去,男人扑下来压住他,一把撕开那件单薄的衬衫,将碎布丢进火盆中。
“你说呢?我的好哥哥,我们有十年没见,总该做点能顺便增进感情的事吧?”
话音未落,硬如烙铁的肉刃捅进身体里,玄云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咬着后槽牙骂道:“滚出去——”
嘴唇被封住,火热的舌头挤进口腔里。他狠狠咬了对方舌头一口,男人嘶着气甩开头部,掐着他的脖子翻过去,粗糙的手指捅进干涩的穴中。
“这么刚烈,给你的索修斯守贞?”玄卓奚落着,拇指重重揉着阴蒂,屈起指节搅弄甬道内的敏感褶皱,紧涩的穴软了一瞬,缩得更窄,但已经飞快湿润起来。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贞节烈夫嘛,都出水了。”
“拿出来——呃——”玄云挣扎着,但下犬式的视角,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
苍白的皮肤泛起情动的粉色,玄云逐渐颤抖起来,但那颤抖有些不正常,玄云呼吸急促得吓人,抓在床单上的双手暴起青筋,身体几乎是在抽搐。
之前打的镇定药物已经代谢殆尽,他的颤抖症复发了。玄云竭力保持着清醒,颤抖的嘴唇吐出破碎的哀求:“给我镇定剂止痛剂,或者缓解结合热的药,随便什么!什么都行——”
玄卓脸色复杂,半晌才答:“这是只有基础药物,其他东西,包括你说的这些,我计划在明天的突袭中抢一批回来。”
这就是玄卓统御下的乌鸦军团后勤状况,连最基本的士兵医疗保障都没有。玄云在百忙之中把白眼翻上了天,忍不住骂道:“废物……”
新一轮的颤抖痉挛让他整个人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痛苦呻吟。玄卓的手指早已退出了他的身体,空虚的穴洞挛缩成一团泛白的浅红,正饥渴地翕张着,挤出小股透明的蜜液,撩拨着哨兵敏感的嗅觉。
玄云的头发打湿成浓稠的黑,乱黏在出汗的身体上,半张的嘴唇里吐出小截舌尖,急促喘息着,咬碎了一个名字:“索……索修斯……!”
玄卓眉宇间泄露出来的关切和茫然,在听清这个名字的瞬间荡然无存。男人一把打开玄云环抱着膝盖的手,掐住后颈往硬板床上重重一按,玄云弓起腰挣扎,但纤细无力的腰也被狠狠按下到了床板上。
撞进来的瞬间,玄云发出一声懊恼而快慰的长吟,满足着被满足,却连掩饰也不掩饰——兄弟俩的床事上,他永远都是这副道貌岸然的姿态。
玄卓最恨他这种态度,肏干的动作凶起来,故意碾着宫口狠撞。粗壮的茎身将穴口撑得发白,抻平了内部每一寸褶皱,每一次撞入撤出,结合处都发出“咕叽——啵”的黏滑水声。
玄云又痛又爽,如果不是曾经作为战士的体魄足够强健,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轮番肏干,每一个都是那么蛮横无礼,他真怕自己有天会死在床上。
但不管死谁床上,他都不想死自己亲弟弟床上,乱伦者的骂名在帝都广为流传,但在乌鸦军团中从未被承认。只有在这件事上,玄卓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声称那是对玄云的污蔑,乌弥尔的母亲在战争中牺牲,玄云只是出于对侄子的保护才会消失那么久,并对其视如己出。
一股热流喷激在敏感的穴壁上,玄云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嘶吼着拼命挣扎起来。玄卓用力箍着他,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穴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小腹抽动着,逐渐胀痛起来。
“瞪着我干什么?”男人呵呵冷笑着,抽身而出,红涨的龟头喷出的尿液,把玄云肿胀的阴唇打得东倒西歪,毫不留情的冲击着阴蒂。
“我在帮你把别人的野种子洗干净,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一记狠抽落在玄云臀上,逼迫他绞紧穴道,把穴里装着的尿液挤出来。
“啊——”玄云尖叫着躲避掌箍,夹紧的大腿间流下一股暖水,随着抽打,红肿如桃的阴阜不时溢出一股混着白丝的透明水液。
玄卓掰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别到最开,然后一巴掌拍在阴唇上。被肏肿的阴唇软烂绵热,汁水充盈,男人掌心分布着粗糙的枪茧,仿佛是克制,每一次抽打都若有若无刮过肿立出来的通红阴蒂。
苍白的臀部外侧已经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像只屁股上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