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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年纪就容易煽情

 

爱情是对事业最好的滋润,邬榕和沉湘宜翻云覆雨过后,觉得自己如今有着浑身使不完的劲儿,还能在韩服打十五把排位,恨不得现在就拿个世界冠军向沉湘宜证明自己比方霭那个小白脸要强。可惜事与愿违,他们对最近的训练赛还是一塌糊涂。输得多了,队内氛围就会变差,没有人会觉得输游戏是自己的问题。一个晚上六场训练赛,ag了一场,后叁场都在二十分钟内被打得落花流水,复盘完继续打的第五场训练赛的第十九分钟,邬榕在文闻和安源的提醒下,执意把线带得很深入,对面打野带着辅助来把他抓死了。沉周晗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闪现摁了,直接退出了游戏。大家都很茫然地看着沉周晗猛地摘下耳机,“不想打了就直说,复盘说了几百次对方打野iss上路不要把线带出去,根本就不听,你这个赛季都在这个地方死多少次了?”邬榕也退出了游戏,手指频繁地按动着鼠标,心虚地辩解,“我想着我有闪现有tp,所以就”结果却是tp被打断了,闪现留着等到下局游戏再按。沉周晗冷笑一声,站起来俯视着邬榕,“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工具人中单玩得这么烂吗?”他的声音开始提高,“因为你太自私了,根本不愿意为队伍牺牲。你只想着自己玩得舒服,要整个队伍都围着你转。打野的蓝buff要留给你吃、辅助叁级必须去中路帮你蹲一波、打先锋团的时候如果你没线是绝对不会来的。”“问题是你吃了了这些人头、经济和野怪之后呢?你在带线的时候被杀,把赏金送出去了。”沉周晗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说得邬榕耳红面赤,但他的神情依旧很不服气,“经济和人头对中单来说就是很重要啊,至于野怪,如果安源觉得玩得难受,我以后就少吃点咯。”话题转到安源身上,这个韩援虽然能用中文和队员们无障碍沟通,但是刚刚沉周晗语速超快的指责仍然让他听得似懂非懂。他好脾气地笑了笑,说道,“我没关系的,只要能赢游戏,我不吃野怪都行。”邬榕:现在的问题是您没怎么吃野怪,我们的游戏也一样没赢。“邬榕,你什么时候能有安源这样的觉悟?”沉周晗讽刺道,“你是觉得全队只有你能打输出,其他人都是废物吗?。”邬榕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已经有所成长了,被沉周晗这么劈头盖脸一顿乱骂还能忍住不打他。沉周晗上一次这样骂他的时候,他就跳起来和沉周晗扭打在一起了,紧接着就是全电竞圈众所周知的大决裂。沉周晗双手抱胸,仿佛在静静等待邬榕的反驳。“沉周晗,你自己的问题也不少吧。”“你说我自己自私,你不也一点都不信任队友吗?团战总是离得远远的,看到情况不对跑得比谁都快,就没见过那么懦的ad!”“你们每次都说保ad保ad,真到了团战没一个人看我,我能怎么办?”眼看着两个人吵得越来越激烈,主教练是韩国人,还在忙着听翻译搞清楚情况,副教练看到情况不对急忙出声,“好了好了,我们就针对游戏里的问题进行讨论,不要对队友进行人身攻击哈!”“闭嘴!”邬榕和沉周晗双双扭头喝止副教练说话,两个人说完闭嘴二字后又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邬榕的问题我能忍,我俩都当队友那么久了,他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吗?”沉周晗的话让邬榕很疑惑,不是哥们,刚刚指着鼻子骂我的人是谁?沉周晗没理邬榕,继续说,“说实话,我觉得辅助对半分训练赛这件事真的太蠢了,根本起不到训练的效果。文闻、林桉棋,你们都打得挺好得,我不是在针对你们。但他们两个人的打法很不一样啊。”“我又不是有丝分裂,怎么能做到在同一个赛季里和两个风格完全不一样的辅助选手配合?”邬榕听到这里,已经忘记自己在和沉周晗吵架了,忍不住点头赞同。文闻和林桉棋的操作都没问题,林桉棋年轻、有冲劲、操作好,沉周晗或许更想和他打,但是邬榕却觉得自己和文闻一起打更舒服一点,文闻思维敏捷、经验老道、指挥干脆,帮邬榕和安源分担了很多指挥上的压力。但选手轮换的决定权在教练手里,选手自己贸然提出要和谁打也容易让另一个队友陷入尴尬的处境,他们之前复盘了很多游戏上的问题,但却始终没有提起这件事。训练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大家似乎都在思考这个棘手的问题,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微妙又尴尬的紧张感。安源和卓扬面面相觑,示意对方说点什么结束这场讨论。

最后还是卓扬清了清嗓子,“关于这个问题,你们提出来也要给时间赛训组考虑一下,邬榕你今晚宵夜是吃食堂还是点外卖?”分析师也反应过来了,“对对对,大家都别僵在这里了,我和对面说一下剩下的训练赛不打了,大家吃点宵夜,打两把排位就早点休息吧。”训练赛的争吵结束后,卓扬、邬榕和沉周晗叁个人一起去吃了顿海底捞。并不是他们叁个自成一个小团体,而是安源睡前要健身,喊上文闻和林桉棋,对方都心有芥蒂地表示自己还要多打两把排位。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小酒,沉周晗有点上头,脸也渐渐红了起来,盯着正在翻滚的番茄汤底进行一些列的自我反思,他和邬榕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有时候嘴巴比脑子快,因为最近一直在输,所以他太急了。邬榕喝得少,人很清醒被沉周晗黏糊糊的语气肉麻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摆手说没关系,他能理解。沉周晗说的话句句在理,其实自己在去年工具人中单那个版本就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是很难改变,游戏思维是一种惯性,训练赛里说了好几百遍的小问题在比赛里还是会犯,更不用说这种大方向的改变了。英雄池太浅可以练、运营太糟糕可以加强学习和布局,一个选手的游戏风格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下定决心发毒誓说要去改变也没用。好的队伍会根据选手的特性搭建合适的阵容和比赛方式,这是目前s需要解决的问题。“多大点事啊,你们两个都别放在心上,我们这段时间的成绩确实不太好,大家这么急躁都是因为想赢嘛!”卓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老气横秋地说。一顿饭吃完,卓扬滴酒不沾,邬榕小酌了几杯,剩下的全都让郁闷的沉周晗喝了。走的时候,沉周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要卓扬和邬榕两个人架着他走。从海底捞出来后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刚刚下过小雨,空气里飘着细细的水汽,橘黄色路灯的光晕在潮湿的的空气中晕开了一层薄薄的光晖。静谧的夜晚里,只有路灯、零星的车前灯和24小时便利店的霓虹灯招牌。沥青路上落了一层水珠,摩天大楼沉默地耸立着,等待着这座城市的苏醒。卓扬的烟瘾犯了,在便利店里买了一包香烟,叁个人就蹲在马路边陪卓扬抽烟,静静看着弄堂深处的老人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背着手慢悠悠地不知走向何处。沉周晗突然出声,“邬榕。”“啊?”“对不起。”“你刚刚已经说过了。”“对不起,我是真的很想赢。”酒精在沉周晗的体内好像没有随着时间挥发,反而让他更加上头,他突然抱住邬榕,邬榕没蹲稳,整个人坐在了湿漉漉的地上。沉周晗把脸埋在邬榕的肩膀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是真的很想和你一起拿一个世界冠军啊!”邬榕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要把沉周晗推开,求救一般望向卓扬,起了一脖子的鸡皮疙瘩。卓扬惊得手里地烟一抖,烟灰都掉在了裤子上,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嗯嗯嗯,我知道,我也很想和你一起拿世界冠军。”邬榕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沉周晗的背,咬牙切齿道,“但是你现在最好把我放开,不然等你清醒了会后悔到想要上吊自杀的。”沉周晗没动,反而把他抱得更紧。邬榕:卓扬一边录像一边幸灾乐祸,“等会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群里。”邬榕想要伸手把自己的脸挡住,但是被沉周晗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草,别看戏了,快来帮我把他搞下来,等会他要是吐我身上我就把他扔进黄浦江里。”邬榕现在非常抓狂。刚刚上班的清洁工奇怪地看着在路边的叁个人,把他们叁个全都当成了酒鬼,摇摇头叹了口气把清洁工具车缓缓推远。a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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