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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喝多了,剑舞得也累了,整个人一松,倒在了地上。
还在震惊中的苏清越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搂在怀中。
易初枕着她的肩头,迷迷糊糊的:“你看……我的……木灵剑诀……厉害吧……”
苏清越抱住了她,望着不断蔓延上来的百花,在月色里偏头,吻上了她的眼睛。
“厉害。”
苏清越紧紧抱住她,虔诚而尊敬道:“你最厉害了。”
她就知道,她的初儿,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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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在苏清越怀中躺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干了什么令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朦胧从床上睁开眼,发现兰佩和青芜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
身上的法袍被苏清越褪下,她穿着中衣散着长发躺在床上,一脸迷茫。
院子里传出咕咕咕的冒泡声,易初仔细地嗅了嗅,发现味道是从丹房传出来的。
她轻轻抱起怀中的熊猫崽崽放在床上,起身朝门外走去。
易初衣冠不整地走到丹房门口,将手扶在门上。听到动静的苏清越回眸望了她一眼:“初儿醒来了?”
见苏清越坐在鼎炉前的蒲团上,易初打了个哈欠,走到她身边坐下,脑袋自然而然地靠过去:“你在做什么?”
“熬粥。”
易初朝鼎炉里望了一眼,见乌鸡肉在白米中翻腾,立即收回头:“挺好的。”
她酒喝多了,到现在都没醒。
易初重新靠在苏清越身上,没骨头的挨着她:“好疲惫……”
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那么累。
殊不知她昨夜挥了一夜的木灵之剑,将体内的灵力消耗一空,不累才有鬼。
苏清越笑笑,与她解释:“你昨夜舞剑舞了一夜,灵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易初“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难怪我说我怎么那么累。”
易初想想觉得不对,起身看向苏清越:“那你为什么脱我法袍!”
易初立即伸手,指向苏清越:“苏清越你不对劲,你才十六岁,你想也别想!”
她才不会做禽兽的!
苏清越哑然失笑,望着她温声道:“你酒劲上来了,说热,我才帮你脱掉的。”
“哦……”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易初又没骨头地倒了下去。
灵酒后劲太大了,她根本就完全没醒。
易初倒在苏清越的身上,昏昏欲睡。
好闻的木质冷香从苏清越身上透出来,伴随着熟粥滚动的咕咕声,压到了一切所有的味道,进入易初的世界里。
易初酒劲上头,又开始脑袋发昏,整个世界都渐渐静谧,只有苏清越香得那么坦荡,那么瞩目。
易初靠在她肩膀上,忍不住往她脖子嗅了嗅:“清越,你身上抹了什么?好香啊……”
她酒喝多了,嗓音都是黏在一起的,清透中又腻歪得令人发烫。
苏清越不解:“怎么了?”
她转过头看向易初,却见易初眼尾泛红,深深地望着她:“你好香。”
“我想尝一尝。”
尝?
苏清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易初抓住双肩压到在蒲团上。
易初露出了獠牙,一下就咬住了她脖颈的动脉。
“哼……”
苏清越双手落在易初的肩头,揪住她的中衣,紧紧地握住了双拳。
她仰头,望着晨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易初的金发上。
易初的膝盖抵着她,再加上尖牙上的毒液,令她整个人都在发晕。
浓郁的香味压到了周遭所有的一切,她在易初的兽性里,嗅到了漫天的石楠花香……
好呛……
呛得令人作呕……
但,并不讨厌。
后来的很多年里,苏清越无数次想回到这个节点,却再也捕捉不到这样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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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的酒是在五天后才彻底醒的,这五天里,在苏清越的纵容下,她不知道干了多少禽兽之事。
易初全部酒醒之后,想到自己对苏清越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敲自己的脑袋!
禽兽啊禽兽!
怎么下得了口的啊禽兽!
苏清越被她吸了五天的血,已经完全免疫了。
见易初坐在床上猛地敲自己的脑袋,苏清越还十分体贴地将两手捂在她太阳穴道:“别敲了。”
易初本来还想敲一下,但想到会弄疼苏清越,就停下手。
易初很是复杂地仰头,看向苏清越:“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
苏清越笑笑,目光温柔地望着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况且,你也没有破我元阴不是?”
这一次,比游初那个睡了不认的王八蛋好多了。
易初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来。”
啊!为什么!
明明她的灵魂更老更年长,怎么还没有苏清越从容啊!
这就是万年单身狗和有情种陆行之经验的区别吗?
苏清越抿唇一笑,伸手揉了揉易初的耳朵,与她言道:“初儿,我十六了。”
“十六岁,在浮云镇可以嫁人了。”
也是……
这是古代。
易初稍微冷静一下,伸手将苏清越的手拿下来,仰头望着她眼睛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