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节
刘会长闻言,呵呵一笑:“抱歉!家主知道你一定会这样问,这些话乃刘某代她转告也!”
我:“……”
陆岑音见我窘状,在旁边“噗呲”一笑。
我说:“行!既然我已经服了,咱们就不叽歪了。”
“老刘,云晴子有没有说怎么找到岐舌国?”
刘会长回道:“岐舌国为《山海经》里的一个神秘国度,根本没任何线索。但有一个女人,她专门研究《山海经》,全世界恐怕也只有她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明天一早,我们去找她。现在天色已晚,两位早点休息。”
我点了点头。
讲完之后。
刘会长走了。
陆岑音也转身想出门。
我问:“你干嘛去?”
陆岑音笑意盈盈,双手合在一起,做了一个靠耳朵边睡觉的动作。
“我去小竹要面膜敷脸,再跟她睡一个美容觉呀。”
跟小竹睡?
这事老天都不答应!
我一把将她给扯了回来。
书虫咖啡馆
……
翌日一大早。
刘会长召集我们几人开始商议,他先给我们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穿着套功夫衫,面相消瘦,但目光显得坚毅而略带孤傲,身后背着个包,腰间跨一老式大水壶,正在等公交车。
紧接着。
刘会长介绍了一下这女人的情况。
“付书花,女,三十八岁,京都人,未婚,国外生物学博士毕业,回国后曾在x大任教,后来被学校劝退,目前在叠山路口经营着一家‘书虫咖啡馆’。付书花性格孤僻、恃才傲物,非常难打交道,她平时几乎没朋友。”
“此人虽然专业是生物学,但她从小酷爱历史,不仅对《山海经》、《淮南子》、《水经注》等传统文化研究相当透彻,在国外还曾作为考察组成员对古巴比伦、玛雅文明、金字塔、哥贝克力山顶遗迹等进行过考察,见解犀利,文章在国外期刊引曾起强烈反响,可谓是神秘文明领域的顶级专家。”
“我们这几天的任务有两个,第一,与付书花搞好关系,让她帮我们破解出岐舌国的具体位置。如果她研究不出来,国内恐怕没人能研究出来了。第二,鉴于此事关系重大,付书花反而成了整个局的核心,家主建议,我们派一人去接触她,其他人采取分班制,悄悄保护好她在研究期间的安全。诸位,有什么问题需要问的吗?”
大家都没吭声。
刘会长摇着扇子,笑呵呵地说:“竹姑娘,你神情好像很讶异,有什么问题吗?”
小竹没想到刘会长会先点她,萌的不行地“啊”了一声。
三黑子说:“会长让你问问题呢,你啊什么啊?”
小竹挠了挠头:“那个……她为什么还不结婚啊?”
此话一出。
我们差点晕过去。
陆岑音更是笑得不行:“你表情那么讶异,就问这个?”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啊。”
刘会长说:“这个……我确实回答不了。”
三黑子瓮声瓮气地问:“老刘,那你为什么不结婚?”
刘会长闻言,满脸无语:“我不结婚不是因为我变态,而是因为我暂时还没找到能跟我在精神层次同频共振的人!不是……咱们能不能回归一下主题?都被你们带跑偏了!”
三黑子说:“我觉着吧,搞这么麻烦干什么,咱们直接把付书花给绑了,我来给她来上一套‘水滴石穿’,她肯定把什么舌国的事全讲了。再不济,咱把倪四爷给招回来,对她来上一遍导引术,啥鸡毛问题不都解决了么?”
刘会长解释道:“付书花性格刚烈,你威逼根本无用。更重要是,她现在也没有现成的岐舌国研究成果,导引术也引不出东西。这事情必须要让她在安静、舒心的环境中,让她根据自己过往的积淀,好好研究一番才可以。再说了,这种威逼普通人的事,不是我们的作风。”
陆岑音问:“刘会长,她有什么爱好没?”
刘会长想了一想,回道:“站桩、瑜伽、冥想。她开的书虫咖啡馆在上午十点开门,下午三点关门,因为付书花每天十点前要站桩,下午三点到六点去练瑜伽,晚上她要冥想。”
陆岑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我问刘会长:“这种难得的顶尖人才,x大为什么还要劝退她呢?”
刘会长摇着扇子,呵呵笑道:“她是一位生物学博士,x大想让她教生物学,但她不愿意,主动申请去教古文化学,学校无奈之下只好也同意了。但她上课,学生都听不懂,还经常被学生投诉,而且付书花的脾气不好,经常骂学生。”
我皱眉问:“骂学生?”
刘会长说:“对。她看见学生上课不认真,还偷偷摸摸地递纸条谈恋爱,发火骂学生是脑残,大好的青春不懂得仰望星空,全浪费在下半身上,跟发情的狗没什么区别。”
“大学生不是好惹的,这种事情多了,学生去校领导那里闹了好多次。学校试着给她调整到行政岗上班,她不愿意,直接向校领导拍了桌子,就是要教书,可接着又出了几次教学事故,学校只得劝退她了。”
我寻思这女人的性格实在太顽固。
让她心甘情愿地帮我们这群陌生人的忙,难度属实比较大。
陆岑音说:“这样吧……我先来接触她,你们四个人分成白晚班,两人一班,在后面悄悄保护她。”
刘会长说:“我正有此意!女人最了解女人,岑音姑娘情商高,能尽快和她发展为闺蜜,最好不过。”
我们分了一下工。
小竹和我白天暗中保护,三黑子和刘会长晚上暗中保护,实行两班轮流。
不能让小竹和三黑子排成一班,一个萌、一个憨,容易出问题。
定好之后。
我、陆岑音、小竹三人即刻出发。
三人开车来到了叠山路口。
果然见到了“书虫咖啡馆”。
咖啡馆的面积不大,大概一百多平方,门口进去是一张咖啡调制台,里面有十来张位置,并排分布在落地窗的边上,而其他地方全被书架占满,上面放满了书。
一位服务员在咖啡调制台打着哈欠。
我们看了大概一个小时,咖啡馆只有一个客人,再也不见其他顾客进店。
陆岑音秀眉微蹙:“叠山路也算是闹市口了,这里的租金并不便宜。像这种小咖啡馆,要赚钱讲究的就是翻台率,但从营业情况来看,付书花纯粹亏本,连吆喝都赚不到啊。”
闺蜜
我说:“指不定人家以前生意很火爆呢。”
陆岑音说:“我进去看看她在不在,你们在外面守着吧。”
讲完之后。
她下车进咖啡馆了。
我们见到陆岑音进去点了一杯咖啡,跟服务员交谈了两句,然后端着咖啡,在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找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喝着咖啡看着书。
小竹说:“姐姐看书的样子真好看。”
没一会儿陆岑音就出来了。
上车之后。
她对我们说:“这咖啡实在太难喝了呀,难怪没客人。”
我问:“付书花哪儿去了?”
陆岑音说:“服务员告诉我,付书花今天有事不会过来,咱们下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