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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玩的心理出问题姐姐出场(后X塞钢球尿道lay)

 

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奶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乳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乳房和吸奶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乳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奶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奶头轻轻揉乳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乳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乳液块,你把吸奶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奶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乳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液又在无意识中漏了。

你发现他憋不住尿的问题后,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如果月子期间是会这样,如果坐完月子还是憋不住,那就需要干预了。可他离月子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喜欢用纸尿裤,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便容易憋不住失禁,而且越来越尿频。

医生说,他的膀胱可能在萎缩,需要尽快干预。

你请了医生来家里,他和你商量:“你弟弟的情况特殊,他现在很脆弱,我可以负责插管,之后的心里建设和其他环节需要你来做。”

在了解之后我和他商量了这件事,弟弟一开始坚决反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嫌弃他。你再三保证只是希望他身体能好起来,他这样你很心疼。他才勉强同意。

一开始先测了他现在的膀胱容量,医生推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进去,他就觉得涨,350毫升就是他的极限了。医生冲你摇了摇头,单独告诉你,他的膀胱萎缩了三分之一,甚至是快二分之一了。

这个消息不容乐观,你决定当晚就进行膀胱练习。

医生说先让他憋住50毫升的水,然后可以慢慢加量加时。他在你怀里憋的直打颤,才几秒钟就憋不住了,他难过的都快哭了。

“臻儿乖,这没什么,多练习几次就行了,不急。”

你亲吻他的唇角,安慰了他好久。

项少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他的视力并没有变好,两只眼睛都有向上泛白的趋势,有的时候左眼还会不受控制的乱翻,连带右眼也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怕黑,每次发病都忍不住用手去抓眼睛,你每次嗯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抓,手背上都是血痕,你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他冷静下来。

医生建议,当务之急,先做标记移除手术。先在腺体注射药剂打散之前的标记,再结合生殖腔的标记,把之前的慢慢覆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对o的身体损伤严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腺体摘除。

注射了药剂后的弟弟神智不清,一会儿叫你姐姐,一会儿又缩进你怀里害怕的直发抖。医生说一会儿发情热就快到了,建议你去快点准备准备,他先走了。

很快,弟弟的全身变热,花穴变得潮湿泥泞,他掰开屁股哭着求你插他

“姐姐快插进来,我受不了……”

可排异反应又让他陷入两重折磨,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让他少受点折磨,每下冲撞都顶在生殖腔上,在他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之后,你抱着他的腰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腔体被顶入,你也射进去在他体内迅速成结,用犬牙刺进他的腺体。

雪松的信息素趁腺体刚注射药剂,脆弱的时候,猛烈冲刷着oga的身体,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冲撞,他好像飘在空中被两股力量拉扯,快把他撕成两半。

他眼白上翻,两只脚在空气里乱蹬,小臻在射了后就疲软了,你堵住尿孔防止他又失禁,他最后在你怀里晕死过去,你放开他的后颈,没能成功……项少的标记太深了,单单这一次的覆盖没办法成功。但是没关系,哪怕腺体切除,你也会一直陪着他。你吮吸后颈的咬痕,印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后穴里的水流不停,前列腺和后颈的腺体都肿起来,可因为你不是他的alpha,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发抖,没有任何安慰的用处。

只能叫他过来了嘛……

不行。

你不允许那只禽兽再碰你的珍宝。

想到他那恶心的模样,你怕会亲手把他杀了。

不。杀了就便宜他了。

你要把他绑起来,让8个alpha轮流操他,让他的屁股被操开花,再把他丢到马路上,让所有媒体都拍到他,第二天登上微博头条。

那该多么刺激。

“呜呜姐姐”弟弟迷迷糊糊勾住你的脖子,医生这时冲过来,你才发现,他的孕腔在流血。

你恍惚间看到医生拿了像打气筒一样的针筒,插进了弟弟的花穴里,医生和你解释这是混合药物的凝胶,会在孕腔里凝结,慢慢修复弟弟受损出血的内壁。

你看着弟弟的肚子涨大,他像只青蛙挺着雪白的肚子,医生还给他调整肚子的形状,用医用布包紧他的下腹,另外两个护士夹起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他的脚尖刚点到地上就抽筋了,脚趾蜷在一起,医生不断调整他孕腔里凝胶的形状,弟弟两条腿往外翻,肚子里的凝胶涨得难受,清凉地填充他,他如同一只摆上餐桌的火鸡,肚子里塞满了食材端上桌子,他无力地求助:“姐姐救我…救命啊”

他满是皱褶的肚子又被撑开,痛苦地侧躺在病床上,药胶敷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流血了。

其中一个护士掰开他的嫩臀,肥厚的阴唇夹了颗硕大的珍珠,孕腔里多余的凝胶被挤出,医生把涂满厚厚一层药膏的药贴贴上他的阴唇,弟弟被凉得一抖,还没等他反应,另外的药贴很好的照顾了他的软蛋和阴茎,最后有绷带把他们都包好。

他的阴唇突然瘙痒起来。

紧接着阴茎也开始泛起发痒,他哭喊叫姐姐:“姐姐啊。帮我挠挠,好痒…”

你想过去帮他。被医生制止了:“你如果想帮你弟弟,现在就不要管。”

另外两个护士忙着固定弟弟乱动的四肢,将淡绿色的药剂注射进腺体,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如痴傻儿反应迟钝,任人摆布。

那凝胶好似有绒毛,只要医生抚摸他的肚子,子宫壁就痒得好似有绒毛挠他,潮湿的花穴把药吃得更透。

绷带把他的下身裹得严实,只余一根导尿管从布里伸出来,还有吸乳器插进了他的乳孔,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那管子很粗,他的奶头因长年被调教变得糜红,顶端还用胶布绑起来固定,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面抽出来,因为激素的缘故,只要你稍微按摩,乳汁就会分泌。

臻儿像水做的一般。

注射药剂后的几日他都无法进食,医生拿了胃管,抬起他的后颈,缓缓插进他的喉咙,他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最后在他痉挛地颤抖中,胃管成功插进去。

他的身上贴满了贴片,特别是他的巨腹上,那破烂的下身下止不住有尿液从导尿管滴漏,水划过敏感的膀胱和尿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宛如被玩坏了般,勾人的呻吟其他人听到会红了眼,可是传到你的耳朵里,这和用刀割你的心又有什么区别?

臻儿啊……

医生嘱咐你这几天要多陪陪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啊,臻儿太苦了,他一直在做噩梦,梦到他还在项少的别墅,重新见到姐姐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他哀求道:“求求主人放过小骚狗,狗狗的小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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