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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上】(监/蒙眼/道具/尿道玩弄/制/G)

 

开眼的同时,少女犹如覆上一张面具,浑身气场骤变。

李承恩漫不经心地嫣然一笑,鞠躬作揖,遂而翻开窗子,纵身跃下,追逐那尚未走远的说书人。

偷窥的老鼠已然离去。

新帝优哉游哉地坐于榻上品茶,嫩绿茶汤啜饮入口,也不知品的究竟是那杯中龙井甘醇郁香,还是怀中那人沁鼻芳香。

“承泽,很不乖呢。”新帝垂眸凝望怀中之人,“趁着朕出远门时擅自乱跑不说,竟然还学会对朕撒谎了。”

闻言,李承泽怔忡不安地对上新帝幽静无波的视线。

“装可怜是没用的,承泽。”新帝放下瓷杯,“你说朕回去后,该如何罚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李承泽咬牙辩解,声线缠满颤抖的恐惧,“……你不信我?”

“朕信任承泽是一回事,承泽说谎又是一回事,两者不可一概而论。”新帝慢条斯理地解开李承泽的腰带,“更何况,朕说过,一次机会。”

将褪下的腰带随手扔开,新帝复而扯开李承泽的衣领,温柔的嗓音里净是嘲讽般的笑意。

“莫非,承泽以为朕是在同承泽说笑不成。”

新帝的指尖抚过精致的锁骨,缓缓下滑,探入衣袍之中,捻住李承泽的茱萸,细细摩挲。

“范闲,你疯了吗?!”李承泽惊惶失措地挣扎,“难不成你要在这里——”

他的呼吸一滞,话音戛然而止。

骤缩的瞳孔中倒映出新帝徐徐漾开的笑靥。

明媚得,恍若朝阳的灿烂笑颜。

这是新帝暴怒的象征。

三日之前,逃离京都的李承泽于路上为新帝所截获。新帝踏上马车,映入眼帘的即是抱膝蜷于车厢一隅,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新帝心底掠过一丝烦躁,李承泽身子本就孱弱,如今一袭单薄衣裳又怎抵御得了寒凉寂夜。

新帝弯下腰,将熟睡中的李承泽打横抱起,走向自己搭乘的那台马车。

“陛下,那个车夫,”担任驾驶的李承恩瞥了眼不远处瘫坐在地的马车车夫,在新帝与她擦身而过时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笑着问道,“要杀了吗?”

“不需要。”新帝的脚步没有停顿,“问完话后,将承泽这几日的车钱算给他,另外再补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字面意义的封口费嘛,哈。

听懂了新帝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李承恩挑眉,戏谑般的笑意轻闪而过。她跳下马车,为新帝关上车门。

“办好了就直接启程。”

“是~”

李承恩三部并作两步,来到冷汗直冒的车夫面前,笑意盈盈道,“接下来请你老实回答陛下几个问题,敢说谎我就直接宰了你。”

吓得说不出话的车夫疯狂点头。

“你可知道你车上那人是谁?”

车夫点头。

“可是有藏镜人授意于你?”

车夫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你原本是打算把他载去藏镜人的指定地点,让他被伪装成马匪的刺客们击杀,是不是?”

车夫的表情瞬间爬满惊恐,他面朝马车跪伏于地,不断磕头求饶,“陛下……求您仁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错了陛下……”

“陛下只问你是或不是,请别废话。”

车夫面如死灰地点头。

李承恩抽出匕首,在车夫发出难听的惨叫惊扰熟睡的李承泽前割下了他的舌头。

兴许是为寒夜所冻着,纵然李承泽坠入了梦乡,眉头依旧不安地紧蹙着。新帝方一将他平放在座位上,他便立刻翻过身,下意识蜷缩成胚胎状。新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险些滚下座位的李承泽一把捞回,让他枕着自己沉沉而眠,并为他盖上了自己从北齐带回的雪白狐裘。

新帝温柔地轻拍着李承泽的后背,犹若安抚着一名极度缺失安全感的幼猫。

马车疾行了一段时间,辘辘车轮辗过崎岖路面,车厢颠簸,新帝的手掌自李承泽的背脊滑向腰间,固定住那毫无防备的身子不让其摔下去。

然后,他听见李承泽微不可闻的梦呓。

“范……闲……”

新帝愣了下,甜蜜一笑。

“朕在这里。”

承泽一向喜欢瞒着他偷偷跑出宫玩,却永远都会重蹈覆辙,玩到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所以最后都是他亲自去把人给接回家的。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这次承泽跑得比较远,他担心承泽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故而自承泽离开京都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尾随于承泽车后。

他就想瞧瞧承泽这次又想抛下他偷偷跑去哪儿游山玩水,然后趁着承泽玩到放飞自我前先一步将人给拎回家。

只不过有件事他甚是不解,为何这一路上会有如此多的肮脏老鼠妄图接近他的承泽?

新帝暗中除去了一批又一批意图暗杀李承泽的刺客。却又谨慎地不让李承泽察觉到他的存在。

在李承泽进入客栈休憩时,担任车夫的李承恩于林中活捉了刺客的领袖。

李承恩是新帝的侍卫,九品高手,专精巫蛊之术以及刑讯。

在李承恩的拷问下,那名奄奄一息的刺客领袖招供了一切。

包括李承泽与后宫朝臣勾结,策画逃离京都一事;包括李承泽以命相抵,换取双方共谋一事;包括他们意欲将李承泽载往某处偏僻之地,让李承泽被伪装成马匪的刺客诛杀一事。

那名刺客断断续续地颤声说道,新帝不发一语地听着。

忽然,新帝的世界产生一瞬间的扭曲,耳边莫名传来了嘈杂的噪音,缘是有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在周遭徘徊。

好吵。

于是他伸手掐死了那只喋喋不休的蚊子。

“陛下,请您冷静。”

“朕很冷静。”

新帝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拭着染满猩红的双手,慢悠悠漾起一抹绚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朕只是在想,看来必须提前接承泽回家了呢。”

新帝垂眸凝望着熟睡的李承泽,平静地想,果然,承泽在这世上唯一能够信任,依赖的人终究只有他。

只有他能守护承泽,只有他会爱惜承泽。

既然那群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想趁他不在时杀了承泽,那他就不择手段地将牠们一个一个揪出来。

他只想要承泽,他只有承泽了。

可他们却想从他身边夺走承泽。

他们都该死。

他要把他们全部杀光。

他会把牠们全部杀光。

至于交到坏朋友的承泽,从今往后,由他带在身边悉心照顾,好生教育一番便是。

【中】

——既然承泽睡不着,那朕来替承泽说个睡前故事好了。

在听见结局前,李承泽残存的意识就已被黑暗彻底吞噬。

这是蜘蛛与蝴蝶的故事。

从前从前,有只和蜘蛛住在一起的漂亮蝴蝶。

蝴蝶喜欢热闹,所以经常带着蜘蛛去花园里,和其他昆虫交朋友。但是昆虫们一看到蜘蛛,就害怕得逃之夭夭。

蜘蛛知道,只要自己待在蝴蝶身边,其他昆虫就不会靠近蝴蝶。

蝴蝶虽然安慰蜘蛛不要在意,但蜘蛛知道蝴蝶其实非常难过。

所以蜘蛛选择看家,让蝴蝶不要担心自己,放心地去和朋友玩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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