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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椅【上】(龙椅lay、公开lay、道具lay、

 

覆着一层香汗,白皙肌肤浸染情欲的淡粉,秀色可餐。

将怀中人轻轻放下,新帝直起身,解下腰封玉佩,褪去那身绣有祥云金鳞缠龙纹的玄色帝袍,换上寝衣。脱去鞋袜,翻身上榻,倚墙而坐。将还未能来得及喘口气的私有物一把捞起,令其坐入怀中。

李承泽早已精疲力竭,被支配着张开腿跨坐在新帝腿间时也不再百般抗拒,仅仅是认命地攀附着新帝肩膀,柔若无骨地趴在新帝身上,别过头抑声抽噎,无声轻颤。

“别这么急着撒娇嘛。”

新帝一手环在李承泽腰间,一手探进唇中,取出精雕细琢的镂空口球,阵阵悲鸣春水似地传入耳畔,裹了糖霜般甜蜜,媚而酥骨,惑人心神,又若黄莺出谷悦耳动听,珠圆玉润。

“范闲……”李承泽嘶哑着嗓子叫唤,“我绝对、会杀了你!”

新帝眼珠子转了一圈,心想你哪次成功过?最后还不都被朕按在床上操到哭天喊地三天下不了床。

“承泽又在同朕说笑。”他无奈地勾起嘴角。

他摘下束缚着李承泽的银环,圈住那硬挺的,可怜兮兮地渗着浊泪的玉茎,缓慢地上下捋动,满意地听见了李承泽从紧咬的唇中流溢而出的细碎呜咽。

李承泽向后仰首,雪白颈项为漆黑项圈搭衬出纤细脆弱之感,项圈前端系着的金缕雕花铃当颤响,清脆铃音与缠绵呻吟交响编奏出糜糜之乐,教人迷醉。

新帝看得痴迷,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加快速度变着花样捋动。

李承泽的呼吸愈发急促,情不自禁拱腰挺身配合着新帝的抚慰,顺势攀向欲望的顶峰,心急如焚地渴望释放,登至极乐天堂,攥着新帝衣角的指关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即便意志几乎再次被强烈的射精欲望摧残殆尽,融于血肉中的偏执却仍倔强地试图守护骨子里那最后一丝未被彻底剔除的尊严,教李承泽做出毫无意义的抗争。

纵然这将触碰龙之逆鳞。

“范闲……你何不……让我死……”李承泽的话音夹杂喘息,嘲讽般的疲倦。

新帝笑容一僵。

“干脆杀了我……为婉儿和呃啊啊啊啊啊啊──!?”然则李承泽话未说完,却忽然拔高了音调,发出凤凰啼血般的惨叫,声声染满痛苦的哭腔。

一声高过一声,凄厉无比。

“……滚开!……住手、快住手……这太过了咿啊啊啊啊啊──!!”

“别、别转……不要再呜啊啊啊啊啊啊──!”

“范闲!范闲──!!”

李承泽惊恐地睁大了眼,崩溃地哭叫着扭动挣扎,可新帝扣住腰枝的手臂如玄铁一般将他牢牢箍在怀中,完全扼杀他挣脱的任何一丝可能性。

新帝对李承泽的叫喊置若罔闻。捏于指尖的细棒灵巧地转动着抽插,褪出半截而后全根没入,来回往复,深入浅出地侵犯着李承泽脆弱的尿道。

新帝面无表情,眼眸深处黑泥翻涌。

想死?

……不准。

李承泽浑身痉挛不止,脚背绷直,脚趾蜷起。感官被无止尽放大,所有神经彷佛都汇聚于此,异物摩擦尿道内壁的饱胀感鲜明强烈,酸,麻,刺,胀,四者层层交迭,构筑而成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然而在这般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诞生出陌生的欢愉。

痛苦与愉悦化作万箭穿心,将他狠狠钉死在新帝怀中,过度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眼前白光乍现,李承泽的呻吟支离破碎,竟是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新帝见李承泽忽然软下身子,抽搐着痉挛,于是停下动作,柔声轻哄,也不管此刻的李承泽是否能听见,“朕知道,承泽这是憋得难受,所以在跟朕闹脾气呢。”

李承泽的脑中已经混沌一片,浑身皆为恐惧与依赖的本能所主宰。他下意识蜷缩着身子,头靠着新帝肩膀奶猫似地鸣泣,哭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与畏惧。

“求你拿出去……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

“让我射……唔嗯……我会乖乖听话……再也不逃了……”

“范闲……范闲……”

新帝闻言沉下眼帘,无声地咧开微笑,隐隐透着病态而扭曲的占有欲。

他勾住项圈,不让李承泽有机会乱动。遂而将李承泽凌乱的发丝掖至耳后,拭去面上涕泪,替他摘下被泪水浸湿的绸缎,并为之理了理斜斜遮住小半张脸的浏海。

被淫具操得失神的李承泽迷茫无措地睁着眼睛。如鸦羽睫微垂,眼中薄雾氤氲,嫣红眼角泛泪,鼻翼翕动喘息急促,面露红潮双唇微张,艳红小舌隐隐若现,清纯而妩媚,圣洁却淫乱。

似是凝视新帝,又似遥望虚无,目光涣散,瞳中空无一物。

前尘往事皆随当年二皇子李承泽饮鸩身死,一笔勾销。

今非昔比,李承泽已不是当初那位权倾朝野的二皇子,而是他精心饲养的笼中雀。

放眼天下,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疼惜李承泽,怀着无尽的宠溺与宽容?

当然没有。就算有,如今也成了天子脚下的一坯黄土。

新帝拥住李承泽,与他一起坠入柔软的被褥软枕之中。

他的语气无比爱怜。

“乖呀,别怕,朕现在就替你拔出来。”

长夜未央,云峦绵延,圆月蔽于阴影之后。

提灯而行的宫婢步履蹒跚,踏着血色回到了寝殿。雪白衣裳浸染猩红,宛若石蒜花海盛放,妖冶而艳丽。

那袭衣襟微敞,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发髻散落,乌黑长发垂坠身后,犹若珠帘为风轻轻撩起,隐隐可见背后一道深及见骨,渗血不断的狰狞刀伤。她的左手骨头尽碎,犹如垂死杨柳软软垂挂于身侧。

她虽遍体鳞伤,却似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疼痛,面色依旧如霜冰冷,眸中一潭死水未掀波澜。方一登阶,便听闻凤凰的啼血凄鸣刺入耳膜,直捣灵台。

宫婢伫足,盯着殿门良久,终是无声叹息。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殿门轻敞,宫婢提灯而入。

身后扇扉缓缓阖上。翱于九天之上的五爪金龙,冷漠而傲慢地睥睨着尘世凄景。

恰逢明月探首,莹莹幽光映出满地尸骸。

……

寝殿内室的门扉并未阖紧,只是轻轻虚掩着。我按捺不住一探究竟的欲望,悄悄将门推开了一点,从门缝窥视着里头。

那是怎样的一个景色?

博山炉内香火沉沉,双烟互逐欲凌太虚。绣着鸾凤和鸣绣花纹的蚕丝被褥大半坠落于地。

镂刻着繁华花纹的龙床上,陛下正粗暴地亵玩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眉清目秀,揉合了男子的刚毅与女子的妩媚,交织出一种朦胧性别的美。他修长雪白的颈子上戴着一枚拴着金缕铃铛的漆黑项圈,象征了陛下对他狂热病态的独占欲;胸前两抹朱蕊镶着银色乳环,映着寒光,冷得刺目。

欲望的青紫爱痕遍布于那具白皙精瘦的身驱之上,将其缀饰出一副惨遭凌辱的可怜模样。

血红色的衔尾蛇纹身烙印在他的腰侧,恍若诅咒的圆环,把他的余生都圈禁在陛下的掌控之中,永生永世,无法逃离。

我捂起嘴,死死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怎样都料想不到会是他在陛下的龙床上承宠。

……

这是缱绻的春梦,淫糜的艳景,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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