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太狠
“怎么了,老子就不配和好姑娘走一块儿了?”江徜冷笑。
我是劝你积点德啊,大哥。
阿什内心想着,面上却云淡风轻。
这下坏了,被江徜盯上的姑娘,遭殃喽……
“我靠,米品月真是个女汉子,追我追了两条街,跟条疯狗似的!”肖崇磊累的吭哧吭哧,走过来,身子一软跟没骨头一样直接往沙发里躺。
还毫不知情的拿走江徜的白酒杯子,猛灌了一大口,下一刻,直接吐出来。
“我去!大爷,你把白酒放水杯里做啥子嘛?”
阿什笑他:“活该,谁让你欺负人米品月。”
江徜眼皮都不带掀的,兀自一个人闭目养神。
“他咋了?”肖崇磊一脸狐疑。
看他的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阿什俯身过来,凑在肖崇磊耳边唧唧歪歪。
三言两语,把刚才发生的热闹事儿跟他讲了。
随后,肖崇磊露出一抹,自己没赶上看热闹的后悔表情。
“啊呀!”肖崇磊后脑勺被人拍了下。
转头一瞧,就看到米品月红透一张脸,咬牙切齿道:“肖崇磊,今天你玩儿完了。”
美眸扫了一眼,却没看到关闻川的身影,小姑娘眼里立刻没了光亮。
“闻川哥去哪儿了?”
阿什回答:“走了,据说导师找他有事。”
指不定是搞毕业论文的事儿。
他是不懂那些瞎几把的文字符号,也就关闻川懂。
肖崇磊见她失神,立刻就要跳起来打她肩膀,可半中间的,却被另一个人给捉住了手掌。
“欺负一个女孩,你挺要脸啊?”
是周寒予。
周寒予本来经过粉红巷子,却看到米品月穿着裙子脚下虽然踩着恨天高,却依旧追着肖崇磊满大街跑,那声音和动静,惊动一周的居民和老大爷。
他只以为米品月出啥事儿了,于是想追过来看看情况,这不追还好,一追就追了好几条街。
小姑娘的体力他真的彻底领教了,到底是小时候两碗米饭打底的小姑娘,跑步依旧那么快,他差点没追上。
他额前沁出热汗,看来是追人家追的。
肖崇磊反倒不生气,只是坏坏的说了一句:“哎哟,敢情又来了一个舔狗,啧啧。”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周寒予从前练过,也去过部队,只是轻轻一按肖崇磊的肩膀,他就疼的受不了。
“周爷,我不胡说行了吧。”肖崇磊疼得求饶。
等到收拾完肖崇磊,周寒予跟江徜打了声招呼,准备来看米品月的情况。
就看到米品月一个人颤颤巍巍往门口去。
一脸的失魂落寞:“闻川哥,……你怎么不等我啊?”
“我刚刚追肖崇磊追了好几条街,都没看你来帮我打他。”
…
站在吧台的夏葵,看到了米品月。
看她脸色不大对劲,就想上来追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刚要抬步过去,就看到,周寒予很快跟上去。
后来,夏葵就没跟了。
因为,周寒予去了。
很快,快到十二点了。
夏葵将要下班了。
赵博洋一直坐在吧台等她下班。
两个人肩并肩走在昏暗的路灯下,二人商讨的,都是过几天将要举行的辩论赛。
“学长,其实这次的辩论赛,主题我挺喜欢的。关于探讨科学是不是世界的最优解。”
“那你的观点呢?”
“我是正方,没得选,不过就没有中方吗?最优解太绝对,分析现如今的社会现状疾病产生,像非洲的变种疟疾依旧没有得到解决,科学真的能完全解决世界上的问题吗?可是学习也是一门学科,都有它的特定规律和科学,按照经验和实验数据来走路,我们依旧能够研究出治疗其他病因,并付诸科学治疗手段,一些疾病还是被科学解决掉了。但我觉得科学是一个不断探索,不断发展的长久过程,最优解不是最优解,可以说是一个较好的解决世界办法的一个必要因素。”
“我是反方,这个论题确实有点轴。就像你说的,疟疾依旧没有得到科学的解决,科学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我们的未来可能要更加努力了。”
肖崇磊听得云里雾里,“徜哥,他俩说啥呢?说的我听不懂了。”
江徜一手插兜,“探讨科学呢。”
肖崇磊蹙眉:“科学?算了,真是无聊透顶,我还是抽支烟去!”
说着,他转身离开。
江徜跟在后边听了一路。
昏暗的路灯下,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江徜戴着黑色帽子,抬眸之际,一道阴影落在他额前银发上,在眼睫下拓出一抹细碎阴影。
不过多时,赵博洋把夏葵送到公交站随即看着她上车。
夏葵上了车,末班车上人挺少,她习惯性地走到靠近后门的窗户口位置坐下。
这时,江徜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刷卡机,这才想起自己忘带公交卡了。
司机大爷以为他没坐,于是对他说:“小伙子,刷卡就成,一块钱。”
江徜抬眸笑着:“没卡。”
闻言,咯吱一声,公交车忽然停下来。
敢情是遇上一个想要坐霸王车的主。
司机大爷想要打开驾驶座车门出来,跟他说道说道。
就对上了江徜那双痞戾的眼,戴着个黑帽子,银发,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
司机大爷忽然想起前几天公交车上小混混暴打司机的新闻,心下就害怕了。
司机刚想说,给他垫上,就当做好事了…
江徜摸索着口袋,直接掏出一张红板板投进投币机里,语气散漫:“师傅,这样总行了吧。”
司机大爷瞪大眼睛,懦懦开口:“我可没钱找你,这是无人售票。”
是不是人傻钱多啊?
一百块都能投进去,都够坐几十次公交了。
“用不着。”江徜转身朝着车后走过去。
自然,也看到了靠着车窗阖上眼的夏葵。
车内昏暗,但好在车外月光通亮,五光十色的光晕接而闪过她的脸颊。
她似乎累了,抱着书包暂时歇息。
风很大,江徜靠着她旁边坐下,好像空气里都带着恬淡的气息,像是橙子又像是橘子的味道。
睡梦中的小姑娘抿着唇,唇线微合,柔软极了,唇珠微微泛粉,像朵含羞待放的茉莉花。
燥热的晚风卷起她耳边的碎发,不断剐蹭着白皙额头脸颊,弄得她脸颊微痒。
江徜盯着她看,却觉得此时此刻的夏葵像一只拨弄脸颊的小猫,挺有趣的,竟让他忍不住想要凑近观察。
她似乎和当年一模一样,只是摘掉了眼镜。
光晕映照着她胸前淡粉色的针织裙领,那处是镂空的,斑驳光韵落在白皙的锁骨上,小姑娘似乎很白,肌理白的发白光的那种。
她抱紧书包,镂空那里被慢慢扯得变形往下坠,很快浮现一抹饱满形状。
江徜眼前一暗,随即收回视线,握紧拳头抵在膝上,一脸仓皇。
满脑子都是,…跟水蜜桃似的。
夏葵微蹙眉,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向她靠近,扇羽睫毛微微颤抖,很快睁开眼。
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