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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的共振-5(初夜H)

 

耳边断续是殴打的动静,她听见几下痛苦的哀嚎,那断然不是孟时景的声音。

孟平乐被一拳打懵,脱力倒在地上,双眼短暂失明时,被孟时景拽起来,又一拳跌回地面。

他几乎没有挣扎的空隙,像块烂肉被孟时景踩住,未燃烬的烟头碾在他的手臂,血肉模糊燃烧的气味令他禁不住失声。

外面的打斗声停了,孟平乐一共带来两人,完全不敌孟时景的手下。

沉寂氛围放大了林郁斐的哭声,窸窸窣窣的,像深冬积雪压在枯树枝头,不堪其重。

孟时景揭开外套,阴影下的女孩湿漉漉,他的外套像蛋壳,剥出一张失魂落魄的脸。

“好了,好了。”孟时景将她拦腰抱起,血腥味在他周身游动。

怀里的女孩一言不发,眼泪关不上阀门。孟时景低头想为她拭泪,后知后觉发现她抖得不正常,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见脸上诡异的绯红。

她烫得像一团焰火。

孟时景微微眯眼,手指不自觉收紧,冲门外喊:“莫诚,把人都清出去,包括地上这个东西。”

有人来来回回,这些动静穿过林郁斐的耳朵,她已经分辨不清,脸蹭着孟时景的胸膛,难以克制地想让自己贴住他。

套房大门安静地闭合,孟时景将她放回床上,替她解反捆的麻绳。

林郁斐忽然产生莫名的焦虑,与孟时景肉体分离的焦虑。她在双手恢复自由的第一秒,如水蛇般缠住孟时景的肩颈,用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他的颈窝,试图缓解体内不断掀起的瘙痒。

孟时景任由她抱着,一时没有动静,像根坚硬的木头。林郁斐哼哼唧唧,被情潮浇得失去理智,侧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孟时景……”她低哀地喊,带着可怜的哭腔,跪坐在床上瑟瑟发抖。

“嗯?”孟时景终于给了反应,他抬起林郁斐的脸,检查她发情的程度。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他究竟喂了你多少药?”

孟时景轻轻揉她的嘴唇,女孩身体感应,嘴追着他的手指,急切地咬住、吞咽,用舌头纠缠着吸吮。

“需要我帮忙吗?”孟时景眸色暗淡,怒意还未完全消散,西裤下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

“呜……帮帮我……”林郁斐咬着他的拇指,模糊地在他怀里求助。

孟时景挑动手指,与她的舌头来回,哑声问,“怎么帮?”

林郁斐不说话,呜咽着吞他的指尖,舌头细细舔舐他的指腹,湿透的腿心不受控地蹭着床单,像只发情的小猫哀声索求。

“我已经帮你赶走他了,不是吗?”孟时景声音低沉,仿佛不知晓她的煎熬。

“再帮帮我,求你。”林郁斐扒住他的肩膀,像藤蔓扒住参天大树,吸吮他的气息。

“怎么帮?你得告诉我啊。”孟时景哑然失笑,垂眸玩弄她的舌头。

越来越的蜜液淌出来,林郁斐闻见自己的气味,盛夏里熟透的葡萄,发散在空气里糜烂的酸甜。

她弄湿了床单,弄湿了双眼和他的手指,情欲摧毁她体面的逻辑体系,在欲望支配下崩溃地说出口,“求你插我,孟时景,求你……”

她已经完全臣服,可孟时景的手指却抽离出来,他置身之外地看着,意味不明地审视她。

“这可不行。”孟时景残忍地拒绝,一本正经陈述他的立场,“我的鸡巴只能插我的妻子,不插别的女人。”

屋内寡淡的弧光下,林郁斐骤然噤声,只剩压不住的喘息。

她看向孟时景的裆部,分明已经硬得很厉害了,但他一双眼睛黑不见底,找不到如她此刻翻滚的情欲。

林郁斐头脑发热,压不住恼羞成怒,即使四肢发麻踉踉跄跄,仍憋着一口气走下床,泄愤似的朝门口走去。

一双赤足踏在地板上,她东倒西歪像个醉鬼,努力操控软成一滩的身体,被孟时景兜手抱回来,顷刻间压在床上。

“干什么去?想找别的男人?”

孟时景声音一层层冷,将她扯烂的衣裤彻底扒下来,手指挑开湿透的内裤便戳进去。

他面有愠怒,“找谁?徐屹吗?”

林郁斐短促地一声低吟,随着他指节的刺入,声音被截断似的,取而代之是浑身过电般的颤抖。

穴道吞他的手指都有些困难,那些富有弹性的褶皱疯狂挤压他的指尖,分泌的粘液往他手心淌。

孟时景顿了顿,指尖是比想象中更紧的甬道。

“湿得真可怜。”他声音哑得难以辨认,又探入一根指头,克制着先让她扩张。

完全打开的腿心布满水泽,在他指尖发出咕唧响动,像一滩吸满水分的泥沼地,他深陷而不能自拔。

孟时景低头吻她,吻得有些不管不顾,两根手指越插越快,感受到她体内海啸般的震颤,抖得几乎要碎开。

有一瞬间,孟时景放缓节奏,怀疑她是否承受得住汹涌而来的快感。

指节稍稍往后退了些,湿乎乎的腿心立刻跟上来,卖力地往里吞他的手指,翻出的嫩肉呈现充血的艳红色,孟时景硬得有些难以忍耐。

“咬得这么急……两根手指也不够?”孟时景轻轻地喘,声音沙哑,和林郁斐一样脱离了冷静的范围。

林郁斐依旧哼哼唧唧,挪着臀去吞他的手指,已经吞到指根,仍是不满足地往下压,她需要更长更粗的。

混乱而朦胧的纠缠里,孟时景啪嗒一声解开皮带,并未脱下衣服,仅仅释放出勃起的阴茎。

“要这个,是吗?”他握着林郁斐的手,随意套弄了几下,刮掉龟头分泌的液体,拆开床头一枚避孕套,带着她的手沉默着套上。

“你、你不是说,只插你的妻子吗?”林郁斐意识不清,仍残留着那点恼羞成怒。

“是啊。”孟时景扶着鸡巴挺腰没入,龟头撑开细窄的穴口,气息灼人,“鸡巴插完你,你就是了。”

他在林郁斐惊慌的挣扎里全根没入,女孩紧张的身体不自觉收紧,夹得他太阳穴一跳,差点被夹得射出来。

太爽了,孟时景顿了片刻,抵御快感凶猛的侵袭,掐住她的腰凭本能抽动。

这是第一次,他沉默地挺动,感受他破开阴道的瞬间,填满与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们发出同频的喘息。

林郁斐在被贯穿的过程里,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被这根狰狞、粗长的阴茎塞住,如同橡木塞往酒瓶里挤,不留余地撑开她。

那些发酵的、酸甜的汁液,被严严实实堵住、捣烂,插出粘腻的银丝。

林郁斐承受不住,身体逐渐沸腾,穴道内温度急速攀升,止不住地痉挛。

上翘的鸡巴在她体内兴奋地跳了跳,一声低沉的闷哼过后,孟时景毫无防备地射出来。

林郁斐愣住,察觉到阴茎射精的抽动,时间过去才几分钟,她在高潮的尾声里模糊地算,这究竟算不算早泄。

沉默的空白里,孟时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嗯……没关系,孟时景。”她不知所措地推了推,试图安慰他,“两三分钟也可以了,我好像、缓过来了。”

世俗观念的考量里,男性的性能力决定了他的形象。她面红耳赤地劝解,说这样的话对她而言实在生涩。

她没留意那根射完的阴茎依旧坚硬,孟时景在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闷笑,起身拔出性器,带出滴滴答答的水泽。

床垫在他们身下晃动,像一艘平静的船,停在夜阑人静的湖面上。林郁斐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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