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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一下子翻身跳下穿,大呼一声:“啊!我的魔咒解除了!”
两个人突然就这么幼稚的玩起睡美人的桥段,大凡搂住phoebe的腰:“老婆,你真好,还给我煮咖啡!一会儿你要带我去哪里办事啊?”
phoebe宠溺的刮了刮大凡的鼻子,慢慢解释道:“这么多年咱们俩还没有正儿八经出门旅行,我看你跟秋祁一起去了那么多地方”
说到这里,phoebe极度可爱的咬住下嘴唇负起的跺了跺脚:“我的心!那个恨啊!都怨你!”
“怎么就一言不合发牢骚了!乖乖乖,以后咱们就是彼此的跟屁虫,我绝不跟丢,别生气了!”
“瞧你这认真小脸蛋,逗你玩的,傻。我想去意大利吃披萨,你陪我吗?”
一听到要出国玩,尤非凡的两隻眼睛放出光芒,握住phoebe的手:“e!真的吗?披萨?还有意面!啤酒和足球!对对对,罗马假日的老故事!”
“瞧把你乐的,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赶紧去收拾,一会儿去签证中心。”
“是!我的女王陛下!”
phoebe见着非凡进了浴室,便悄悄摸摸的翻出那张邀请卡,她拍下地址将图片发给杜秘书,顺带附上一段话:“统计好人数,订下个月7号到罗马的机票,你带着大家先出发,我和非凡晚两天走。”
“好的,老板。”
官书匀矗立在农场仓库里不可思议的张望着仓内的焕然一新。前些天她们找到农场时,除了农场自配的一位守门人,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私人土地里还有一栋配套的四层大洋楼,洋楼的后面还有一个荒废掉的泳池。
守门人带着她俩转了一圈解释着,虽然是农场,但为了不影响整个山谷地区的风景,土地从未开垦过,一直保持着原生态。历任农场主们都是做旅游生意的,所以农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开放式的酒店。
特使走到洋楼顶层,可以看到整个山谷的全貌,还能俯瞰小镇里的热闹,却又不会被嘈杂打扰,等到了旅游旺季,这里要是开始经营酒店,定然是满房爆棚的状态。
官书匀对赚钱的事情向来很感兴趣,觉得守门人说的很在理,便侧头问秋祁:“开酒店感兴趣吗?我出资你出地,赚的钱对半分,就当赚个零花钱。”
秋祁嫌弃的吐槽着:“你这满身铜臭的商人真恶心。”
“那你也得招些人来把房子打扫干净吧,特别是那个大仓库,实在是太脏了。”
官书匀的提议不错,秋祁在镇里雇了几个年轻人,给的时薪不低,大伙儿干劲十足也很健谈,虽然语言不通,大家对中国的好奇心超出秋祁的预料,和善而热情,也许这是当地人习惯天南海北的旅客打交道的方式吧。
所以当官书匀站在仓库里,眼眸里的讶异落在秋祁的眼里便成了无尽的满足和自豪,满仓的画,手绘素描、斑斓的油画以及风格迥异的风景画,每一幅都不缺琴匀的身影,大大小小的罗列着,材料不够,所以大部分并没有装裱。
悬挂在仓库上空并列着两幅尺寸最大的画,一副是琴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背影,另一副是她闭着眼睛安静的依靠在喀纳斯山谷里的侧颜,眼角被一滴水晕染的细节简直是出彩的点睛之笔。
官书匀抬头久久仰望着两幅画,红着眼眶说起:“能猜到,是你们的开始和落幕。”
秋祁双手叉腰,得意而怅然的说起:“嗯。她站在十五楼的窗前,发现了楼下喂野猫的我。最后琴匀耗尽力气走进喀纳斯山谷深处,依靠在树边小憩,走的很安静。”
“眼角的泪水真精彩。”
官书匀称讚着,秋祁含笑垂下头:“其实那是我的眼泪,那一刻她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所以没忍住,泪水掉到画纸上晕了铅粉,我以为我画砸了,后来等泪自然干掉,才发现很奇妙。”
说到这里,官书匀转身看着秋祁,秋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官书匀的拥抱很突然,她紧紧的抱住秋祁,脸颊贴在肩头,奔涌的泪水渐渐透进秋祁的衣服里,她艰难而无法自抑的说起:“谢谢你陪我的姐姐走到最后。”
秋祁的双手悬着,不知道怎么回应,最后叹息着回抱住秋祁:“我爱她,是值得托付一辈子的,你不用谢我。”
吸吸鼻子,秋祁换了话题:“开心点。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温柔的对待官书匀,拉着她的胳膊走到仓库最里面,硕大的画布上是一对结婚的新人,只是勾勒了线条,并看不出画的是谁,这块画布还是秋祁托人在距离富内斯小镇的城市里去买来的。
“还没整理好农场,你怎么又开始画画了?仓库里的画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再等些日子,我让人把装裱框一次性给你运过来,到时候都弄好了,你再画也行啊,犯不着这么着急吧?”
官书匀不理解的说起,秋祁摇了摇头:“我们的画展很快就要迎来第一批客人,我要赶在她们来之前完工,这是我准备的大礼。”
官书匀更傻了,不明白秋祁的想法:“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寄了一张明信片给蓝总,上面有农场的地址,并且把画展时间也标在了上面。蓝总跟我联系上了,她说她欠非凡一个婚礼,这个婚礼迟到了太多年,若是再不结婚,她们都老了,问我能否帮忙操办。我寻思自己欠非凡两条命,又撒了那么大的谎欺骗她,总该要好好弥补,所以欣然接受了蓝总的请求。”